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麼跑?”
我笨拙地申辯道:“那桌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有什麼意思?我地兄弟龍二好久不見了,坐他那邊再理所當然不過。”
“只是這原因嗎?”她地手忽然往下一垂,用力在我大腿上一揪:“還是怕了那一桌的誰?虧得你是手握兩星地封疆大吏。這邊宇宙艦隊自亞當斯總司令以下的最高階別官員,居然那麼沒種?”
我吃著痛,卻又不敢出聲。難得廁所裡現在沒別人,但這是什麼場合啊?進進出出的都是正營級以上的達官貴人,這要鬧出去還不立即身敗名裂?這女人是吃透了我這個痛腳,又死死在我身上揪了好幾把,我都不敢出聲或反抗。她揪著揪著。忽然酒勁發了,身體迅速地熱了起來,湊到我耳邊吹氣道:“快點,脫衣服!我們在這裡來一次!”
我可沒喝醉,聽到她這提議頓時魂飛天外,掙扎著想跑。可這女人當了真。從大腿上抽了手槍出來抵在我下巴上,柔柔地說:“聽說你武功強橫,不知擋不擋得住子彈?”
“這個要求雖然艱難,但我可以試一試,只要你放棄這個念頭。”我勉強笑道:“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不好,非要在這裡?”
“這才刺激。你難道不懂?”
“哎呀,你把槍收起來。我們快趁現在沒有人趕快出去!”我有些氣急敗的低聲叫道:“別在這裡發瘋了!”
“槍是起這樣的作用的。”她一邊在我耳垂邊舔吸著,一邊膩聲威脅著:“你如果還裝模作樣的不答應,我就跟你拼個魚死網破!”一邊作勢舉起槍,對著天花板口中“砰”地作聲:“等大家都過來了,我就當眾叫喊你強姦我!”
我唯有苦笑著說:“至於嗎?”
“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事到如今,我只有聽話。除了聽話之外,還有個終極的解決辦法。就是迅速施展神功把她殺死,然後毀屍滅跡。可是,她畢竟是地位那麼高貴特殊地人,善後的事情不是那麼好做的。如果有人存心想查,總能查出些東西來——編也能編不少出來,對我不見得比不殺她更有利。而且個把月的鬼混下來,好歹還是有些露水情緣,以至於我一直沒有仔細考慮過這種可能。腦子裡微微掠過了這樣的想法後,我嘆了口氣將其趕出腦海,心中祈禱著此時千萬不要有人來,一邊迅速地抱住了她。
亞當斯的硬體裝置好,廁所的格間都比雷隆多地大一半以上,在裡面搞芶且之事還真施展得開。轟轟烈烈地進行到一半,淺野忽然扭頭對我說:“知道亞當斯的行星命名是如何來的嗎?”
我停了下來,回答道:“好像是當時GDI宇宙探索計劃的負責人的名字?”
“不要停。”她用力地扭了扭,忽然浪笑道:“沒錯,就是這個典故。那個人就是現在全球聯合會的主席約翰。亞當斯。你現在就在以他地名字命名的行星上,離他孫子不到一百米的距離上瘋狂地幹著他孫子的未婚妻,感不感到特別刺激?”
“我寧願不要這麼刺激。”我苦笑道:“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究竟想幹什麼。如果只是想找個猛男做性夥伴的話,我認為自己再怎麼也不算三星前沿數十萬軍民中最威猛的。恐怕連前五十名也排不到吧。”
“知道我什麼時候認識地你?”她忽然沒頭沒腦地問。
“我反正是那時才認識的你。”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果然一點都不記得。”淺野的語氣中夾雜了一點怨恨的情緒:“去年七月初,唐慶鋒出了事——你大概不知道,他也跟我有過一手呢。你們都來到大十字架上開會,當時做會議記錄地就是我。”
“哦,失禮了。本座的目光一般只向肩膀上戴三條槓以上地人看過去……”
“少廢話,以為我還不瞭解你?你這個人假透了!”淺野用力地扭了扭腰。咬牙切齒地說:“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臉上、身上流連往返,只有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地眼神。至始至終只看過一個其他的女人!”
“內藤嘛,你認識她的。當時她就等於是雷隆多總督了,我不看她看誰?”
“撒謊!”淺野的情緒轉為了憤怒,身體的動作也更加猛烈了起來:“你看的是陳琪!你地眼裡始終只有她一人!我不明白,那個賤人有哪點好,她的名聲在地面上都壞透了!”
我默默無言,心想:“你的名聲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淺野有些癲狂地叫著:“從那時起,我就開始留意你了。再怎麼。你也比唐要強,更別說戴江南那個衰人——他竟然敢拒絕我。知道嗎?他的事為什麼會洩漏?都是我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