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問:“不喜歡嗎?”
“沒關係,隨便你怎樣都可以。我無所謂。如果你進行如我這樣的行者修行就知道了,到了一定的程度,身體的概念便很模糊了。你很難想象我只身衝進蟲海,絲毫不顧忌身體受損的危險……到了我這程度,就會很自然了。所以……你不必為我考慮什麼。”她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果可以,最好快點。你明天還要開會呢。”
“這個要求稍稍有點難耶。”我又說了兩句輕薄話,正跟她調笑時,忽然她沒頭沒腦地問了句:“是不是你從沒跟天界女子睡過,所以比較好奇啊?”
這句話卻如一盆冷水般潑中了我發熱的頭腦。我撫摸著她的肩膀,忽然想起了四年之前在已經消失地北京的那個我的蝸居,我與自己生命中第一個女孩——不,應該說是女人或者妻子了——共赴的那段時光。
忽然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骯髒異常。自己的行為也變得異常可恥起來。當即興致全無,悶聲不響地收回了爪子,躺回了被窩地最裡側。
過了好一會,靜唯不見動靜,奇怪地轉過身來,問:“怎麼,你睡著了嗎?”
“啊,沒呢。”我不自覺答了一句,頓時後悔了——我裝睡多好!
現在叫我回答什麼好?
靜唯沉默了一會,忽然坐起身來穿衣服,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我明白你想的是什麼。雖然現在都醉得很了,卻還是記得我不好看。以貌取人的傢伙哪,我要回去睡了!”
“不是那個意思,你別這樣!”我慌忙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