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文澤取了小醫用箱拉著駱賞兒坐到沙發上,一邊開啟一邊說:“現在他們都長牙齒呢,天天咬著小枕頭不鬆口,你還敢往前湊。”
駱賞兒咬唇,道:“那你也不能下手那麼重地打啊。”
文澤取了醫用棉,給她擦臉上的蘋果糊糊,說:“那不然?讓我看著我兒子咬我老婆?”
風寶寶漸漸停止了哭聲,在一口一口乖乖地吃文媽媽給他刮的蘋果糊糊,一邊還淚汪汪地看著文澤,帶點兒怕怕的樣子。
“我兒子好可憐,爸爸那麼暴力。”
“還說,”文澤看著駱賞兒好好的臉上四個兩兩對稱的齒痕,又好氣又好笑道:“再說我就按著你打狂犬疫苗。”
“喂!”
“你這四個牙印兒不掉下去,看你大後天上課不被人家笑話?”文澤看著駱賞兒臉上紫色的齒痕,還真不知道該給她上什麼藥,消炎?止血?消毒?
文澤還真犯難了……
……
☆、競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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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駱賞兒萬分珍惜地和家人們度過了培訓前最為清閒的一個週末。
緊接著就是馬不停蹄地開始上各種培訓課程。
狼華給實習生安排的培訓課真可謂一應俱全,不僅包括各項專業培訓課程,居然還有體能測試。
八百米計時達標跑,葛舟是最先放棄的。
她沒有跟老師請假,跑了那麼兩百米就停下來了,貌似也不是很累的樣子。她往中間的草坪一坐,悠閒地拿出指甲刀修剪著美麗的長指甲。
等到三個人都跑完,駱賞兒買了幾瓶飲料分給大家。
白思南是男生,跑的是一千米,全程跑完下來,白皙的面板漲得通,倒是也看不出來還不害羞了,只是滿頭汗水地接過去,道:“謝謝。”
葛舟抬眼看看駱賞兒,客氣又疏離地說:“不用給我,我不喝這個。”
羅想接過駱賞兒手裡的飲料,冷哼了一聲,說:“駱師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葛舟應該是隻喝那種filliastermind聯手推出的限量版礦泉水吧,就是上面帶骷髏頭的那個。是吧,葛舟?”
駱賞兒知道羅想是在說葛舟的諷刺話,自己夾在中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挺尷尬的。
葛舟斜瞥了羅想一眼,沒吭聲。
整個培訓過程中,羅想都跟駱賞兒有意無意地透露著葛舟奢侈生活的各種誇張無度和為人的傲慢無禮。
其實駱賞兒並不想聽這些,她總覺得人和人之間的相處要以互相尊重對方的生活方式為基礎,她不知道葛舟的為人怎麼樣,卻在羅想越來越嘴碎的課間裡皺緊了眉頭。
葛舟似乎什麼都知道,倒不怎麼在意羅想沒完沒了的明嘲暗諷,上課偶爾聽講,多數時間都是在睡覺,一共兩週十天的課,她就請了四天的假。
白思南一直都是最安靜的,認真地聽課、看書、寫寫畫畫,就連休息的時間也不放過。
羅想受了白思南勁頭的影響,也開始卯足了力氣學習。
駱賞兒按部就班、穩穩當當地,只是回到家裡除了要照顧孩子以外,還要應付某人據說已經十分收斂和關照她情況了的正常需求,所以學習的事情只能是在下課以後偷渡到狼華大廈二十八層文澤的辦公室裡完成,僅限於回家以前。
……
“明天就要考試了,準備得怎麼樣了?”文澤不知道什麼時候俯身在駱賞兒的肩膀上,腦袋擱在上面,熱熱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畔和頰邊。
駱賞兒略一歪頭,兩個腦袋就親暱地靠在一起,她說:“嗯……還好吧。”
“還好?”文澤抽走駱賞兒手裡的書,坐直了身子說:“那我來考考你。”
駱賞兒把鞋子甩掉,整個人橫在沙發上,腦袋枕在文澤的腿上,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無比自信地說:“考吧!”
“心理狀態不錯,”文澤笑著隨意地翻了幾頁,然後就把書倒扣在沙發上,他仰頭靠在沙發背上一副閉目養神的悠閒樣子,手指繞在駱賞兒長長的髮尾上打著圈。
“那是。”
“國際市場營銷的定價策略都有哪些?”文澤問著,隻手開始摩挲著駱賞兒柔軟的髮絲。
他感受著手裡絲滑的觸感,然後緩緩地將手移到駱賞兒的臉上、脖子上,然後開始心猿意馬。
“噢,有統一定價策略、多元定價策略、控制定價策略、那個……”雖然駱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