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
“什麼?他把你兒子的指頭剁下來了?”饒是傅賀強定力十足,但聽道這個訊息仍舊吃驚不已。
之後張廉把他事情的經過沒有隱瞞的告訴了傅賀強,說完一臉的不甘,身居高位的他啥時候受過這麼大的憋屈。
“你說這個叫慕尊的學生不是個普通學生?暗中還有人保護著他?”傅賀強聽完略微有些詫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啊,我兒子的手指就是他命令他的保鏢剁下來的,而且後來我派出去找他麻煩的人,沒見到人時便被人給解決了。”
“聽你這麼說,我現在越發的肯定前幾日,報紙上和網上流傳的東西就是他弄出來的。”傅賀強整合了兩人的資訊。“我調查過這個學生,資料非常普通,沒有任何可疑得地方。他和他的母親從十幾年前便在臨山市的貧民區生活,不可能會是什麼世家子弟。這一系列的事情可能就是那兩個暗中保護他的神秘女人弄出來的。”
“那該怎麼做?”張廉從煙盒中抽出一支中華煙,點著,深深吸了一口。
“既然暗的不行,那我們就來明的。。”一向小心謹慎的傅賀強壓低聲音附到張廉耳邊輕聲說除了自己的計劃。
兩個人,一個是堂堂臨山市公安局局長,另一個是臨山市地下勢力龍頭之一,沒想到會為了一個學生而費這麼大的周折,可謂費神費力。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雖然他們已經非常的警惕,可除了這段小聲的對話沒被監控外,其他的一切都被人給記錄下來了。
傅賀強收回思緒,看著兒子和林峰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審訊有什麼結果了沒有。”
“叮鈴鈴。。”就在傅賀強正要起身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傅賀強一看來電顯示,眉頭一皺,市委副書記司徒戰怎麼給他打電話了。司徒戰與王海山正在為下一屆的書委書記而暗鬥,以前司徒戰也試圖把他拉到他的那邊陣營裡,可被他含含糊糊的應付過去了。
前幾日流傳的關於他的不利流言,王海山主動幫他解決了,這可是個人情啊。傅賀強哪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所以也藉此加入了他那邊的陣營。這次打電話過來了,難道是知道這件事情了?不可能啊,這事兒可是非常秘密的。一時間想不通,不過還是接起了電話,恭敬地說道:“書記,您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傅鑫涵和林峰聽見是市委副書記的電話倆人也同時安靜了下來。
“哦,我聽說你們警局裡抓了個叫慕尊的學生,是嗎?”電話裡傳來了司徒戰帶著威嚴的聲音。
“恩,是的。”傅賀強沒想到司徒戰竟然是為了慕尊而給他打電話,怎麼總是出些不該有的狀況。
“如果沒犯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為難他了。”司徒戰道。
“恩?司徒書記,這個學生涉及到一件案子,如果要是他確有此事的話,那我們會公事公辦;要是隻是個誤會的話,我們也不會為難他的。”傅賀強斟酌了下,緩緩說道。雖然表面上聽來同意了,可話裡的意思卻沒有絲毫的退讓。
電話那邊的司徒戰靜默了幾秒鐘,說道:“我只要求你們要實事求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知道麼?”
“我明白了書記。”傅賀強心裡雖然有些不滿,但語氣仍舊恭敬。
“恩,好。就這吧。”司徒戰說完也沒再說些什麼便掛了電話。司徒戰抽出個香菸,點著緩緩地吸了一口喃喃的說道:“剛剛站到王海山那邊,我的話就不好使了。傅賀強,很好,很好。來人備車,去公安局。一個學生能一人單挑十幾號人,我也想見見。反正還有點時間,咱們今天就管管閒事兒。”
傅鑫涵見自己父親接了電話後眉頭一直緊皺著,有些擔心的問道:“爸您這是怎麼了。眉頭皺的緊巴巴的。”
“怎麼姜子文剛走,司徒戰又給我電話要我放人呢?”傅賀強自言自語道。“實事求是?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不行,我還是先給王海山打個電話吧。”
第三十五章 插手
“喂?是楊叔叔嗎?我是依琛。”正在上課的鄧依琛接到凌晨雪的簡訊,說是慕尊被警察給帶走了。哪還有心思聽課,和老師請了個假便跑了出來。
“哦,原來是依琛啊,趙叔叔有什麼事情。”電話裡傳來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
“我的一個同學慕尊,剛才被警察給帶到警察局了,我想請您幫忙把他給救出來。”鄧依琛雖然已經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但語氣中仍舊能聽出她的慌張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