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斷手銬,一走了之,可又給那幾個小學弟害了:到咖啡館來向我問候的同鄉來了一批又一批,讓我連抽個空扛著椅子去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我把肚子飢餓和膀胱脹裂之苦都算在了陳琪頭上,因此更加憤恨不已。
當接待到最後一批同鄉時,我意外地從他們口中得知陳琪的蹤跡,說是她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跑到樹林小山上去了。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完全忘記了來釋放我這回事。我不由心中惱怒,待他們一離開,稍運轉一下氣息,悄無聲息地自手腕處迸發出一寸厚的外氣來,將手銬震成了兩三段碎片。晚飯都來不及吃,匆匆結了下午的咖啡帳便出門去找她。
在雷隆多說起樹林,不用特指什麼,反正就那一片,大約一兩公里方圓的人工景觀。除此之外,再無分號。這裡沒有什麼奇峰怪石,也沒有蜿蜒小徑,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所在。她獨自一個坐在最高頂的一塊岩石上,抬頭看著漆黑的天空,神情落寞而委頓。不要說羅揚預告在前,便是不認識她的,也會明白她滿懷委屈。
我深知那些主星幹部團的同事們都比較屌,尤其是潑婦白靈和那個無行浪人真宮寺,簡直是不知尊敬長官為何物的野物。他們大約天生反骨增生,以對抗上級和官府為己任,無論上級對或錯都要本能性的對抗,更何況陳琪這回報告上寫得牛逼,實際行動中卻表現拙劣?她估計給那些人圍攻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