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那邊不斷增多的密密麻麻的費里亞軍,江旭連忙號令整理隊形設定營盤,特意吩咐“不可釁自我開”。
費里亞軍陸軍主戰兵種體積普遍龐大,龍骨兵體重普遍在二百至三百公斤左右,其餘的大蝴蝶、金甲蟲等更是一個比一個粗笨厚重。在四處是沼澤的塞拉摩島行軍額外痛苦,只得拉出一條二十幾公里的長蛇陣慢慢前行。庫爾森本人就給擠到了隊伍的中間,輕易到不得前方。他整軍有方,手下部將未得他將令倒不敢輕舉妄動,到了十字路口便駐了下來。因為十字路口這個鎮實在太小,容納不下塞拉摩那麼多的軍隊,倒有大半還留在鎮北的大路上發呆。
十字路口守軍見到援軍大舉來源,一時興奮得昏了頭,張牙舞爪地便向鎮外的人類軍營地衝了過來。這麼些人根本用不著排列陣勢去圍困迎擊。人類軍中放了一排迫擊炮,狙擊手們又射了一輪就讓這些搶功第一逃跑萬歲的傢伙丟下六十多具屍體逃了回去。庫爾森此時才好容易擠進小鎮,見到人類軍隊訓練有素,一邊整理營盤一邊面對衝擊還紋絲不亂,也覺得不可小視。此時天色已晚,雙方便連繼續試探性開火的意向都沒有,很默契地各自紮營吃飯party去了。
十字路口是塞拉摩島上一個很小的鎮子。因為北邊通向塞拉摩要塞,西接剃刀嶺,東臨陶拉祖,南邊是北泉哨點。是個戰略位置相當重要的交通要道。十字路口本身四通八達,無險可守。但是四面道路只要行得四五公里。周遭就遍是沼澤高山,道路險要狹窄。兩軍在這裡會面,打起來倒是痛快,就是不能輸。因為那種破路,輸了的跑都跑不快。
第二天一大早,庫爾森驅使軍隊來攻。江旭早使人連夜築好了營盤,準備先使用人類部隊應付這次進攻以便練兵。人類軍隊多使用長槍,把費里亞軍頂在五米開外就前進不得。費里亞軍暴躁起來。強衝猛擠一通,倒把衝在最前的幾百龍骨兵壓得穿到了人類軍隊長槍上。後面的也顧不得憐憫戰友之死,踩著這些可憐傢伙的屍體便往前衝,逼得人類前線士兵急忙棄槍後撤,由後面的頂上繼續用長槍抵刺。這樣地狂衝讓初臨大戰的人類軍隊很不適應,一時陣型漏洞百出,步步後退。不到一刻鐘便給費里亞軍壓得全線後退了二百餘米。眼看便將把後面地軍隊擠得無立錐之地只能向南邊道路上撤,有軍心動搖,有全軍潰敗的危險,江旭連忙指派泰嚴軍出戰。泰嚴軍將軍虹達大喊一聲“隨我來!”,親自率領本部向費里亞軍衝刺最猛處反擊過去。
虹達在泰嚴任北方兵團司令多年,是一員武勇非凡的猛將。他手下計程車兵也是百戰煉出的精兵,見他奮勇爭先,立即精神振奮,大呼著陸續向前推進,很快便補上了A集團軍人類士兵潰退的缺口。與費里亞軍一接觸,泰嚴軍士兵豐富的戰鬥經驗便體現了出來。以長槍拒敵的同時,小隊內戰鬥高手伺機出擊地效果比人類部隊強上不少。這次出征時只有五千套惡魔甲和高振動粒子刀,在經過武力考核後大半發到了他們手中,掌握了這些超強武器的泰嚴士兵砍起被長槍圍困的費里亞兵時如砍瓜切菜,迅速扭轉了局面,將費里亞軍前部殺得調頭狂奔,連帶著把後面的費里亞軍也衝得立足不穩了。江旭見勢轉好,立即下令:“注射。衝鋒!”
處在前排的人類部隊接到指令後,迅速從隨身醫療包裡取出了步兵戰鬥劑進行了注射,在很快時間內變得雙眼血紅,全身血脈賁張,端著長槍便向費里亞軍猛衝過去。古代重騎兵作戰時的戰法便是利用戰馬衝鋒時帶動騎槍的高速動量擊破敵軍戰線,而這些注射了步兵戰鬥劑地士兵衝鋒起來竟有些步行的重騎兵風采!第一波士兵接觸費里亞軍後便用長槍將外圍的費里亞軍扎倒了一圈,隨即棄槍換刀或霰彈槍向附近零散的費里亞兵包抄過去。
這種步兵戰鬥劑是真宮寺司在費金根據地研究的成果。經過他的提純複合,天使之淚這種超級毒品地應用在許多方面有驚人的進展。步兵戰鬥劑注射之後,能夠使士兵獲得注射原來的稀釋天使之淚約40%的爆發力,持續時間雖然也少了一些,但對士兵精神的迷幻和身體的損傷已經減少到了原來地十分之一,是很了不起的成就。注射了步兵戰鬥劑的人類軍士兵雖然不能如當年注射天使之淚的雷隆多士兵那樣赤手空拳把龍骨兵抓起來一撕兩半,但結陣之後的衝擊力仍然是非常可怕的。而且持續時間短和迷幻程度低也有好處,便於士兵在奮發衝鋒時多少還有一些清醒的意識,在藥效過了之後能夠及時退下來讓後面計程車兵上前作戰,減少無謂地犧牲。
十多分鐘後,第一批註射步兵戰鬥劑計程車兵藥效已過,停止了對費里亞軍瘋狂的進攻撤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