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揚州,只要我們都好好的,就總有再相見的一天。父親說我大病初癒,讓我接著住在母親那裡調養,天冷,我連房門都不出,所以,旁的什麼都不知道。”
鄂碩雖然聽著事情蹊蹺,可是隻注意李鬱說著大病中還想著見他,心中感慨萬千,俯下身吻了吻李鬱的額頭,動情的說:“能得到你的青睞,我董鄂鄂碩這三十年,真是沒白活。”李鬱聽他這麼說,忽然像聽了什麼笑話似地咯咯笑了起來,“你說你是什麼?”鄂碩才想到李鬱連自己的姓氏都不知道,就解釋:“我姓董鄂,鄂碩是我的名字,我是正白旗。”“聽著怪新鮮的,那要按這麼說,我不就成了董鄂氏了麼?”鄂碩摟著李鬱說,“對,你是董鄂氏,以後我們的孩子也姓董鄂,你可要記好了啊。”
李鬱與鄂碩中午吃過飯,下人來報,說是李府送了些東西來,送東西的人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