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全都豎起耳朵聽他的動靜,就連老闆都在瞄一邊的酒瓶子,好像準備他惹事的話上來扁他。
這邊是我的主場,我面對結城輝這種狂犬吠日不過付之予淡淡一笑。他僅僅是在國家民族感情的角度嫉妒中國的成就,發些悶牢騷而已,那是沒用的。中國綜合國力在GDI中排名第一,比第二的美國高23個百分點,不出什麼絕對大的事件,地位是難以被稍微撼動一點點的。日本右翼勢力雖然高漲,能做的也只有在網上組織和中國人的罵戰而已,而且在駭客戰中還屢屢被中國的黑貓、俄羅斯的冰雪俄羅斯人組織洗白。
總之,日本人無論作出什麼舉動,都只被看作是嘴硬腿軟者的叫囂罷了。
結城輝看我不理會他,嘴皮翻動地把他在日本媒體上看到的對中國分析論搬出來給我講:“你們中國這次動用了國家儲備基金支援美俄,削弱了自己的經濟實力,在泛太平洋區的經濟競賽中自然會進一步落後於日本。一旦耗資如此巨大的零號計劃(幻界戰爭籌備工作尚未空開,只對內宣佈有一項‘零號計劃’)失敗,你們的地位將不復。大日本的光輝將……”
他的嘴皮上下翻動,把他們網上那些炒了無數年發焦發臭的概念拿來跟我講,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難怪大家都討厭他呢,真是個讓人厭煩的傢伙。我看到附近兩桌水兵都對這邊虎視眈眈,就知道再這樣下去結城輝一定會捱打。他說的那些雖然讓我感受到強烈的民族對立,心情很不愉快,但好歹今天我是請客的,看著他被打不合情理。於是我站起來,對他稍微致意了一下說:“看來你有很多閒話想找人聊,可惜我時間很寶貴。這些嘴仗,如果你打字速度夠快的話,上中日國情網去討論吧。還有,你最好隨我一起離開,不然不能保證你的安全。”
結城輝說了一半的廢話被我止住,心裡大不爽。我和他在餐廳門口分手了後,就準備離開港口回單位去。還沒走到港口大門,就聽到廣播裡在召喚武警:“B區發現狂熱日本右翼分子與我方哨兵衝突,一中隊二中隊立即趕去!”
當天上午只有結城輝押送的這一船靠岸,而那些船員都沒下船。可以想象結城輝主動挑釁的模樣。他真以為他姓結城就不得了了(聽說這是日本一個民風強悍的地方),居然在我們的地盤上對全副武裝的哨兵挑釁。那些十七、八歲的新兵可能單打獨鬥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一箇中隊兩個中隊的支援上去,他能怎麼樣?弄不好給當場擊斃了也可能。這樣的事在陽泉屢屢發生,也不新鮮了。
後來聽說,那天結城輝和一個新兵發生衝突,把那個新兵的鼻子打出了血。他付出的代價,是腰部以上很難找到一個不流血的地方,最後還給關了30多小時才給日本領事領出去。根據GDI的內務條令,發生這種情況,結城輝估計連軍官都作不成,要降成士官去了。他照這樣子發展下去,我很懷疑下次相遇時見到的是下等兵甚至浪人結城輝。大家都在往高處走,他一個人往下墜,不自量力的極右派真是當不得啊。
回到單位,這一天我的任務完成了,隨便整理整理檔案就等著吃中午飯。郭光和楊嵐到廣東去查賬(中國南北GDI為保證面子上的公正,相互查賬),大概還要幾天才回來,我就只有候著ferrari。她最近忙得很,大會小會開不完,我們見面都少了很多,更別說晚上的電話聯絡了。關係進一步後,那些狗男女打長時間色情電話的勾當倒沒有了,我們完全是在非常正常地交往。可謂有得有失。
等到了中午,內勤都下班了,ferrari還沒有回來。他們下班時都取笑我,說我又當留守婦男。沒辦法,和ferrari交往前,已經做好了在這種情況下被他們蕩的心理準備,不過他們蕩我能蕩上兩三個月不覺得累,我也蠻佩服他們的。給ferrari打手機,也是關機,看來會議開得比較長,多半就參加腐敗會議餐去了。嗯,我一個人去吃飯吧,準備吃了就溜回家,下午曠工算了。
我媽有時寫信給我,說要艱苦樸素,自己動手吃飯,不要老在外面吃。可對於上朝九晚五行政班的我,也就能偶爾做做晚飯,或者休息日自己動手做飯。和ferrari交往後,她有時有空也會過來幫我弄弄,雖然手藝不見得比我好到哪裡去,卻也讓我倍感幸福。平日裡我一般都在金海灣邊的一家小館子吃中午飯,老闆把我、郭光、楊嵐和ferrari這四人認得太熟了,簡直跟養在他家裡似的。這天我還是在老時間來到了飯店,坐在平日常坐的位置,喊道:“老闆,老樣子。”老闆樂呵呵地喊了聲:“瞭解!”過了一會,送上了我最常吃的中份煎魚和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