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譚康一起去風月場所消費娛樂。我非常明白他的意圖:錢給楊嵐卷光了,我又是個著名的窮鬼,身上向來不帶超過五百塊錢的。這種時候,與地頭蛇譚康同行等於吃大戶傍大款,如果能成功,自然是愜意非常的。但我此時情緒不佳,不想與譚康同去,便藉口要在這裡再多陪陪ferrari,沒跟他們去。郭光囑咐了兩句要我給他打掩護,歡天喜地地隨譚康走了。
我坐在ferrari的紀念碑旁,心中一時思緒萬千。平日裡忙,很多事情來不及想,可剛才譚康與我的對話勾起了這些東西。以後究竟會怎樣,我又能否在勢力滔天的奧上將光輝籠罩下屹立不動,都是未知之數。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形勢的發展對我確實是不利的……想到這裡,我的目光不由又向ferrari的紀念碑看去,心想:“如果你在,一切可能都會不同呢。”
正在此時,身後有人說:“為何唉聲嘆氣呢,前途無量的總督大人?”
“拜託你,風蘿小姐。”我頭也不回地說:“每次不要這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好嗎?”
“我敲了門哪,可是你沒聽見。”
“你是在用手掌敲的嗎?”
風蘿畢竟不是洋子,這個嘴仗打不起來。她沒有駁斥我的指責,彎下腰坐到了我的對面。我忍不住問:“這兩個月你到哪裡去了?要找你的時候找不到,這種外援有何用?”
風蘿不由微笑了起來,問:“你是想我了嗎?”
“沒錯,我是想你——的錢。快給我點,五六百億就行。”
“呵呵,總督大人越來越會說笑了。”
我跟她兜了幾個彎子,終於到了雙方都開始不耐煩的時候,才說出了心中想說的話:“你們不是能預見未來嗎?為什麼七月事件那麼大的事不提早警告我?”
“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尤其是這種大事。”風蘿收起了笑容,嚴肅地說:“這一點你得相信我,我們能看到的只是世界的風雲突變,而不能看到具體的過程。而且,如果我們看到了什麼,透露了相信的資訊造成這種過程改變,那麼改變後的過程仍會導致類似的結果。你可能不相信,但這是有規律可循的。”
“什麼規律?”
“嗯,就是你們所說的命運吧。命該如此,改也改不了的。”
我不相信這種東西,但風蘿本身是個算命的,一向神秘兮兮,與受過高等教育的我在這方面從來不能取得一致,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又問她:“那你這兩個月到哪裡去了?”
“回去作述職報告。”風蘿見我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笑道:“他們都很看重你呢,知道他們是怎麼說你這一年的發展嗎?”見我搖頭,接著說:“他們將你的發展形容為‘飛翔’呢。一年時間,實力擴充套件了十倍左右,又只有二十五歲,真是雄資英發,前途無量啊!”
“不用這麼捧我吧?”我狐疑地看著她:“這麼說,是不是想要利息?說白了,要錢沒有,要命不給。除非你們追加投資,不然先期投入的那些槍彈和能量裝甲裝置就當貢獻給我了啊。”
“哈哈,你不要急嘛。我去了這麼久,也總得有些成效對不對?有不少好訊息要告訴你啦。”風蘿笑嘻嘻地說著,見我面露貪婪之色,忽然問:“但在告訴你這些好訊息之前,我得知道你的目標是怎樣的?奧維馬斯已經制定了遠期目標,你知道嗎?”
我真不知道,於是試探著問:“還沒釋出吧?”
風蘿點頭說:“對,還沒正式公佈,但已經定稿了。他不喜歡搞你們以前那些什麼思想教育啦、政治學習啦什麼的,只定了一個口號,叫‘天下布武’,內容解釋是:全力擴充軍力,向費里亞進軍,竭平生之力消滅費里亞,為七月事件死難者復仇。然後統一主星四界,實現人類大同。”
“口號是抄的,目標是不現實的。”我立即揭奧上將的老底。
“我知道我知道,日本史我也學了點呢。”風蘿搶著證明了自己的學識後,立即問:“你的目標呢?”
說起目標,我還真沒制定過。到目前為止,雖然有明確地追趕奧艦隊的計劃,但要立即將其落實到文字上,還真不知道怎麼說。我抬起頭東張西望,突然透過紀念館的透明天幕看到了璀璨的銀河星辰,便脫口而出:“看見那裡了嗎?那裡的星辰如海洋一般浩瀚無際。我不會追尋什麼征服四界,雖然在報復費里亞這點上,我的目標與上將一致,但我的最終幻想並不在於此,而是奔向太空,尋找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人類在幾百年前就進入了太空時代,但是因為大時代的倒退和GDI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