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身份是一般人得罪的起的嗎?所以梓美常樂二人覺得,雖然這在外人開來跋扈一些,但也能很好的掩人耳目。
見到餘頭的時候,餘頭既沒有因此獲罪,也沒有免職罷官什麼的。著實讓梓美吃了一驚。很快梓美便將跋扈的大家小姐做派發揮的淋漓盡致。畢竟被人欺辱了那麼久,還能無動於衷的那是死人。梓美沒打算壓抑自己的怒氣,正好發洩出來。
獄卒大多認識梓美,也知道她的身份,回想起先前的做法,都悄悄收斂存在感,有多遠躲多遠去了。
餘頭承擔了梓美所有的怒火,但仍不為所動。他平靜的望著梓美,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用陳述事實的口吻說道“寧大小姐,我此刻仍身居舊職是因為我不曾做錯過什麼。我先前做的一切都是職責所在。將你抓進來是牛執事的錯,而他已得到了汨王爺相應的懲罰。而我指責本來就是要讓進來的人屈服,讓進到這裡的人都乖乖聽話。至於您的遭遇,我只希望您罵完我,心裡能出口惡氣。”
梓美先前把能想到的連吼帶罵全扔出去了,她寧可餘頭暴跳如此,那她也有辦法搞定他。可面前的人波瀾不驚,讓梓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常樂在一旁看著,突然計上心來。她非常懇切的對梓美道“姐姐,你別生氣了,餘頭剛說的對,他沒有錯。他所作所為只是終於自己的職責,其實向他這樣的人不多,姐姐要獎賞他才對呀。”
梓美雖一時不太明白常樂要說什麼,可她知道常樂突然變風向,定有自己的原因,因而故意問道“哦?那你說怎麼獎賞才合適?”
常樂美麗的臉龐上綻開笑容,如春臨大地。她的聲音緩緩的,軟軟的,帶著些發現寶藏的喜悅“姐姐,像餘頭這樣的人看牢房,簡直是大材小用。咱們將軍府不是一直缺一個管事麼?姐姐,你去求求皇上,他那麼寵你,定然肯下旨,請餘頭屈就咱們將軍府的。”
餘頭聽到這話,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神色,被梓美迅速捕捉到。
寧梓美當即就忍不住笑了,心裡已樂的滿地打滾,面上卻像尋到知己一般望著餘頭,笑的滿面春風“嗯,常樂這麼一說,真讓我茅塞頓開。餘頭還真是不可多得人才啊。我們將軍府就需要像餘頭你這樣時刻忠於指責的。”
餘頭的臉色變色,但仍隱忍剋制住自己沒說話。
常樂一聽,美麗的臉龐洋溢著天真的笑容,她拍這手歡呼“那可真是太好了。前兒皇上說姐姐受了委屈,要給你補償。姐姐今日去求要餘先生,這讓皇上和天下百姓知道了,定要誇讚姐姐以德報怨,是高尚的美德呢。這件事也能成就一番千古美談呢。”
餘頭見稱呼都變餘先生了,而千古美談似乎美的是寧梓美,而他是那個製造怨氣的混蛋吧?餘頭可以忍受惡意的攻擊,但不能忍受有人給他人格上抹黑。更何況,他真沒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可眼前這兩個笑嘻嘻的女子,嘴上客氣,做的事卻一點不手軟。而且她倆說的那些,她們真能做的到,還不費勁。情勢逼人,餘頭不得不低頭。他朝梓美深深一揖,帶點僥倖心理道“餘某不才,不敢高攀將軍府,今日餘某就自請回家,不再擔任獄吏一職。”
梓美沒說話,用眼神示意常樂。常樂一派天真爛漫的小姑娘樣,她扶起餘頭,笑嘻嘻的安慰他“餘先生這說的什麼話,搞得我們姐妹逼你不成?你剛才也說了,自己是職責所在,並沒有做錯什麼。我姐姐也是一直想找個盡職盡責的人。正好遇上餘先生你了。先前的那些不快,就讓我們忘了好嗎?”
梓美笑呵呵的回應常樂,笑的別有用心“為了餘先生,也要摒棄前嫌啊。不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為了別的什麼目的,才來逼迫餘先生呢。這可不好。”
餘頭聽到此話,將身子彎的更低,做垂死掙扎“餘某粗苯,只會做個獄卒,只怕學不好將軍府的事宜,讓大小姐失望。如今看來,餘某的獄卒也沒做好,還是自請回家,耕田勞作吧。”
梓美笑的春風拂面,她親自扶起餘頭,擺出一心求才狀“哪有人一生下來什麼都會的?還不都是一樣樣學來的。你放心,我會安排人教你的,來日方長嘛,一天學不會學兩天,一月學不會學兩月,一年學不會學兩年。你只要一天不熟練,我讓師傅一天不撒手,手把手教你,總能會的。餘先生,我可就指望你啦。”
餘頭見此難避無可避,隨呵退旁人,找了安靜隱蔽處。再對梓美深深一揖“餘某夕日有眼無珠,冒犯了寧大小姐,還望寧大小姐原諒我這粗鄙之人。我這樣說,寧小姐定然覺得誠意不夠,只要寧小姐想要的,我餘某人刀山火海義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