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隨身揣一把刀子,拿出來對著她們,大聲告訴她們,我不會認了,你們誰敢再欺負我,你就跟我一起承受痛苦,他們施加於你的痛苦,你就與她們一起分享,這也是一個蠻蠢的辦法,可是你連這個辦法都沒有想到而想到自殺,你說你笨不笨?”林芝瑤娓娓道來,她的聲音婉轉動聽,就好像有一種魔力,能夠讓人的內心平靜下來。
周婉婉她漸漸止住了哭聲,平靜了下來,覺得似乎就是這麼個理,走到今天這一步,難道不是自己的錯嗎?她又有什麼去怪上帝的不公允。
“可是你選擇這個辦法,你自己也會受到懲罰,為了這麼些人渣,值得嗎?不值得的,你應該拿起法律作為自己的武器,將它穿在身上成為自己的鎧甲,那些就不能夠輕易傷害你。”林芝瑤感覺自己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說這個似乎用些不適當,於是就說:“你告訴姐姐,你到底經歷了什麼那些怎麼欺負你,姐姐幫助你!”
“姐姐,你幫我?”
“對!”
“可是誰也幫不了我啊!”
“這你不用擔心,你現在也不認識姐姐,姐姐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認識你,你先告訴姐姐,你到底經歷了什麼,那些人是如何對你?”
周婉婉想了想,也是。
這個陌生的姐姐也不認識她,這段時間她一直將這些事情憋在心裡,誰都沒有告訴,她心裡難受極了。
於是周婉婉便將自己的遭遇,娓娓道來:“我今年14歲,正在上初二,我的學習成績不算特別好但也不差,在全年級前一百名。
二月份開學,三年級的學長給我寫情書並向我表白,結果全班都知道了,然後傳得初中部都知道呢,我並沒有接受,但是我班裡有一個女生就是那何亞木,她喜歡這位學長,她嫉妒學長喜歡我,放學的時候就攔住了我,把我帶到學校附近居民樓的樓頂上,對我拳打腳踢,還脫了我的衣服給我拍了……拍了照片,以此威脅我如果敢告訴老師,就放在網上還列印出來從學校的樓頂撒下去,我很害怕;我媽媽在家政上班當鐘點工給人做清潔,這何亞木也知道了,還冤枉我媽偷東西,也還威脅我說讓我媽媽失業,還讓全校都知道我媽是鐘點工而且還手腳不乾淨。
因為這些我一直都被她還有魯西西、孫菲菲與童彤她們欺負,在我的書包裡放瓜子殼果皮、把我的書丟掉垃圾桶、把我的墨水打翻,在我的背後貼著豬,在我的校服吐口水、用墨水畫豬,各種各樣整我的花招,這些我都能忍,那怕她們逼著我去檯球室,當著陌生人的面……在地上爬,學狗叫,她們錄下影片,我也能忍,更甚她們將帶血的衛生巾塞我……我也能忍,可是她們卻更加過分,把我哄騙到魯西西家的樓頂,讓……讓人……我拼死的抵抗,可是……我覺得自己好髒……好……好髒……也好痛……身體疼痛我早已經麻痺……可是此刻我真的好疼……疼到受不了!”說到最後,周婉婉泣不成聲。
這些痛苦屈辱埋藏在內心最深處,羞辱難以啟齒,可是此刻和這個陌生人說出來,她的心裡好受了很多。
把帶血的衛生巾放入嘴……天吶,光聽聽就覺得噁心,更別說林芝瑤她還腦補了這個畫面,她看著眼前這個狼狽可憐的女孩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同情?並不,她一點也不同情可憐,她聽了之後心裡很生氣,“你知道你為什麼走到這一步嗎?在她們第一次欺負你的時候,你就應該反擊,告訴任何人,你不是好欺負的,她們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
我記得我讀書軍訓的時候,有一個男生解開了我係內衣的帶子,我當時就知道如果我忍了,那麼別人就知道我好欺負,就會效仿,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當時我沒有多想,直接給男生打了回去,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好欺負,所以沒有任何人敢欺負我。小妹妹,你現在所遇見的事情並不足以擊垮你,這件事情,你要告訴父母告訴老師,然後報警!”
“不,不能,如果我報警了,她們一定會把我的照片還有還有……還有影片放在網上,我的人生都完了,所有都知道,都會嘲笑我……”周婉婉聽到林芝瑤讓她報警,她的情緒有些激烈。
的確啊,裸·照被凌·辱·侵·犯的影片,是大多數女生的軟肋,特別還是在周婉婉這個年齡階段,三觀思想都未定型,需要父母師長的正確引導,十三四歲這個年齡階段,人生的轉折,從少年走向青年,還很稚嫩,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憧憬,想一切事情都是屬於美好。
而他們想事情完全及不上成年人,會想方方面面。
“她們真的敢嗎?”
“何亞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