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算當上了中國首相又如何?我原來地地位就比這個低了麼?”
“這個情況,下官也明白。”龜井壽躲躲閃閃地說:“大人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我能作主的最好,不能作主地。儘量向北條鎌倉爭取支援……”
我點了點頭,說:“好說好說,宇宙軍在外征戰經年,我也是親臨戰場,不避矢石,流血流汗也流淚,全身上下能流的都為人類的正義事業流得差不多了。如果還是當年當小兵的時候。尼布楚勳章什麼的早拿了一大把——北條大人可不能一點意思都不表示吧?”
與龜井壽的談話在九把刀的保障下又快又好。不到中午他就坐專機回日本報價去了。我並不指望北條正成能答應,或者被激怒而使我有機可乘。這種在暗中操縱世界數十年的人地修養又豈是一兩次獅子大開口可以顛覆的?不過我的要價確實比較苛刻:
一、開國
二、開幕
三、收捐
具體說來,也就是把三星這個省級行政區劃給我成立國家;開幕的概念就很簡單了,三十年代修訂的GDJ總章裡就有規定,我尚在少年時就崇敬夢想著開一回幕玩玩;因為要繼續發展大規模作戰,光有三星的收入還不夠。得建立各國財政統一向我提供鉅額轉移支付的體制。
龜井壽回去彙報了兩天又回來了,還價是:
一、開國不可,因為我是地上人,染指三星於前兩年定下地種種法律不合;
二、開幕不可,因為這個規矩事實上廢止得比元帥還早,雖然沒下明文。但早就預設再不授予這種殊榮了。我的功勞雖高,也高不過奧維馬斯,趁早別做那種千秋大夢;
三、收捐的事,各國也沒那麼多的富餘財力,日本人民在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節衣縮食的搞宇宙軍隊建設太苦了,也到了休養生息的時候。一次性贊助個幾億十幾億地可以考慮,長效機制是肯定不行的。
我開了三次大口,北條正成就丟了三袋水泥來封堵。一個也不答 應!好在我早已做好了與他長期鬥爭的準備,並不動氣著惱。當即便寫了封回信給他,意思是:三星必須開國,那是作為重視前線的具體舉 措。我可以不染指首相,但想必你們也找不到一個敢不聽我號令的三星人做首相;開幕的事沒半天還價地餘地,那是作為一個武者的最終追 求,從戰火裡走過的北條鎌倉應能理解;錢的事可以考慮。一次性給我一百艘現代級的錢,我也可以不鬧。只要現金,不要支票和信用卡支 付——銀行扣的手續費都夠我建一個軍的。
北條鎌倉從大時代結束後便居於幕後,在陰影裡操縱著世界,說他是星命 運的暗黑主宰者並不為過。我現在雖無法定地任何政治職務,個人的資歷名聲,加上軍界的勢力和戰績,實際的政治影響卻足可厚著臉皮自稱光明世界裡在主星地面上的第一人,俗稱光明皇帝者也。代表著光於影的兩大巨頭,竟然以龜井壽為媒介,以接近機關槍發射的頻率不斷進行著如菜市場裡的小婦人般捏把計較的討價還價。
我倆自居身份,不肯在分歧如此之大的情況下到對方的地皮上去面談,更不願意打電話交流,可苦了作為中間人的龜井壽,幸虧他已不再擔任日GDJ和政府的主要領導工作,不然一定會罽這件馬差事耽誤了日本人的的國計民生。我們圍繞著這三個問題周旋不已,往往談妥或妥協了某一處,另一處又冒出包來。龜井壽就那樣任勞任怨地為我二人的寸步不讓而在東北亞上空飛來飛去,兩個月間來回跑了三十二趟,大概很少有身處他這樣高位的人能在折返跑專案上取得他這樣的建樹。
在這期間,,天氣越來越冷越冷,全球民主選舉卻炒得火熱。結果一點也不出人所,與我在尼布楚上空聽郭英雄所傳的幾乎一模一樣。不過對於我和北條鎌倉這樣超脫的人來說,那些虛名自然是不計較的了。我們更在乎眼前鬥牛的這些條款。
龜井壽為我們跑得氣也短了。雖然他毫無怨言,我倒漸漸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轉念一想。北條正成是他自家人還沒可惜他地身子骨 呢,我瞎操心什麼?於是還是繼續生出種種事端讓他來跑。終於跑出了事來——七三年的聖誕前夕,龜井壽地專機在途中遭到強氣流襲擊,在雷達螢幕上表演出了極為優美的翻滾動作,並且丟掉了一個翅膀,幾乎把地面控制員嚇出毛病來。雖然最終勉強降落在大連機場,飛機上的人卻全部掛彩,唯一的乘客龜井壽畢竟不是天位高人。在平生難遇的自由飛翔過程中磕磕碰碰了多處,每一處都足夠讓他住一星期的院,累加起來便受了重傷。
傳信人都給我們折騰成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