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蔡換兒眼都不眨回答。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跟我裝了。說吧。”
蔡換兒繼續茫然:“大人,你讓我說什麼?”
“跟我裝傻是不?”
“我本來就不聰明啊。”
屈太守翻她一個大大白眼。
“平時機靈去哪了?你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了。”
蔡換兒攤手:“大人,你說清楚好吧,到底想讓我說什麼?”
“得,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是是,我見了棺村也不定有淚,誰知道棺材裡裝的是誰呀?”蔡換兒還耍貧嘴。
屈太守就無語了,靜靜看著她裝傻。
“嘿嘿,屈大人。是這樣的,我這人眼波子深,不容易掉淚。”
屈太守微微笑:“不動大刑,你就不會說實話。來人。”
“別別,大人,千萬別動刑,我這人細皮嫩肉的經不得打。你要我說什麼,你起了頭,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好不好?”
“嗯,這才乖嘛。”
蔡換兒陪笑:“大人,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啊?”
“我問你,你說刑元紹身世的事,怎麼回事?”
“哦,這個啊,我上次不是說過嗎?大當家不是老寨主的親兒子。是撿回來的。撿回來時脖子還有塊長生鎖,加上當時的小衣服什麼都是上好絲綢,我個人瞎猜大當家的出身必定非富即貴。”
“刑元紹知道身世嗎?”
“好像不知道。不過大當家的好像對自己身世也無所謂,並沒有火急火燎找回生母的急迫感。”
“哦,他跟你說了?”
“沒有。是我憑藉以往的日常猜的。大當家的對目前生活很滿意,打算一輩子老死在那小小嘯山寨。他也不追求燈紅酒綠的靡爛生活,就是個年輕的老古板。”
‘噗哧’板著臉的屈太守忍不住噴笑:“年輕的老古板?”
蔡換兒眨巴眼睛:“呃,這是我的評價,屈大人,你可要守口如瓶啊。”
“行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