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還沒,很累,不想運動了。〃我疲憊不堪地回答。
〃關於今天的刺客,有點情況,我馬上到你這裡來跟你當面說。〃ferrari說完就掛了電話。
會是什麼事呢?我想不到。又小憩了一陣,才懶洋洋地起來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等ferrari。不一會,她就趕到了,臉色凝重地看著我。我把她請進來坐下,問:〃刺客呢?〃〃你打死的刺客……〃ferrari剛一開口,我就搶過來接著問:〃死了嗎?是什麼時候,怎樣死的?〃〃他給你們堵截在那裡動彈不得,又先後中了三槍。傷勢不重,純粹流血過多死掉的。〃ferrari說著說著,聲音不斷低了下來:〃現在身份已經查明,他是東京GDI的特別外派人員,表面上和他們沒有關係,但這邊已經掌握了他的情況。名字叫內藤彌生……是,〃她頓了一下,好像鼓了一口氣才說出來:〃你的日本女朋友的親生哥哥。〃我的腦袋〃嗡〃地一聲響,她接下來說的話,我什麼都沒聽見。我的靈魂一下子似乎飄出了軀殼,在離地三米高的地方俯視著我。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樣的表情、該有怎樣的反應。過了好一會,才發現ferrari不住地對我說:〃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們還有複合的希望,我不知道該怎樣補償對你造成的傷害……〃〃什麼都不要說了,沒關係的。〃我邊冷漠的回答著,邊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在窗戶玻璃的倒影上,我看到了自己冷酷無情的面容。
第三卷 人世間 第12章 南島之行(上)
賀歲杯事件後的一週裡,我都只呆在家裡。Ferrari偶爾打電話來,我也因為沒什麼心情,跟她說不了太久。郭光忙著追楊嵐,來象徵性安慰了我兩回,我就以其沒有誠意為由把他趕跑了。
很難得這樣別的事都不想的呆在家裡休閒,就連上網什麼的,一時也失去了興趣。我除了安排三餐、偶爾打掃一下衛生,基本都是獨自坐在窗子前發呆。這個時候,我突然發覺自己潛意識裡還是想挽回和寒寒的關係的,那麼久的融洽相處,絕對不可能說忘就忘。至於為什麼我當時會那樣的表現,我也無法理解自己,也許是心中有了五月的關係?
可是,五月又在哪裡呢?她的存在,遠不如寒寒般現實。
也許人性本來如此,只有徹底失去後才知道得來的不易和喪失挽回機會的可悲吧?
我對內藤世家有一點了解:內藤家在大時代前本來是經營漁產生意的一個小型財團,因為大時代的衝擊而破產,全家人都投入戰爭中去。雖然戰死者甚眾,但最後剩下五位英雄,都是在戰場中積累下不朽戰功的。他們同時具備了相當的政治和經濟頭腦,在大戰結束後迅速滲透到日本重建工作的各個角落裡,使得內藤家在五年內就迅速崛起進入日本一流財閥集團中。
因為內藤財閥崛起的特殊性,他們與政治、經濟、軍事界的聯絡都非常緊密。在現在看來,就是同時滲透到了GDI、政府和經濟界中(光是我接觸到的:寒寒在GDI,她大伯在日本大使館,家裡又在搞經濟),可謂三位一體。內藤彌生出了這樣的事,日本GDI在官方檯面上只有吃暗虧,但內藤傢俬下里會怎麼對待,我就無法預測了。依照寒寒那麼重感情的性格,我和她估計再無重來一次的可能了。
寒寒確實挺好啊。我喝著自己衝的味道不正的咖啡時,慢慢地回憶起了她的種種好處來。這就是身為懶惰男人的犯賤。犯賤一週之後,終於到了要回去上班的時候,我還不知道組裡的人知道這件事會怎麼評價我呢,想來不會有什麼好的說法。
在東南組上班,有一點比較麻煩,就是要反覆換衣服。Ferrari不要求我們穿制服,但規定上班時間都要穿著正式,也就是西裝革履什麼的,還得打領帶。遇到要出任務時,又得手忙腳亂地換便服出去。好歹在家休息這麼多天,衣服什麼的都收拾好了的。我作好接受大家批判的準備,考慮到形象整齊的話,被那些女同事批判得可能要輕點,於是六點鐘就起床,把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慢條斯理的把襯衣、領帶、西裝穿好。可是起來得太早了,一起弄完了才七點半,離上班還有個把小時。我又怕把衣服弄皺了,於是坐得筆直開始修煉野雞氣功。誰料到才開始,樓下就響起了ferrariS735的喇叭聲音。怪了,ferrari這麼早就來接我上班啊?
走到陽臺上一看,ferrari卻穿著一身便服,不象是去上班的樣子。她見我穿得如此正式,掏出手機給我打了電話上來:“現在太早,我怕吵了你鄰居。你穿這麼多幹什麼?”我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