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男孩,不知道你找的是哪位。”接電話的人用英語說。
我不知道安臣的英文名,只能用極其糟糕的表達方式向他傳遞我的意思,說:“呃,他……他……”
此時此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所有中國男孩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我到底該怎麼表達啊,我覺得自己該聰明的時候卻笨到了極點。
我的大腦高速運轉著,所有關於安臣的資訊攪成了一團,上帝開光,我突然想起安臣小時候特別喜歡吃鴨脖,但是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這個愛好,更何況他在國外,有愛好也不一定有條件,但我還是抱著試一試地態度說:“呃,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喜歡吃鴨脖的男孩……”
我知道我的這種表達方式一定窘到了極致,但是讓我喜出望外的是,對方恍然大悟地說:“噢,我知道,我知道了,你說的是Chenny,他今天請假回國了,他家裡出了點事。”
“哦,謝謝,我知道了。”我不好再多問什麼,便掛了線,掛了線後,我才意識到我沒有他家的電話號碼,根本無法聯絡到他。
我幾乎是不抱著任何希望回覆了安臣昨天給我的資訊,希望他能線上,希望奇蹟能夠發生,可是我轉念一想,他現在就算是光速也只能夠在飛機上,我不禁笑自己的失態。
晚上喝了太多的酒精飲料,頭變得有些痛,我便早早地臥床睡了,可是倒在床上睡不著,我想了很多,卻什麼都想不透。
一覺醒來的時候,又是一個大天亮,隔壁Masha的房間也沒有了動靜。我下意識地掏出手機看時間,發現了郭純正的簡訊,他說中午的時候接我去新公寓。
昨天沒來得及和Masha說再見,於是我敲敲她的門,想和她道別,卻遲遲地沒有聽見迴音,我又重重敲了幾下門,依舊沒有人應聲,我猜想Masha應該是出去了,可是記得閒聊的時候她強調過自己要是沒有課,通常都是一覺睡到大中午,正課要後天才開,現在才早上八點,她就消失了,還真不合常理。
我坐著神遊了個把小時,又翻看了小半節原版的《twilight》,見Masha還沒有回來,便開始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