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陽臺上,以挑戰的目光盯了ferrari好一陣,突然頭也不回地問我:“你愛我嗎?”
這個時候,我真希望是五月站在這裡這樣問我。那樣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哪怕是欺騙,也會立即給予確認。可是對於寒寒,我現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第三卷 人世間 第05章 來往舊人
我沒有回答寒寒的問題,只是匆忙披上外套,拿了包就下樓上班去了。Ferrari好像對寒寒的挑釁沒有反應,一路上倒還與我談笑風生。我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覺得自己應該好生思考一下將來的問題了。一上午我一點工作都沒作,只是在電腦面前發呆。
快到中午了,寒寒應該做好了飯在等我吧?她這一來不知道待多久,反正只要她在這裡,我就應該不愁吃喝了。想到這裡,覺得寒寒對我還是夠好了,我是否該作出些妥協呢?正在此時,ferrari從組長辦公室出來,對我低聲說:“去拿槍,我在門口等你,你家出了點事。”我吃了一驚,急忙跑去槍支保管室拿了槍跟了過去。
坐ferrari的S735是種享受,我坐公共汽車要二十分鐘的路程,她5分鐘就安全平穩地趕到了。因為如此,我經常得替她到交警隊去交超速罰款。車才靠近我住的公寓,已經可以看到門口橫七豎八地停了四輛車,看牌照是陽泉管委會的公務車。
Ferrari一個甩尾把車停下,我端著槍就往裡面走……為什麼是端著槍呢?
因為今天好幾個同事都去出外勤,把能用的幾支手槍都領走了,我拿來的是一杆福田式長管霰彈槍,俗名“暴力槍”的怪物……院子裡站著幾個穿黑西裝、胸口彆著證件的男女。他們開始還有上前阻攔我的意圖,可一看我手裡的傢伙,立即都往遠處站。一個傢伙還衝我叫:“哥們,我們是南京GDI的,你們是北京GDI的,說來說去都是一家人。你快把保險關上,這玩藝要是走火了可不得了!”我哼了一聲,不予理睬,直接走上樓去,他們也不敢阻攔我。上樓來到自己家門口,倒是猛吃了一驚:譚康帶著兩個人正在我門口敲門!
大概看到我的眼神不太友善,他旁邊的倆人都面對我,手按在懷裡的槍柄上去了。
我稍微一抬暴力槍的槍口,說:“想動粗是不是?來試試看,我們對標一下。這種距離我一槍打你們五個!”譚康面如土色,連連揮手叫他的手下把槍放下,想了一下,又揮手讓他們都下去了。我才收了槍,直瞪他道:“你搞什麼名堂,操我場子操到我家來了?”譚康一邊不住看著我的槍口指向,一邊取下胸口的證件給我看。原來他現在是特區管委會外事科的科長(這個單位是南京GDI特區組織的特務部門),上尉軍銜。我想著自己比他高整整兩級,脾氣都要粗不少,把自己的證件也給他看。譚康哭笑不得,說:“大黃,今天來不是跟你找茬的,那是我們的私事。今天有公務要辦,你不要妨礙我。”
我正準備說:“要想幹什麼,問過我這杆槍先!”一類的豪言壯語時,ferrari上來了。她對譚康出示了一下證件,譚康只好立即畢恭畢敬“啪”地立正給她敬了個禮。我看他這兩年一二一大有長進,說:“不錯啊,你看是不是給我也敬一個?”譚康心中發火,頂了我一句:“大黃,你別搗亂!”一邊從公事包裡取出一份檔案來遞給ferrari,說:“管委會主任林少將簽署的,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Ferrari低頭把檔案看了一陣,交換了譚康,然後扭頭對我說:“你看來只有合作才行了,他們似乎有很確切的情報證明你的女朋友是來搞間諜活動的。”我吃了一驚,叫道:“不可能吧,她來這裡能刺探什麼東西啊,未必還是要搞什麼綁架暗殺的勾當?”譚康點頭道:“她在日本的這半年裡根本就沒休息過,都在進行特殊訓練。日本GDI的伏見特殊能力研究所盯上了你,讓她來策反你。如果失敗,就要求她綁你回去。
大黃,我們彼此都很瞭解,寒寒如果動手,你我誰是她的對手?“
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來三個寒寒我也不怕。但我沒有對他說這些,因為我的腦子裡已經混亂不堪。這個時候,似乎已經沒有人可以信賴,萬般無奈之下,我扭頭向ferrari看去。她說:“可能你感情上接受不了。不過,還是給他們開門吧,我們在場,想必他們也不至於胡來。”我只得掏出鑰匙去開門。此時鑰匙似乎都有千鈞之重,使得我費了半天力氣才把門開啟。譚康掏出對講機說了兩句,下面上來了一個女特工。譚康咳嗽一聲說:“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