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e等特殊合金是必須的,它們只有從我們手中得到。費金要提前做好準備,建立一些這樣的兵工廠,不過不能純貼錢,要考慮到資金的迴圈流動。到時究竟是送是賣,補貼多少,你擬個方案交給內藤研究解決。”
江旭點頭表示明白了,忽然說:“大將軍這一招還不是讓木精靈自己出人出錢進化到火藥武器時代幫我們彌補人數不夠的缺陷?仗打得急了,它們也只得向我們買高階武器和彈藥吧,這才是超級奸商的真實實力,在下佩服。”
我謙虛道:“彼此彼此,本座已老,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
視察工作到此就結束了。為了起好輕車簡從精兵簡政的模範帶頭作用,我作出了要當即返回費金吃晚飯地姿態,自然惹得江旭和他身邊一群小馬屁精強拉硬勸。勸了好半天才把我勸住“吃個工作餐,吃完就走”這種屁話的實際效果是大家你知我知人所共知心照不宣的。於是開盛筵。上土風舞,酒肉交錯,賓主皆歡。喝到晚上十一點過,江旭拍拍手,叫道:“夜生活時間到了,上特殊節目罷!”
他一聲令下,場外魚貫而入了三十多名身材面貌都極其嬌好的木精靈,頓時讓我眼睛一亮。不過亮著亮著就有些不對勁了——它們跳地明顯不是什麼土風舞。而是主星上的舞蹈。如果只是些尋常歌舞,我也不會吃驚,可她們跳地……明顯是色情酒吧裡的熱舞嘛。
我默不做聲地看了一會,轉頭問:“江,它們很熱麼?跳著跳著怎麼把衣服一件件都脫了?”
江旭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誒誒,大將軍果真是明察秋毫,屬下佩服不已!長島的氣溫一直很高。木精靈平時生活中就穿著很少,大多數只有上陣打仗時會全部穿戴披掛。它們穿著衣服那麼久,跳起舞來運動量又大,熱得很了脫一脫,也是正常的。”
“哦哦哦,這樣啊。還是你在長島工作時間長了解具體情況。只是,這樣做不會被作為有傷風化被檢控到霍書湘那裡嗎?”
“大將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情二字本在人心之中,何存於歌舞之內呢?再說木精靈是典型的無性繁殖,它們跳這樣的舞當然不會有任何含義。只是為了獲取客人的歡心多撈幾個賞錢罷了。你悄悄注意下,如果你看得面露笑容,它們就會跳得愈發賣力呢。對於無性生物的舞蹈會產生‘有傷風化’思想地,只能說他們自己心中不潔而已!”
我忍住笑說:“受教了受教了。江旭,今後你就當我女兒的老師吧。”
“哦哦哦,大將軍竟然這麼看得起我,只是不知道您什麼時候生下公主?江旭一定提前複習功課,日日焚香沐浴修生養性。好歹達到為人師表的水平!”
我們倆扯著閒哈哈,裝作正人君子般看了好幾場木精靈脫衣舞表演。時間晚了,這次筵席也就散了。江旭遣走了閒雜人等,問:“大將軍,是安排休息還是繼續消遣?”
其實我此時頗有些想睡覺。不過轉念一想,近幾年給寒寒安排得象狗一般忙碌,此時她已抵達,今後想玩也怕沒時間玩了,而且自陳琪迴歸身邊後諸多顧忌,也玩不起來,倒是今晚此地可以好好一樂,便說:“你安排好了。”
江旭帶的主要是人間士兵,在長島駐紮一段時間後,自己找了許多樂子來玩。木精靈普遍手腳靈活,工錢又低,竟然在他們的差使下修了一座頗具地方特色的紅色小樓,外面掛著的牌子是“紅樓陸軍俱樂部”,實際上因為修得還不夠大,僅僅向軍官開放而已。裡面地裝修是從費金請人來搞的,除了地方稍微狹窄一些,倒還屬於中等偏上,不至於讓人一進去就坐不住。江旭把我帶到那裡去,叫了三五個心腹手下向我敬酒,邊喝邊唱唱歌,也算熱鬧得緊。只是他的手下實在不習慣與大將軍並坐狂嚎,稍顯拘謹,幾杯酒下肚後也都放開了。期間江旭又喊了幾個木精靈進來陪酒,我頓時警覺,問他是否在這裡搞“三陪”生意,他連連否認說:“怎麼可能,看看俺這純潔正直的臉,象做那種事的人嗎?這裡都只是陪酒陪唱而已,不搞三陪的。”
說得也是,姑且相信他罷。根據秘密路線給我地報告,江旭這個人是有些奇怪的,幾乎對一切雌性都要進行例行的言語騷擾,但私生活卻當真純潔乾淨得很,回了自己營房就是看書睡覺而已。他顯然不是同性戀,體檢的結果證明身體也很正常,以至於言行矛盾得很。不過我身邊總是怪人輩出——都是我選的,自然會有鮮明的私人特色。
紅樓中喝酒唱歌等俗例過場都無需再說。我們談談喝喝,酒喝多了,廁所就跑得勤。江旭怕我摔著了。每次必喊倆人在後面看護著我,也不管我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