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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時地陳琪想的是進一步升官發財,沒把這個雞鳴狗盜的學問放在眼裡。但待她失勢之後,卻發現這卻是自己唯一有用的傍身技能。所以她才會去換裝ghost魔眼。之後傾心研習特種作戰戰鬥和隱形戰術,據她本人說頗有心得,已經成為這方面登峰造極的人物。

無論怎樣,我都對這個穿著泡泡紗睡衣、嘴裡叼著牙刷、吐著許多白沫、頭髮亂成一團的前美女自吹自擂出來的內容持極端懷疑態度。這些天來我考慮辛巴的登陸計劃已經煩得快發瘋了,好容易與她複合,輕鬆了幾天,只想她就象個歸家地迷途小貓一樣。安安穩穩地在我身邊待著就行了——總之,她能老老實實待著,天天幫我做飯,我有空回家時陪我入眠就可以了,我已經走到高處不勝寒的金字塔尖了,需要操心的事都是大件大件的。後方必須保持極度平靜,你還來瞎搗鼓什麼亂啊!

但她不這樣想。

為這種事嘔氣,我覺得難以置信。但陳琪見我愛理不理的模樣後,當即臉色就陰了下去,一整天都不肯理我。此時離我們在車站見面複合才不到一百個小時。如果以最惡意的念頭去揣測她的這種反應,很容易得出她是看在我功成名就可以為其仕途打造一條康莊大道地份上才跑回來的。我不支援她的計劃就等於阻礙了她的前程,受白眼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我知道她並不是那樣想的。這些年以來,她經受了太多地背叛和磨難,想要自己踏踏實實地做一些事,成為一個堅強的、有實力的女性,而我只希望她繼續平凡下去。兩種價值取向的背後,是我們之前發生的許多事造成的短期難以彌合地信任缺乏。

疲憊,我的感覺就是疲憊。找回了朝思暮想的她。卻又來了這樣的煩擾,這就是代價吧?我安坐了好一會,正想動身再去勸慰她兩句,忽然虹翔來了電話:“在哪兒呢?趕快過來一趟。”

我隨口答道:“有點事正煩呢,不太重要的話,我就不來了。”

虹翔毫不留口德地說:“我現在向你鄭重發出無條件召喚令,就算是你現在遇到了男人最慘痛的問題,也得馬上過來。”

“麻煩的傢伙。”我只得站起身來,朝坐在裡面房間的陳琪喊了一句:“我要出一趟門,好好待著別給我添亂啊。”

一路上我心裡都大不痛快。陳琪給我氣受,虹翔也不讓我清淨。匆匆趕到紅艦隊司令部,邊推門邊叫道:“出什麼事了?”

一推開門,居然看到郭英雄坐在對面,虹翔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見了我便調侃:“這回重定編制時,可沒給你留位置,我現在是紅艦隊名正言順地艦隊司令了,所以麻煩你坐下首,有問題沒有?”

“沒問題,你現在是大爺。”我心中有火,頂道:“搬個板凳讓我坐一邊吧,我不佔你們這些大將軍的位置!”

“喲,一級上將大人今天還真有火。”虹翔連忙矮了矮身子,起身拉出右首的椅子把我按下去,壓低了聲音問:“真遇到那種最慘痛問題了?年紀輕輕的還不到三十就……可惜啊!”,一面趁我未來得及發作便大聲嚷嚷:“都進來了進來了,開會!簡短一點,就算沒什麼艦隊,大家一個個的也都是忙人。”

我轉過頭去,在下首看到了宋春雷、王雷、司徒江海和陳香妲。除了奧維馬斯沒躬身親至紅艦隊這個小地方之外(他的旗艦維修完畢後就幾乎沒怎麼來過共工要塞),其餘艦隊的高階將領全到場了。按理說虹翔沒那麼大面子,特別是王雷和陳香妲。跟他關係特別不融洽——然而這倆人卻好好地坐在那裡,並沒有露出是被他綁架來的跡象。

虹翔咳嗽了一聲,說:“不羅嗦了,直接說正事。司徒這兩天巡邏的時候,先後遭遇了三股費里亞空軍。不過呢,咱們一向準備得比較充足,沒有落下風。小宋也帶上訓練艦予以了支援,取得了全勝,我們這邊沒有人員和艦船損失。”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問:“就這種小事。你把我們這麼多人都叫過來?”

宋春雷插話道:“有一艘鉅艦。”

一股寒意從我脊樑內升起。近一個月以來,尼布楚的反擊已經越來越微弱。如果不是那座巨炮以及其他可能存在但還沒暴露地對宇反擊火力的存在,我們早把共工要塞和手裡地全部戰艦直接開到尼布楚大氣層上去掃蕩地面了。費里亞的那個大型維修場給我們用要塞炮摧毀之後,恢復能力立即呈直線下降。前兩天我還看到過一份報表,近兩個月以來尼布楚地面起飛的費里亞空軍數量穩穩地走了一個正弦下降曲線,而且絕對沒有鉅艦這種在對我們作戰中不實用的東西出現。

“不打啞謎了,我們會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