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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上映下一道道黑影。

此時,我忽然很奇怪地想到了當年雷隆多下放幹部團裡的那個偷拍狂羅揚——那傢伙人品不佳,在地理學和攝影方面卻有相當的造詣,並且特愛傳道解惑發展同好。在他的教授下,我多多少少學到了一些攝影學的入門知識。在南京駐留的幾年裡,楊滬生那廝也是個超級攝影愛好者,常在閒暇時邀我踏青攝影拍美女。所以說,我在攝影方面不算新手,多少有些知識,也有一些得意之作……

扯那麼遠幹什麼呢?我回過神來,仔細聯絡羅揚、楊滬生、攝影學和目前情況的聯絡。忽然發現,這其中的聯絡只是一個簡單的逆光問題而已。朝陽自東昇起,陽光正透過那女子的肩膀射到我眼上。她的正面完全逆光,而我的眼睛正面朝光,理論上應該什麼都看不見罷?如果什麼都看不見倒罷了,問題是因為漫散射光的普遍存在,我又沒戴偏振光濾鏡,這周遭實際還是有相當的亮度的。要拍出好照片也許不足,但對於看明一個人的臉,倒是綽綽有餘。

看到她的臉時,我忽然太陽穴上一痛,隨即全身血液都似擠到了頭上一般,變得如重度醉酒一般站立不穩。環顧四周,卻並沒有刺客行刺。忽然發現陳琪正我身後,大概是被驚動了趕來的罷?她一臉關切地問:“出什麼事了?”

我無法回答,此時我忽然感到自己老了,只不過督戰一日一夜沒有閤眼而已,為何會那般睏倦無力?嘴裡也不知嘟囓了幾句什麼,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歪倒了下去,眼睛也隨即合上了。大概我需要一次很深沉的睡眠補充了。

第十九卷 第01章 驚逢熊貓女

陽光刺得我睜開了眼。這裡是何年何月何日何地?

容不得我有墜入玄幻世界的妄想產生,周遭的人發現我醒來,都歡欣鼓舞地衝過來把我團團圍住。我一時還看不清楚人,只聽到陳琪得意洋洋的聲音:“我說他沒事吧?只是夜熬多了,曬曬太陽吹吹風睡一覺就好了。”

怎麼不能多休息會!我心裡忽然產生了一點疲累的感覺,然而立即又開始譴責自己的懈怠情緒:這次進軍沒有帶寒寒來,她現在說不定已經產子了吧?一切只有靠自己,重大事情都得我來決斷,怎麼能夠偷懶!於是立即一骨碌坐起來,閉著眼問:“我睡了多久?”

“只不過四個多小時罷了,不過睡得可沉了。”陳琪彎腰挽住我的胳膊,問:“可站得起來麼?”

我點了點頭,她扶著我站了起來。在站起來的途中,我緩緩地睜開了眼。在急劇恢復的視界中,我又看到了那個穿著可笑的熊貓條紋病號服的長髮女子。此時陳琪忽然低聲問:“剛才倒下去時喃呢不清地念叨什麼‘五月’來著,什麼意思?”

我撒謊撒慣了的,回答這種問題時根本不需考慮,只需要嘴皮子反射就行了:“這些天考慮多了,有時愛自言自語的。五月前要儘量結束塞拉摩戰役,有一定困難哪。”

然而當真是如此嗎?當然不是的。

那個穿著熊貓條紋病號服的女子的容貌,竟然與我十五年前的情人長崎五月極其相似!儘管那個女孩當初只有十九歲,她的音容相貌早已在我的記憶裡淡化無蹤,但只要再次出現,我是絕對不會認不出來的。

此時我忽然覺得,要在這種情況下控制住大喊大叫的抓狂衝動可比打贏一次塞拉摩戰役難得多了。不過在政界混了十幾年也不是整天吃白食地,我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裝作不清楚狀況的模樣問:“那個一會怪物一會人地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睡覺這段時間,我都問得差不多了。”陳琪向熊貓女招了招手。讓她過來:“竟然是劍士團的團長長崎靜唯,真是讓人驚訝。她說有很重要的軍情得立即向你彙報。”

我的心狠狠地揪緊了。往日的許多疑惑現在似乎有了答案,但似乎更加亂成一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現在陳琪在側,不能讓她看出什麼來。我點點頭說:“明白了,你們都退下吧。”

虹雷動等衛兵一個個走開了,只有陳琪毫無自己也該走開的自覺性。我只得專門特地提醒她這等重大軍情暫時還沒她的份,搞得陳琪很不高興地摔手走開了,大概今晚再不會有好吃的給我了。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些地時候,陳琪一走。我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熊貓女的臉。她對此倒似乎毫無察覺,緩步走上前,單膝跪下給我行了一個無忌軍的最高軍禮,說:“大將軍,終於盼到你回來了,屬下實在是感激涕零,言語不能!”

媽媽的!我立即心頭火起。冷冷道:“在這裡真刀真槍練了一年多,不知跟些什麼爛人學得如此之壞,嘴皮子可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