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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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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楊二首長聽到這樣的報告,二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都無語了。儘管“一切盡在不言中”是一種崇高的境界,此時二人卻不能一直這樣崇高下去,再崇高就成逃避現實了。楊滬生心裡迅速盤算了一下,謹慎地問郭光:“您對這件事怎麼看?”

“就算四○四地人太久沒見過女人了,發生這種事情也是不可原諒的。”郭光義憤填膺地說:“他們的品味竟然那麼差!”

楊滬生頓時腦門一暈,如捱了一記悶棍般眩暈了許久,方才苦笑著說:“您不愧是大將軍的同學舍友,思維方式簡直如出一轍,下官佩服得五體投地。”

“羊手掌你說笑了。”郭光收斂了嬉皮笑臉的神色說:“現在先去見陳香妲吧,免得她等得久了又心生怨氣。話說回來,羊手掌你這個綏靖主任才是此地的軍事一把手,我們這等幫人傳話之人有什麼資格在你面前說三道四?該怎麼做要怎麼做,你自己不會想麼?”

楊滬生滿心想郭光給他指點迷津,結果遭到了一陣打哈哈,只得唉聲嘆氣地說:“算了,過了再說吧。陳司令這次受驚受難了,看是不是我們一起去,我代表我個人,您代表上面一同慰問下她?”

郭光連忙搖頭道:“我就不去了。與你是同府之臣,什麼話都好說,跟她卻不是一夥地,如今情況又尷尬,她要扯住我不放,要我立即給她個說法——我給得出來麼?這就走了!”

真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高手啊!楊滬生對郭光推諉的功夫心生讚歎之時,忽然想起一事,連忙說:“此值多事之秋,貴專員要走,下官也不好留了。不過適才您說過要指點我一二,就別打啞謎趁早說了罷。”

郭光知道此時得速度走人,也不跟羊手掌打哈哈了,直接說:“其實就一句話:凡事只能靠自己。”

楊滬生頓時失望得一塌糊塗,唉聲嘆氣地說:“就這句?”

“你是想說‘就連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這句話’吧?可是真正理解這句話的,又有幾人?”郭光微微一笑:“我說這話不會是沒緣由的。

兩位幕府大將軍都親征到前線去了,他們的威懾力仍在,但對天頂門以內的主星事務實際上是根本沒精力和能力干涉的。大多數人都因這二十年間發生地一切對他們兩位都心存畏懼,卻忘了他們再英明神武也是普通人。尼布楚的那麼多事已經讓他們忙不過來了,能有足夠的心思放在後方麼?一切只能靠自己。”

楊滬生心中隱有所悟。遲疑著說:“您是說……”

“咱們地boaa也好,奧唯馬斯也好,目前在後方並沒有留下一個內閣級的能說上話地人,因此後方的事情,只要沒有徹底辦砸,出現怎樣的局面他們都是可以接受的,即使不甚滿意也不會深究的。沒有看清這一點,只是畏懼著他們會怎樣想就束手束腳的。不是英雄所為。羊手掌,我聽說你和陳香妲的人調查這件事已經有些眉目了,襲擊陳香妲艦隊的人並不是亞當斯地叛軍吧?”

楊瀘生頓時警覺道:“現在你究竟代表誰跟我說話?”

“代表一些人,也代表我自己,同時更代表大將軍的利益。”郭光微笑道:“我知道你們軍人這一系很多人看不起我,可你看內藤、提都斯等人,哪個不對我客客氣氣。那是為了什麼?你又是否真的知道一根牆頭草的艱辛?既然是依附強勢的牆頭草,一旦倒錯了方向,立即就是斬草除根的下場,我能青雲直上地混到現在,不是沒有理由的,毫不自誇地說:本人從來沒有在大是大非地問題上犯過錯,一向能敏感地在轉折點來臨前選擇一條當時看起來匪夷所思的正確道路。如果你相信我這個人,就堅定你自己的判斷和信念吧。”

十一月十二日中午。察覺到楊滬生和陳香妲的沉默不同尋常的霍書湘派四○四局辦公廳主任蕭端韜帶了三個人到護衛軍聯絡,解釋一下適才的行動全系“查緝叛亂分子地四○四低階警察過於敏感造成的誤會”。蕭端韜經常幫霍書湘幹這種擦屁股的鳥事,一張嘴顛倒黑白的本事已練得爐火純青,結果到了護衛軍司令部卻吃了冷板凳。乾坐了一下午後,楊滬生和陳香妲才出現在他面前。蕭端韜連忙拉過在空港為難陳香妲的檢查課長,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