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克冰憤憤然地說:“不就是買了幾個鐵疙瘩而已,囂張什麼!”
“白費便白費吧,反正事已至此,聚一聚也好。”我搖搖頭說:“還真好奇他能靠這五個中隊取得怎樣的戰績,以至於有這種迫不及待正名樹威之舉?不管那麼多,我們自己玩自己的,當他們不存在好了。””
於是這次不快的談話就侷限於我們寥寥數人得知,歡迎party按時照常舉行。我用不著全程參與,去得早了反而會給別人徒增麻煩,就在官邸內一直呆到了晚飯之後才準備動身。陳琪給我整理衣服時,忽然問:“上次參加這麼隆重的聚會是什麼時候?”
我想了好半天,苦笑了一下說:“東京之夜吧,被你和司徒江海罵了一頓。”
“我也是那時候,之後再沒有參加過像樣的這類場合了,真想親自去感受一下呀。”陳琪的話語忽然慢了下來:“跟你說這些,會不會覺得不耐煩?”
我此時心情已從與奧維馬斯的不快中恢復過來,想想可以與虹翔和巴斯克冰好好喝一回酒,正是愉快之際,立即回答:“怎麼會。想參加那還不簡單?一起去就好了。”
“又開玩笑了。”陳琪用力給我抽了一下領帶,幾乎把我勒得翻白眼:“我知道是非輕重。前些時候你讓內藤來跟我說什麼?天天在一起,直接對我說就是了。”
我嘿嘿笑了笑說:“我怕不小心說錯話又惹惱了你嘛。”
“不必那樣小心翼翼,還是跟我過煩了。生怕再出事了?”陳琪故作嗔怒地向我努了努嘴:“就算有時候跟你發發脾氣,我也一直在改啊。”
“對。對,我也一直在改。”
“我知道你心裡經常笑話我庸俗啦,愛慕虛榮啦一類的,從雷隆多那時候起就是這樣。不過你不明白,除了虛榮之外……”
“好了好了,我明白,我明白。”我伸手按在她唇上:“你與我不同。我從小是苦日子過出來的,對那些東西本來就不感興趣;你是富貴人家的女兒。習慣了那種東西而已。只是現在處於關鍵時候,只怕多生事端。當時ghost軍確屬奧維馬斯管,你的事,我差霍書湘與奧維馬斯那邊的軍法處聯絡過,只是那邊百般刁難,甚至扯到我無故脫離崗位地事上來大做文章,顯然是奧維馬斯授意的。在這些小事上與人為難。只能說他太沒肚量了。眼下時機轉瞬即變,相信我吧,過不了多少時候,我會讓你現於世人豔羨地目光圍攏當中。”
陳琪笑嘻嘻地說:“哎喲,別說得那麼肉麻,我只是想悄悄地在那種場合裡轉一轉感受下氣氛罷了。誰想整天讓千百雙眼睛瞧來瞧去的啊?我現在只是個一心為家的小女人嘛。”
“小陳。”我伸手按住領帶,面色凝重地說:“跟我混了這麼久,你也開始滿口屁話了。墮落啊墮落,按時赴約聽話行事那些好的不學,盡學些假打功夫!”
我和奧維馬斯差不多同時抵達會場。此時會場內已是人山人海,見我們兩巨頭陸續進入更是歡聲雷動。因為上午的不快接觸。我和奧維馬斯都沒有到對方那裡去寒暄一下的打算,各自找了一地happy自己的,好在這也不打擾在場眾人的興致。此時我這邊人才雲集,只差了巨炮將軍(這是東北攝影界對經常舉著長焦鏡頭掃街地羊手掌的愛稱)楊滬生,顯得熱鬧非凡。簡單聊了幾句,我讓他們都各自玩自己的去了,只與虹翔立在一處碰杯聊天。
七四年在葫蘆島給虹翔和金靈主持簡單婚禮之後,我與他已經有四年多沒見了。雖然這個數字因為時間不對稱流逝。對他和我來說各不相同,但大致差不到哪裡去。他來之後這一兩天因為太忙,下來後也沒有接觸。我抓緊時間責怪了他幾句不該擅自脫離崗位去度假,他只是奸笑而已,完全沒聽進去。沒幾句聊到家庭生活上,他倒立即神氣活現了起來:“黃二,我已經有一子一女了,你得加油啊,不然日後怎麼建立皇朝霸業。”
“你們這些人大腦都進了shit嗎?一個比一個急著把我往帝制道路上趕。”我雙眼白眼一翻,大義凜然道:“本座可是徹頭徹底的堅定的民主主義者。”
虹翔立即對我的裝腔作勢嗤之以鼻:“算了吧,無論民主主義還是民族主義,對你來說連屁都算不上。相對民主,恐怕你對執行良好的專制還更有好感些。”
我點點頭說:“那倒也是,不過誰能執行良好?我,你,寒寒,還是奧維馬斯?”
“我是個高尚完美地職業軍人,不沾政治。這些具體細節是你們骯髒的政客考慮的問題。”
“呸呸,你競選議員前後幹下的骯髒齷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