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滿意地笑了笑,說:‘記住,你現在不僅是我的下屬,還是我的勤務員。記住以後每天給我打水買飯……你那麼看我幹什麼,想賴帳啊?‘
陳琪這口氣似曾相識,簡直象是初中時我的一個女人翻版。我這才意識到事情不是那麼簡單,老子遇到女流氓了,她打一開始就準備拿我當奴隸使喚。聯絡到她當初與ferrari見面時的惡劣態度,可見她是故意找到我,以滿足其某種變態心理的。郭光和寒寒也看出不對來,在一邊眨巴眼睛。寒寒遲疑道:‘少校,你現在雖然沒有勤務,但完全可以向巴瑞特要一個來的。或者我也可以試試看……‘
‘上尉,你不要說了,我就要他。‘陳琪揮揮手阻住寒寒說話,然後用挑釁的眼神看我。
‘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是不能賴帳。‘我無可奈何地嘆息了一陣,忽然臉色一變,笑嘻嘻地用非常誠懇的語氣對陳琪說:‘沒問題,以後我就是你的狗了,你叫我咬誰我就咬誰。‘
旁邊正在收拾文書準備離開的法官聽到我們這邊羅嗦,正支著耳朵聽,一聽到我說這話,立即一頭栽倒。其實我不覺得剛才這話的刺激性有多強啊?陳琪為我迅速的無恥化轉變感動了,很溫柔地笑道:‘是嗎?叫兩聲聽聽。‘
那還不簡單?我立即學哈巴狗,清脆地‘汪,汪‘了兩聲。
旁邊觀戰的寒寒和少許我的同僚,如松田靜、洋子等,好像見到了瘟神一樣,立即撒腿就跑。法官早匍匐前進著遁出了法庭,場子裡只剩下我、陳琪和臉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