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斤斜瞅她一眼:“誰叫你都放出來,放出一兩隻嚇嚇他們就好了。”
“我哪時知道這一行老弱婦幼病中,竟然還有個狠角色。不說了,摸到多少錢袋子?快交出來。”胖老闆娘攤手索要。
“就十文錢,全拿去好了。”
“呸!”胖老闆娘嫌棄看不上這幾個銅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混水摸魚了幾多好處。”
七斤又從兜底裡拿出一箇舊舊的荷包,拋給她:“就這麼點了。這幾個人看著就是窮鬼,果然沒多少油水。”
老闆娘翻荷包,裡頭有幾兩碎銀子,眼底有了笑意:“這幾兩銀子正好賠我的狗。”
七斤嘆氣:“一下子死這麼多狗,怎麼吃得完?”
“吃不完不會拿去鎮上賣呀?快點,拖到後廚去收拾乾淨。”
七斤悶應一聲。
他跟這個胖老闆娘一唱一和嫌取過路客人的銀子,不是一回兩回了。只要他們看上要敲詐的客人,沒有不得手的。
不過,這次好次收穫頗微。
雖然頗微,不過老闆娘還是心有餘悸:“沒想到那大個子出手這麼狠,真的把餓狗全殺了。還好還好,沒殃及咱們。”
“他們還有同夥可能也要過來投店,老闆娘,你可小心點。”
“知道啦。”胖老闆娘輕輕扯扯嘴角,笑的不懷好意:“哼,還有同夥會過來是吧?等著瞧吧。”
大約又過了一個半時辰,刑元紹和親信陸續趕到這家客棧打尖。
一看這夥人就不好惹,老闆娘笑吟吟的迎客,不敢再做手腳。
尤其是那個最英俊的傢伙向七斤打聽蔡換兒這一行人,更加對上號了。
“哦,是有這麼一撥人要我們客棧打尖歇息。不過,半個時辰前就離開了。我還特別留意了下,是朝那條路去的。”七斤指著另一條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