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一個狗膽包天的女人在本大爺三米外調戲我的老婆?想想這種事便怪異無比。我戴上ghost眼鏡,開啟透視功能,只見一個身形稍小的人影正把一個高一些的人影按在牆上,頭臉不住在她身上磨蹭親吻。高些的人影明顯是Ferrari,她雖然一直在掙扎,但卻抵擋不住。我不由得心頭火起,提高聲音大聲叫道:“老婆,怎麼大半夜的不回家,讓老公找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對面立即慌亂成一團。高個的ferrari立即站穩身子整理衣服,而那個矮小的鑽到了一個黑暗的角落去躲著。可能躲得掉嗎?我心中用四川土話重重地罵了句“跑得脫,馬腦殼”,一邊作出和顏悅色的神色和口氣說:“老婆,老公迷路了,怎麼過你那邊來啊?”
好半天,ferrari才勉強開口說:“你彆著急,我馬上過來找你……”
與此同時,我看到她對角落裡躲著的那個矮子做了個趕快逃跑的手勢。這麼護著她?我大笑了起來,說:“老婆,一整天不見了,新婚夫妻怎能如此。我想你得很,還是我過來吧。”
“不,還是……”ferrari發出了微弱的反駁聲。可我才不等她說出這些話來,舉起手取下ghost眼鏡,關了隱形,抽出了那支一尺半長的馬槍便摳下了扳機。一聲巨大的雷鳴與槍響同步降臨,似乎這支馬槍是帶來毀滅的雷神之錘一般。如我所料,這裡的舊牆都是三十多年前的磚混結構,現在基本朽得差不多了。給勢大力猛的馬槍子彈轟上去,立即就崩塌了兩米見方的一大塊。Ferrari驚疑地站在缺口旁邊,渾身給雨淋得透溼,一副狼狽模樣。她見我全副武裝、殺氣騰騰地出現在這個不該出現的地方,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我微笑著向她伸出手,親熱地用哄小孩的語氣說:“老婆,乖,過來。”
Ferrari在我面前永遠是高一頭、成熟許多的形象。這種情景終於在今晚調了個頭,我就象大灰狼呼喚小母雞一般把怯生生的她召喚到了身後,然後舉起那支又大又長的馬槍邁步向牆那邊走去。Ferrari突然抱住了我的胳膊,微弱地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可我此時心如鐵石,哪裡管得了那麼多?輕輕一揮手,ferrari就給我甩到了一邊,跌坐在地上。我的嘴中發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人類能發出的惡魔般的喋喋笑聲,一步一步向那個矮子躲藏的地方走了過去。
我走得很慢。速度感不一定要急速才能達到的,在某些特殊情況下,越慢反而越能出效果。我離那個矮子七米左右,按平常的速度,一秒左右我能把她抓住。可我現在只是慢慢地一步一步往那邊走,雨靴緩緩地踩在亂石廢瓦上,發出了刺耳而綿長的咯吱聲。這麼點距離,我用了十多秒鐘才慢慢走過去。終於,那個躲藏的矮子忍受不住我的殺氣和這種慢慢逼來的恐懼感,尖聲驚叫了起來。可惜她叫得那麼不巧,被同時轟下的一聲炸雷掩蓋了。我的左手迅如閃電地伸了過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按在後面的牆上。右手隨即將馬槍頂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抓到姦夫了。哦,應該是姦婦,我好感動。”我一面繼續猖狂地發出了惡魔般的笑聲,一邊卻不自覺地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只是激動嗎?為何我的心會那麼痛,那種痛還逐漸深入骨髓?
“大黃,聽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事情不會變成這樣的。你千萬不要傷害她,有什麼火就對我來吧!”身後的ferrari終於憋足了氣大喊了出來,隨即痛哭起來。
“你可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我很亂,我的心特別亂。惡魔已經侵襲進了我的腦子,我現在只想做最最邪惡的事。”我陰笑著轉向她:“你從來不願意跟我在臥室以外的地方玩,現在我們就來打一次野戰——當著她的面,讓她好好看看。然後呢,我是不是應該也玩玩她?還是先殺掉她再玩?反正最後我要將她碎屍的,次序怎樣大概不太重要吧。”
“大黃,你只是太激動了,口不擇言。你不是那樣的人。”ferrari看來很快平靜下來了,她慢慢地向我伸出了手:“這些事我沒有及時告訴你,是我的錯。但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聽我的話,把槍給我。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一談,下面要怎麼辦,我們談了再說,好不好?”
“不好!”我惡狠狠地吼了回去,轉過頭狠狠地瞪著她:“這件事太怪異了,我的理智告訴我有些事不該做,可我現在偏偏就想做!除了殺掉她,我還想殺掉你與我,就這麼一起死了一了百了!至於屍體被人發現後會傳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