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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江旭臉色一變,正要出言阻止,我向他使了個眼色制止了。永望費里亞首領旒佤聽了翻譯之後,立即站起來行禮說:“感謝大將軍關心,我的部族在最前面,這就通知它們準備上岸嗎?”

“今晚就到這裡吧,大家早點下去休息了。”我也站起身來,向旒佤伸出了手。它早聽長恨天大概解說了下這邊的禮節,連忙伸手出來與我握住,很小心地用力搖了兩下。我微微一笑,轉頭對長恨天說:“我沒有宣佈你為費里亞統領,你也知道是什麼原因?”

長恨天等了好半天都等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卻自己提了出來,不由有些氣乎乎地說:“還以為大將軍忘了。”

“我沒有忘記,是故意不說的。”我微微笑了笑,說:“老長,你還得繼續歷練。這次的策反你基本上都做得很好,只有這個人沒搞清楚透徹。衛兵們,殺了它!”

我忽然翻臉之下。語氣頓時變得凌厲陰森無比。根本不需要翻譯的徒勞,旒佤已察覺出了我渾身迸發出的殺氣。只見我倆之間白光一閃。砰地一聲巨響,旒佤倒飛了出去,在沙灘上滾開了十多米遠,撞翻了五六個衛兵。原來它已卸除了全身的武器,此時卻不知怎麼手上、雙肩和腿上都各突出了一根長約一尺的尖刺,在周圍強光地照耀下映出了耀眼的光芒,顯得鋒銳無比。江旭給這突然發生地變故嚇得癱軟在座位上了,伸手拼命抓住身前靜唯衣服的下襬。口齒不清地叫道:“大將軍沒事吧?”

我緩緩前行了兩步,轉頭看了看已被衛兵們持刀按在地上的壑勃和荒蔭,冷笑道:“就憑這點伎倆也想取我命走,趁亂滅我大軍?也不想想我中華文化何其綿遠流長,這些陰謀詭計我們的歷史裡重複了無數遍了!只憑割了阿基斯的首級便能騙得我親自接見,給你提供近距離刺殺的機會,然後指揮上了岸的大軍反撲——當人類都是白痴麼?壑勃。荒蔭,站起來!”

衛兵們把這兩個嚇得魂不附體的首領提了起來,我也不看它們,冷冷地說:“永望費里亞首領冥頑不靈,企圖藉助戰爭投機獲取高官厚祿,卻不知害了它地族人。也害了你們的族人!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立即下令,圍剿永望費里亞軍!”

熱砂費里亞首領壑勃連忙勸說道:“可是大將軍,永望費里亞卻與皇族有隙,大概只是它一人鬼迷心竅,誅滅它一人也就是了……”

我哼了一聲:“哦。明白了,你是在命令我嗎?”

荒蔭連忙低促地對壑勃叫喊了好幾句,它才猛地明白了過來自己的處境,連聲答應:“是,是,馬上出兵剿滅叛賊”,全然不顧這“叛賊”的定義應該是朝著哪邊的了。我自然不會放它們回營,只讓它們各自派出信使回軍下令圍攻。此時的旒佤顯得無助可憐——它的手下隔得還遠。對這邊發生地事並不清楚。如此大事,想必它事先為了保密也沒有對什麼人說,只會下令隨時等候它命令罷了。可是機關算盡,卻算不出所有心思都盡在我料中!儘管仍揮舞著幾支尖刺做張牙舞爪狀,我卻可以完全無視其存在。可惜在吩咐這些事時,它尖刺的反光屢屢晃到我眼睛,使我產生了速殺之的念頭,也不想再提審它什麼了,反正它的族都要給我滅了,還問什麼?當下對靜唯說:“殺了它。”

費里亞語翻譯已經嚇殺了,連這句話也老實巴交地翻譯了過去。旒佤聞言得知再無翻身機會,立即暴起發難。然而我今天似乎得罪了靜唯,她竟然在這種危急關頭消極怠工,一點出手的意思都沒有。竟然要大將軍親自出手示威麼?儘管我不怕旒佤的垂死反撲,還是給靜唯地這種舉動氣得夠嗆。好在事情沒有發展到最壞的程度,旒佤剛剛暴起向我撲來,我身邊忽然有人輕輕縱起,在空中正與飛撲而來的旒佤身形相交。白光一閃,旒佤的身體忽然斷成了兩截。下半身頹然落地,上半身撲出兩米多後也終於無力再進,落下地來。它的上半身殘軀在地上扭曲掙扎,竟然向江旭滾了過去!在江旭的奪命狂呼中,靜唯終於慢條斯理地拔出長刀,把翻滾不已地旒佤殘軀釘死在沙灘上。此時旒佤的手臂尖刺離江旭的鼻尖只剩五厘米不到了,饒是他往年殺戮無數,此時也禁不住嚇得屁滾尿流。過了好一會才跳起來指著靜唯叫罵:“混帳女人,你是故意的!”

海里的費里亞內戰已全面開始了,我這邊的些許吵鬧實在不算什麼。我揮揮手叫虹雷動等人把壑勃和荒蔭請下去監視,讓其他都散了。待場內只剩下長恨天和翻譯時,我才說:“老長,今日的事,你可都看明白了?”

長恨天苦笑了起來。它是與我接觸最多的費里亞人,所以老讓我見識到費里亞不為人所知地一面:“大將軍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