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刑元紹端起茶子放到嘴邊,也不喝,而是停頓,眸光微閃:“只能快刀斬亂麻了。”
“刀在哪?武大叔證詞只怕洗不了冤案。”
的確。
武大叔也只是轉敘兄長的話。可靖安侯已經反咬一口。指證他是受了父兄之死刺激成了瘋子,所以才關了這麼多年。
就算武大叔自證清白,不是瘋子,可他又不是目擊者又不在現場,說的話可信度只能是見仁見智了。
“我不信當年參與的人都死光了。”刑元紹放下茶子:“總有漏網之魚。”
蔡換兒贊同,可她攤手:“當年那批人,估計也年歲大了。沒死,也早就離開侯府了吧?怎麼找?”
“不急,慢慢來。”這也是刑元紹一定要入住侯府的原因。
“對了,大當家的。前些天,你不是說要向將軍府滲透嗎?因為相認耽擱了,現在可以重新開始了。”
刑元紹淡淡笑:“已經開始了。”
“哦?”蔡換兒眼珠一轉,就明白了,興奮的低聲問:“是不是國公府在做這件事?”
“聰明。”刑元紹誇她。
“那現在,進展如何?”
刑元紹默默搖頭,表示沒啥大的進展。
凡事急不得,這個道理蔡換兒懂。
所以,她就沒再多說什麼了,專心致志的磕瓜子喝茶。
“換兒。”
“嗯?”蔡換兒抬眼。
刑元紹糾結了一下:“我?有時,我都不知該說什麼。”
“啊?”沒聽懂。
“你這麼幫我,說謝謝似乎太沒誠意了。”刑元紹苦笑下:“我能走到這一步,多虧有你指點。”
蔡換兒不在意:“指點談不上。供獻了幾個小點子。能幫到你,我很榮幸。大當家的,你不用這麼糾結。我這人,你也知道的,最愛銀子。你富貴發達了,別忘了兌承諾就行了。”
刑元紹靜了靜,認真問:“除了銀子呢?”
“前三名都是銀子。”蔡換兒促狹一笑:“這世上最忠心的最不會背叛,最靠得住的只能是銀子。”
刑元紹撐額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