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錦織簾雖是厚實,臘月裡的北風還是從縫隙裡不時灌進來,寒風降不了車廂裡熾熱的氣息。裘世禎在冷風盤旋與人聲鼎沸的車廂裡忘情地挑…弄著,舌頭勾緾著沈青珞的舌頭,大力糾纏著,情火燃得很旺,他卻還是覺得不夠……
☆、軟綃紅淚
裘世禎要把人吞噬似的將沈青珞的嘴巴密密實實堵住,毫無技巧亂沒章法地吻著,牙齒磕磕絆絆,好幾次差點咬到沈青珞的舌頭。
沈青珞半閉著眼,無力地任由裘世禎為所欲為。
沒被推拒,裘世禎滿足至極,鬆開幾近窒息的沈青珞,低吐了口氣,在沈青珞的脖頸啃咬一番後,往下一口含住沈青珞的紅櫻,嘴唇輕輕吮吸,舌頭舔抵,牙齒蹭碰撩撥……把沈青珞兩粒紅櫻弄得硬硬的後,滾燙的嘴唇繼續向下吻去,吻到沈青珞平光滑的腹部時,略停了停蹭蹭,用舌尖在肚臍眼處打著轉撩撥。
裘世禎一直是熱情的,莽撞不加壓抑地表達欲…望,沈青珞覺得自己慢慢地被他撩撥得不要臉了,車窗外的各種聲音似乎是慢慢遠去了,耳間只聽得到裘世禎吧唧吧唧的吮吸聲,飢渴在身體間奔突,腿間的水流更多了,騷癢感更厲害了,似乎更難忍受了。
裘世禎的嘴唇逶迤向下,舔上了柔軟的毛髮,然後,舌頭伸進水流漫溢的地方。沈青珞身體一顫,抓住裘世禎的頭髮,情不自禁就低聲呻吟道:“世禎,髒,別啊!”
從來沒聽到沈青珞這麼叫自己,裘世禎的心撲通狠跳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地抬頭看沈青珞。
沈青珞喊完了猛然醒悟,羞得粉臉通紅。前世進裘府的最初一個月,她跟裘世禎是兩情相悅,她有時喊裘郎,更多的時候是喊世禎,後來惱了裘世禎,便從來不叫他什麼,剛才忘情了,脫口就是世禎。
裘世禎痴痴看著,只覺得眼前羞紅著臉的沈青珞說不出的動人,同記憶中鳳江邊那個擰著衣角的沈青珞一模一樣,那雙眸子好似輕煙籠罩著的雨中春山,迷迷朦朦又像月下鏡湖,黑濃纖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撲簌著猶如貓爪在抓撓他的心,裘世禎忍不住爬上去俯身淺吻輕掃,啞著嗓子低聲控訴:“青珞,你這樣子,教我如何忍得住?”
“別亂來了。”沈青珞聽了這話,羞得臉更紅了,邊說邊扭腰,示意裘世禎從她身體上下來。
她這麼扭一扭,裘世禎的身體略有移動,堅硬的一根棍子,不偏不倚嵌進她的大腿間,又自動地往上挺頂,侵入到洞門口。
裘世禎與沈青珞同時身體一僵,裘世禎咕嚕一聲,喉結上下滑動,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沈青珞羞躁惶恐,無措地閉上眼。
裘世禎沒有經驗,可隱隱地覺得,這個時候閉上眼,是含了默許的意思。而沈青珞的下面,更給了他明白的暗示,那裡在微微顫動,花心一開一合,漫溢的水流打溼了他那物兒的頂端。
他渴望得太久,如今真個可以把自己的東西埋進她的身體裡頭,反有種不大真實的感覺。
“青珞。”裘世禎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親吻沈青珞的嘴唇,喃喃地低聲問:“青珞,我進去了啊?”
“爺,要怎麼走?”駕車的裘海突然大聲問道。
晴天響霹靂般,沈青珞“啊!”地一聲驚呼,推開裘世禎坐了起來,手忙腳亂拉衣裳。
裘世禎繃著臉握起拳頭,在快擊上車廂柱時生生收手,深吸了一口氣,語調平靜地道:“找家客棧住宿。”
下馬車時,沈青珞把臉埋進裘世禎臂灣裡,羞得不能抬頭,裘世禎意味深長地看了裘海一眼,道:“好小子,不可小覷啊。”
“謝爺誇獎。”裘海板著臉,一絲不苟道。
進了房間,待夥計燃好火盆走後,裘世禎把沈青珞斗篷外裳裙子脫了,抱上床蓋好被子,又脫自個的,沈青珞掩在被子裡低聲道:“你可別再亂來了。”
“不會。”裘世禎笑道:“海子剛才提醒我,這時候亂來不得,這小子,跟了我幾年,長出息了。”
剛才那聲問話可真是及時,沈青珞羞躁的同時,也暗暗慶幸,若是今日跟裘世禎胡來,這守宮砂就白點了,萬一有了喜,以後怎麼解決蕭汝昌的汙衊便成大難題了。
兩人怕失控,沒有再親熱,就著眼前的形勢討論應對之法。
蕭汝昌要人容易解決,裘世禎直接拒絕即可,他的所謂沈青珞有他的孩子一說,沈青珞沒了喜脈,找幾個醫館大夫來診脈,謊言便戳破了。那錦姨娘再把她賣入娼門即可,只是,顏子愷什麼懲罰都沒有了。
“都說醫者父母心,那個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