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婆的把戲,你只配合著就是。”
南宮豔看了一眼小桃,悶悶的放下舉高的手臂,叉著腰看著小桃要如何辦。只見小桃走到那神婆面前,笑吟吟的道:“敢問這位仙家,你說我的這位朋友命不久矣,那依大仙的意思,在下又該辦幾場法事方能解災去厄呢?”
那神婆以為小桃是自己的信徒,便得意洋洋的道:“晚了晚了,你這位朋友出言侮辱了仙家名號,仙家已然生氣了,不會再管她的事了,便是再做一百場法事也不中用的。”
她說完,偷眼看向南宮豔,只見南宮豔揚了揚手中鞭子,嚇得她忙住了嘴不語。
小桃笑嘻嘻的道:“這位仙家,巧得很,我的這位朋友曾經遇過一個修為頗高的老道,也學了幾手降妖除怪的法術本事,不如就演示給你瞧瞧,只是她沒有隨身帶著道具,我瞧你這袖筒裡玩意兒甚多,不妨借一兩樣用用可好啊?”
那神婆一聽便慌了神兒,急道:“胡說!這仙家法器豈可隨便外借的,簡直是胡言亂語。”
一邊的南宮豔聽出了小桃的意思,上前來便抓住那神婆的手腕。要翻她袖筒。那神婆大驚,連聲叫那兩邊站立的仙童幫忙,那兩個仙童上前來凶神惡煞的就要來抓南宮豔和小桃。南宮豔反手鞭子一揮,叭的一聲響就抽倒了一個仙童。
小桃卻是不會武功的,眼睜睜看著那所謂仙童的男人伸手就抓住自己手腕,就在這裡,只見人群裡一個身影一閃,有人一把抓住那仙童手腕,反手一扭,只聽咯啦一聲,就象斬斷了雞骨頭的聲音,那仙童的手腕登時被那來人折斷,痛得躺在地上痛叫連連。
小桃忙看向幫忙那人,只見來人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穿著一身普通的百姓衣著,平凡的五官混在人堆中毫不出奇,只是一雙眼睛卻精光四射,極有神采。
那男子見小桃瞧他,便走上膠來衝小桃拱了拱手,低聲道:“樂姑娘受驚了,屬下是七王爺府的侍衛,奉命在姑娘出門時暗中保護姑娘的安全。”
小桃一驚,隨即便明白了風翊宣的良苦用心。他定是上次醉仙樓遇襲那件事後,生怕她再遇上危險,便派了侍衛暗中跟了保護她,但卻怕她不自在因此沒讓她知道。這不就跟現代明星出門帶著保鏢一個道理麼?只是不知道這隱衛是不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她家附近轉悠呢?
不過,此時小桃沒有心思問這個,只向那隱衛微微一笑道:“剛才謝謝你了。”
那隱衛低頭道:“屬下不敢當,這是屬下分內之事。何敢當姑娘一個謝字?”
說完,便退到院門口依舊著著去了。
圍觀眾人和那神婆見小桃眾人似大有來頭,便再無人開口說話,只愣愣看著小桃如何做事。小桃走到那滿臉淚痕的張大嫂旁邊道:“這位嫂子,你的心情我們理解,只是這神婆治病一事太虛渺,若是耽誤了孩子看病,真的有個萬一,怕是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那張嫂子已被眼前一連串的變故驚得呆了,愣愣的道:“可是剛剛仙家明明燒著了髒東西,那桃木劍也發了青光......”
小桃見她仍對神婆的伎倆抱有一絲幻想,便向南宮豔使個眼色,南宮豔早巴不得一聲,上前掀起那神婆的袖筒,只見裡面噼裡啪啦掉出不少物件,原來她那袖筒裡縫有好幾個小暗兜,裡面裝著各式道具,小桃上前撿起一個石子,又拿起一個藥丸模樣的東西在鼻下嗅了嗅,眉頭一皺,起身附在南宮豔耳邊說了幾句,南宮豔笑著連連點頭。
小桃面對了眾人笑道:“我這位朋友也會些法術,而且只比這位所謂的仙家護法更熟練,大家看著好了。”
南宮豔朝小桃點了點頭,她一個抽身奪過那神婆手上桃木劍,迅速在人前飛身運劍起,竟演練出與方才神婆同式陳仗。對著空中左砍一刀右劈一劍的,眾人詫異目光中,只見這紅衣少女不但手法架式比剛才那神婆純熟數倍,更帶著臉上笑容可掬,似乎是在跳一支舞蹈一般。
忽然,南宮豔反劍向上,右手在劍身上迅速一擦而下,只見桃木劍身上登時一溜青光閃現,緊接著一陣惡臭襲來,眾人驚呼中忙捏住了鼻子。那味道跟剛才神婆自稱燒到了髒東西時一模一樣。
這時就連那一直啼哭的張大嫂也覺得不對勁了,她停止了哭泣,只呆呆的用不解的目光瞧著一臉笑意的小桃。
小桃站在南宮豔身邊,從手裡拿出一個小石子道:“這東西是熒粉做的,受到摩擦就會發出青色磷光,若是在黑夜,磷光更明顯,沒什麼稀奇的,至於這個藥丸,不知是哪個缺德的人造的,外面一層薄泥,捏碎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