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只有死亡才能奪取他地意志和靈魂。
如他這般遭遇的科學家,實際上為數相當之多。三○一管委會的秘密資料裡記錄的處死或死於監禁的這類“科技犯”便有近兩千之多。許多因為年代久遠。以及名字被刻意地遺忘而永遠不流於人間,但比爾。格蘭特這樣的人,恐怕五十年、一百年後,仍會有大量地人記得他。畢竟他作出的貢獻太大,教科書都不可能隨意抹殺他的名字。那些二十年前崇拜格蘭特不已的菜鳥,現在已經有大半成為了社會的棟樑之材。即便是普通民間。這位天才也一向被用於鼓勵學子辛勤讀書。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在科技、教育等方面的影響,甚至與司徒王相去不遠……
那麼,他的這種悲慘之極的結局公諸於世後,其反應既是可以想象地,又是遠超過我們預料的。當天晚上。就在網路中心和政治局殘餘的一半領導激烈爭論著是否有權關閉所有刊載這些文章的網站並追究傳播、下載這些文章的組織和個人刑事責任的問題時,以南京、新京都和新羅馬為中心,三地的大型民間論壇型網站上幾乎同時出現了比爾。格蘭特的悼念文,隨即,哀慟的情緒隨著網路傳遍了全球各地,同樣很快地到達了三星。奧維馬斯艦隊和三星上的許多科技工作者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或放棄了休息的時間,開始了網路悼念活動。
一個小時後,網路上的悼念活動轉化為了零星的實際行動。南京GDI內情局和政治局對此早有準備,從市轄各個區縣和附近的市緊急調來了九千名警察、武警和內務特工阻止悼念隊伍的彙整合群,試圖將這種活動侷限在某幾個校園或單位內部。但是,人們越聚越多,幾個學校的活動逐漸變成了數十所高校的群體行動,科研機關、文化部門、甚至連一些GDI所屬的科研所人員也走上了街頭。路邊先前對零散的學生隊伍施以嘲笑的市民也逐漸收斂了譏諷的笑容,開始匯入隊伍。雖然有不少流氓無產者也混雜其中,但是這些以白髮蒼蒼或者中年睿智的學術精英領頭的抗議隊伍迅速的壯大、彙集了起來。就連被動員起來控制局勢的派出所片警也覺得阻止這種憤怒毫無意義,出現了區域性的怠工現象。
渚乃群得知日本和新羅馬那邊鬧得比這邊熱朝天火多了,甚至出現了鳴槍縱火事件的情況後,斷然放棄了繼續壓制這種情緒的努力,只是命令內務部隊和地方警察嚴密觀察事態,只要不發生暴亂即可——於是人群迅速增加到十萬、二十萬、一百萬!南京的大地在六。二八的一個月之後,遭到了又一次的集體踐踏。只不過此次分佈得比較均勻,沒有象上次樣集中壓在夫子廟一塊。全南京地每一條主幹道上聚集滿了憤怒的抗議人群。在地球的另外兩個方向。新京都和新羅馬也面臨著幾乎一樣的情況。
憤怒的人潮向三地的GDI最高分部機關提交了類似的抗議宣告,要求對特別三○一管委會數十年來從事秘密行動、無視人間法律、踐踏公民人權地野蠻行為進行調查和處理。面臨這種五十年未曾出現的全球混亂情況。GDI全球聯合會的緊急會議於八月三日在華沙緊急召開。
因為事態額外緊急,處置不好會有進一步擴大化的危險,所以此次會議的規格頗高。中國、日本、美洲、歐洲的GDI全派二把手參加;阿爾法的王學平只得把南京政法大廈前地演講攤子收了過去參加;亞當斯派了伊賀京來;我們這邊當然是拉關係專家郭光夫婦去;奧維馬斯艦隊來了郭英雄。其他人雖然鬧得厲害,但我們只需看奧維馬斯艦隊來的人選就清楚了:小郭同志帶著上將大人的關懷來了,還有什麼話說?
這些事都交給了提都斯去策劃施行,我只用在醫院裡躺著養傷而已。半個月來,他們挖掘了不少情報,炮製了許多冤案出來。中心思想就是一個:三○一管委為了控制三星軍隊。勾結某邪教將黑手伸向了三星的領導人。不僅雷隆多的黃總督在檢查工作時被刺重傷,還在三星物資中轉站那裡查到了一枚寄往奧維馬斯總司令辦公室的炭瘟郵包!
甚至連超級休閒總督永尾直樹也躲不過黑手地觸角,他家的貓糧裡發現了竊聽器和遙控炸彈……
材料整得太誇張了些,至少有三成以上非常可疑。但想必現在被那些重磅炸彈轟得焦頭爛額的三○一管委會成員也顧不得仔細分辯了。郭光在提都斯的指示下遍遊華沙,四處拉關係遊說,爭取支援。南京派去的總長助理是寧派的,開始跟他說不攏。沒過得一週。見日本人和歐洲人都開始幫著小淫賊遊說美洲人了,這邊檯面上是雷隆多地靠山,卻極有被架空、惹來世人恥笑的危險,頓時著了慌,臨陣換將地把本組織內與郭光關係最好的譚康用直升機從十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