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現在才知道自己做錯了嗎?”風穎月意味深長的看著二人,若無其事道:“算了,也許這就是我與軒雨山莊的緣分吧。”
“對了公子,你說那四個門派,怎麼聽著這麼奇怪呢?在江湖上好像沒聽說過呀。”
“這四大門派早在五百年前就成立的小幫派,他們與事無爭,從不涉及江湖恩怨,因此在江湖上也是平平無名,所以很少人知道這四個門派的存在。他們是以四象做為幫號:北玄武、南朱雀、東蒼龍、西*,這四大神獸是在保護著什麼。”
“寶藏。”二人異口同聲。
“哼!世人呀,都是為才而亡。寶藏,他們四人看上去,是為了保護軒雨山莊,但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寶藏而來。”風穎月輕嘆感慨著。“好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公子也早些休息,我們先告退了。”二人離開。
夜,還是那樣的清冷,風輕輕的襲來,吹不散心中的愁思。天上那輪明月已不是那樣的殘缺,但幽幽的月光依然散在身上,冷冷的。
風穎月站在院中,抬頭冷眼望著那冷月,眼中沒有溫度,就如寒潭般深邃不見底。不過現在的風穎月的眼裡卻多了些什麼,一種說不出的溫暖,這種變化連他自己也感覺矛盾。忽然,風穎月眉宇間又浮上一掠愁緒,一陣莫名的心煩意亂,又打亂了他的思緒。他現在的位置,卻是讓他進退兩難,第一次感覺到無助,有著一種可望。
正在此時,一道黑影閃過,此人的輕功不俗,風穎月未曾追去。雙眉一斂,思緒片刻,心中又浮起無限愁緒。看來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次日,風穎月很早就起身,帶同阿露,阿娜來到正堂向薛竟堂辭行。
奪寶‘軒雨山莊’10
“風某打擾了,還多謝薛莊主的盛情,在下還有事,所以就此告辭了。”風穎月雙手抱拳淡笑。
“噢,既然風公子有事在身,老朽就不再挽留了,還請公子慢走。”薛竟堂也抱拳回禮。
“風公子,小女再次感謝風公子的救命之恩。”薛若雪上前見禮,櫻唇彎成美麗的弧線,盈盈的笑意漾在俏顏上,可這笑在風穎月眼裡卻有些詭異。
風穎月淡笑道:“薛姑娘不必多禮,在下並未做過什麼。”
這時,一個家丁慌張的跑過來大喊:“老爺老爺,不得了了……”
“什麼事如此大呼小叫的?沒看老爺正跟風公子講話嗎?”薛平緊繃著臉嚇道。
那家丁一臉恐慌,吞吞吐吐道:“死,死,表少爺死了。”
“什麼?顯兒他……”薛夫人聽後,話還沒說完便暈了過去。眾人皆驚。
這時,風穎月看向薛若雪,眼中的冷怒寒光足以凍死人。現在他知道,剛才她那笑代表的是什麼意思,若再不明白就跟昨夜的黑影聯想在一起,那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兇手就應該是昨夜的黑衣人,那黑衣人便是薛若雪,因為在她從風穎月眼前飛過時,她身上的香味是不會騙人的。
“莊主,可否讓我看看屍體?”
“好,翠兒,快扶夫人回房好好休息。”薛竟堂一臉悲傷。
慕容顯是薛竟堂夫人的侄子。薛竟堂帶著風穎月來到慕容顯的房間,風到門外只見門是開著的,門外有兩個家丁看守著。風穎月進入房間,只見慕容顯一個人爬在桌上,已經沒有了呼吸,桌上放著一壺酒和一個倒在桌上的酒杯。
風穎月輕輕抬起慕容顯的頭。他眼睛睜開,嘴微微開啟,唇邊有些紫黑,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現象。風穎月若有所思的看著眾人問:“是誰先進這個房間的?”
“是我。”一個家丁答到:“我是伺候表少爺的,表少爺每天早上都有到茶園採茶,收集茶葉上露水的習慣,他說用露水沏出來的茶才是好茶,而且茶葉要剛剛生出來的嫩芽,尚未經過陽光的照射,這樣的茶才最純香最好喝。所以,表少爺每天天還沒亮就起來叫我們跟他一起去,一天都不會差的。可是,今天我們都忙完了,還沒見表少爺起身,於是我就想把茶和露水交給表少爺。但我敲門敲了很久都沒人理會,平時表少爺都不會到這時候還不起的,我怕表少爺會有什麼事,就找人跟我一起把門撞開。進來就是這樣了。”
風穎月思忖片刻方道:“那你們進來的時候,門窗都是從裡面閂上的嗎?”
“嗯。門窗都是從裡面反鎖的。”
“風公子,顯兒他……”薛竟堂哭喪著臉問。
“中毒,是昨夜亥時到子時之間遇害的。”他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