一個古怪的女人。這時我身邊的龍二對窗戶揮了一下手,我才搞清楚是在招呼龍二。
下了課,龍二出去跟那女孩說話,我也厚顏無恥地跟了上去旁聽。龍二見我沒有離開的意思,只好主動給我們介紹:“這是伊賀京,我家的家臣,身份是忍者。”又對那女忍者介紹我,嘰裡咕嚕一串日語,使得我懷疑他在搞小動作。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忍者,居然還遇到女忍者,難免會好奇不已啊。她個子不算高,屬於比較嬌小的型別,一頭黑髮在腦後紮成了馬尾,這髮型倒是我一貫比較喜愛的。不遠處圍了一圈人,也不住地指指點點。其中一個跟我們一起從南國院來的日本浪子(他自稱浪人)結城輝表現最惡劣,猛吹口哨。我打點主意要採訪這個真正的現實存在中的忍者一陣,好到網上海吹。不料她在跟龍二彙報什麼,嘰裡咕嚕沒個完。
教授又還學生去搬書,我就理所當然的給班長寒寒抓了壯丁。
趁著寒寒也是雙手搬書,沒有力量予以我出其不意的物理攻擊的機會,我問她:“怎麼,你好像很不喜歡那個女忍者啊?”寒寒皺眉道:“只是不喜歡那種職業罷了,我又不認識她。”
在我的印象裡,日本的武士和忍者根本就是一回事。寒寒這樣的帶刀者,不過就是衣服看著華貴些罷了,忍者還不是帶刀的?可能是因為地位比較低比較窮,帶的是短刀——我把這些謬論說出來時,寒寒幾乎氣暈過去了。要是往日,她一定已經撲上來扯我耳朵,所以可見我說這些話的時機掌握得好得無以復加。她耐著性子跟我講她家這樣的門閥、武士階層和忍者不是一路人,可我為了掩飾自己無知還不住跟她辯,直把她氣得臉都紅了。
我沒想到會真的把寒寒氣到發抖,正覺得不好收場時,身後傳來伊賀京的聲音:“她說的沒錯。”
我回過頭去看,發覺近距離看時,穿了一身黑色忍者緊身衣的伊賀京有一種充滿罪惡般誘惑的美。我立即產生了泡她一泡,以擺脫目前困境的想法,於是打蛇隨棍上地問:“不同在哪裡呢?”
寒寒剛才說破了嘴我也不聽,現在倒來主動提問了。伊賀京淡淡一笑,說:“忍者是特種行動部隊,以任務為第一,通常行動手法是從後偷襲。他們正宗流派就講究正面交鋒了。”
原來就是這麼回事,一個面子問題。她漢語說得也不錯,我又問了她幾個問題,回過神來時,寒寒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悄悄離開了。
不一會第三節課開始,伊賀京也換下了忍者裝束,坐到我和龍二座位後面的位置上上課了。我和龍二不住開小會,龍二說伊賀京是忍者,行事和我們正常人不同,叫我別惹她,不信可以看看惹了她的人的下場。我看看不住有人給伊賀京寫紙條,看來她受歡迎得很,難道這麼多人都會下場很淒涼?過了半節課不到,紙條滿天飛,臺上的教授也逐漸沉不住氣了。誰知這時那個備受東亞學生排斥的流氓結城輝公然離開座位直接走到伊賀京面前,低聲說:“一起吃午飯,OK?”
據說這個流氓家是日本一個金礦財團,為人一向囂張,所以進GDI學校以來一直很討人嫌。這一手把臺上的教授氣得臉都綠了,想發作不敢發作的樣子。哪想到伊賀京卻響亮的回答:“謝謝您的好意了,我喜歡的是黃中尉。”
結城輝公然調戲,那聲音還只我們周圍幾個人聽見。伊賀京這句話真氣十足,雖然不是在大吼,卻是響徹全班每一個角落。每個人都以驚訝、憤怒、懷疑、失望……
等等眾多令人心慌意亂的眼神看著我。雖然我一向對自己臉皮的厚度非常有自信,卻也在這突如其來的事件中面紅耳赤。教授終於大怒,拍案而起,開啟門喝道:“你們三個都給我出去,結城輝下節課交三千字檢討來,不然你這門課死當了!”
結城輝一出門就灰溜溜走了。伊賀京抱歉地對我說:“對不起,開個玩笑結果害你也給趕出來了。”我這才定下神來,笑道:“你這麼說我有些失望呢,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吧。”
我一路給她介紹著學校情況,一路與她聊著天慢慢向餐廳去。談話中得知她是東京GDI送來輔修天界語的,同時也受龍二家委託擔任龍二保鏢。不過我個人意見認為龍二完全是無需保鏢的,他走到哪裡都有三五個女人給他當人肉盾牌。伊賀京很不簡單啊,與我們同級,但其他的課程都已經透過了,只差個天界語而已。我頓時感到一種壓力,我別的課程還好想法,這個天界語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吃完飯,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就分手了。我慢慢搖回宿舍,卻看到龍二一直守在門前,面色不善,於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