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開始是在□上徐徐遊移,後來動作越來越劇烈,裘世禎在急喘,她自己也忍不住輕輕喘息,下面溼淋淋一片,渾身跟被抽了骨頭似的,軟得快撐不住,整個人只有握著熱棒子的那隻手還能稍稍動一動。
懷裡的人軟綿綿沒有骨頭般,裘世禎一陣發顫,往下探手一摸,更加激動,也不請示了,手指擠進沈青珞溼得不行的地方,指端在門口輕輕撥弄起來。
“裘世禎……啊……”沈青珞本來就癢得不行,裘世禎這一拔弄,直如萬千螻蟻在那裡穿鑽,憋不住眼淚流了出來
“青珞,喜歡嗎?”
“裘世禎……”沈青珞嗚嗚叫著,既痛楚,又快活至極,抓著裘世禎大棒的手狠狠地掐緊。
“青珞……”裘世禎眸色沉暗,手上的動作加快。“青珞,還要再快點嗎?”
“嗯……”沈青珞忘了害臊,只全心沉醉在歡愉之中,於歡愉中,又覺得每到千鈞一髮快上雲端之際,卻一直徘徊著上不去,不由得難受起來。
“青珞……舒服嗎?”
舒服!也不舒服!
沈青珞鬆了熱棒子,兩手死死掐住裘世禎的肩膀,流淚顫聲道:“癢得難受……”
“這樣呢?”裘世禎沉聲道,屈起兩根手指,在門口快速打磨起來
“不要……啊……”沈青珞被弄得水深火熱,一忽兒緊緊咬住下唇,強忍著不發出響動。一忽兒忍不住了又嗚咽哭叫起來
“青珞青珞……”裘世禎聽得興奮不已,手中動作不停,俯身深深地吻住沈青珞的嘴巴,沈青珞被他堵得喘不過氣來,舌頭被挑卷得酸痠麻麻,下面那水流得更狠了,心中只恨不得裘世禎那物事如前世般衝進去搗弄。
沈青珞暈暈然中雙腿越張越開,細軟捲曲的毛髮被水流打溼了,泛著盈瑩的水光,溼潤的粉紅花瓣羞答答的一張一合,似乎在邀請裘世禎進去探索,裘世禎越看,熱棒子越脹痛,喘了半晌,咬牙放開沈青珞,逃命似地跳下床奔走。
沈青珞淚眼朦朧看著裘世禎的背影,嘴唇蠕動,到底說不出那句留下不要走,扭轉頭把被子捲成一團抱進懷裡,流著淚自個兒磨蹭起來。
屋裡燈影幽幽,窗外夜色暗沉。吳錦嵐坐在窗邊,透過雕花格子窗,痴呆般一瞬不瞬地盯著院子中的水井。
咣啷一聲門響,裘世禎的房門開啟了,燈光照射出來,把黑色的天幕撕開一條縫隙,沉暗的院子霎時亮了。吳錦嵐坐直身體,睜大了眼看著大步走出房間的裘世禎。
因為慾求不滿,裘世禎剛稜的臉更加冷硬,他的額頭上沁著細汗,身上也是,晶亮潤澤的汗水襯得他的小麥膚色看上去更加動人。他的長腿健壯筆直,行動間迸發出充沛的力量。他的腰間隨意繫著一塊布巾,僅遮住了三角地帶,卻擋不住那高高的一柱豎起。
一桶又一桶的冷水衝下,裘世禎腰間的那塊布軟軟地貼在髖部上,胯…間的一柱不見,卻仍可見很大的一包鼓起。吳錦嵐貪婪地看著,站了起來就想脫了衣裳奔出去撲進裘世禎的懷抱。
裘世禎的眼光就在這時朝她所在的地方掃了過來,那雙深眸銳利異常,刀鋒般凌厲,吳錦嵐一顫,兩腿瑟縮發抖,脫衣裳的手停了下來。
砰地一聲關房門的聲音傳來,裘世禎已回房了,吳錦嵐周身汗溼,無力地跌坐地上。
習武之人六識較之常人敏銳,吳錦嵐的注目,裘世禎感覺到了,本來尋思著只有四天過年,時間太趕了,過完年再行動,眼下討厭得等不得那幾天了。
裘世禎翌日一早吩咐李氏去請吳錦嵐主持,後院的美人每人送二百兩銀子,賞賜的東西允許帶走,讓那些美人年前離府。
“就幾天過年了,爺怎麼想的?”李氏暗暗嘀咕,認命地去找吳錦嵐傳裘世禎吩咐下來的話。
“由我主持,打發那些姑娘走?”吳錦嵐微微詫異之後,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
“小桐,快,給我梳妝……”
能行使等同於當家主母的權利,吳錦嵐得意極了,狂喜中也顧不上去想,這樣一件大事,裘世禎連親自交待一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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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汝昌被裘世禎在京中商圈精英人士面前扇了一個無形的響亮耳光,那日強作鎮定出了裘府,邁出大門一口血噴了出去,這兩日躲在家中養病兼逃避醜聞。想起當時情景,越思越感沒臉,越思越恨悔。
為什麼要上當?一步一步走進裘世禎設好的套?
那日一直咬著沒有改口,皆因自己對吳錦嵐所說的沈青珞有孕一事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