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回去吧。”
“謝謝,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無功不受祿,他主動提出分手後又跑來獻殷勤,她才不會白痴地認為他是忘不了她才會重拾她這顆回頭草。
雖然她以前確實是把他例為結婚物件的,但見識到他的“務實”背後對女人嚴厲的條條框框,就只能退避三舍。之咽喉白痴女人才會為了找一個優質男而把自己弄成一個沒有自主的娃娃供這個男人搓圓捏扁。
在她又走了幾步後,他又叫住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為了早早回去休息,玉愛愛主動開口,“還有事?”
王勁嚴凝視了她一會,緩緩開口,“抱歉,我不該冒昧打擾你的。可是,我又忍不住想知道,你和金炎堂……”
“哦,他啊,”玉愛愛淡淡地道,“我和他正在交往。”王勁嚴臉上的失落並未逃過她的雙眼,但她現在真的很累,也沒心情去當個勝利者耀武揚威,與他道了再見後便打車回去了。
她以為事情就這樣完結了。
但事情遠遠超乎她的想象。
一連數天,在新工作崗位上,她混得水深火熱,疲憊無比,而此刻,金炎堂卻因公事飛往廣州,聽說要耽誤一個星期,甚至連面都沒來得及見。在電話裡,玉愛愛來不及也不願告訴他工作上的難題,所以每天累得就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她真的夠累了,所以,一干閒雜人等,她真的不想見的。
比如說,從香港來的段夫人。
印象中的段夫人是個很體面也很嚴厲的貴婦人,在她面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與丫鬟的相處模式,所以當這位中年男子也就是段夫人的司機兼保鏢出現在她辦公室裡,並且以平板的語氣說他家夫人要見她並且就在德莉萊飯店對面的一間高檔咖啡廳時,她想也不想就以工作繁忙為由婉拒了。
這位段家忠心耿耿的司機先生以非常不可思議的眼神盯了她一會兒後,才又說道:“玉小姐,夫人可是親自從香港過來的。”
她從香港過來又怎樣?又不是我要她過來的。難道我還夾道歡迎高喊謝主隆恩不成?玉愛愛心裡嘀咕著,又委婉地再拒絕了一次。
司機先生愕然震驚的神情讓玉愛愛不爽極了,他的表情好像是她的拒絕就是不識抬舉似的。這讓她很不悅。
玉愛愛認為她的拒絕很正常,也非常合理。你段夫人就算是豪門貴婦,想見哪位是你的權利,但我想不想見你,也是我的權利吧。
而段夫人也是位極愛面子之人,在玉愛愛這裡碰了冷釘子後,就自動離開了。玉愛愛鬆了口氣,以為從此可以高枕無憂了。偏事與願違,走了個段夫人,又來了個王巧瑜。
這王巧瑜比段夫人更加上心,不但親自堵到她的住處,還一副我就是不走的架勢。玉愛愛很無奈,她拒絕的很清楚了,她很累,絕不是裝出來的,只要沒得高度近視的人都可以看出她臉上的疲倦。稍微有點良心的人都會自動放行,連一向愛佔她便宜的金炎堂都乖乖的沒有打擾她,而霸道專制比武則天還要厲害的老媽在見了她一身的疲倦後都自動消音。而這王巧瑜不請自來登門造訪說有話要與她談,順便請她去外邊吃飯,她委婉地拒絕她“誠懇”邀約後,卻一臉不滿,說的話也夾槍帶棒的,好像暗指她是不是攀了高枝就變得目中無人了。
如果她真的目中無人,她恐怕連她家的大門都難進。玉愛愛非常不喜歡王巧瑜一副老佛爺駕到所有人都得接駕的嘴臉,在心裡鄙夷死了,不就是有幾個臭錢,擺什麼架子嘛。忽然覺得眼高於頂的段夫人都比她可愛。至少,人家段夫人對她無禮那是因為她高攀了人家的兒子,而這王巧瑜呢,憑的又是哪根蔥?
還有,她與金炎堂交往就叫攀高枝?怎麼她一點攀高枝的感覺都沒有?
王巧瑜察覺了玉愛愛面上的不以為然,也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重,馬上又改口說,“愛愛,我知道我的冒昧造訪可能打擾到你了。可是,我來,是為了你和勁嚴未來的幸福著想。”她頓了頓,見玉愛愛沒反應,又繼續說,“其實,勁嚴雖然與你分手了,但仍是喜歡你的。”見玉愛愛一副身在局外似的沒反應,又有點來氣,“愛愛,勁嚴對你仍是有感情的,你呢?是否也是如此?”
玉愛愛挑眉,很想說,你侄子討厭我的過去,說分手就分手。現在對我又有感情了,我就得乖乖回到他身邊?你憑什麼呀?
第七十四章
王巧瑜見她不吱聲,以為她還在生氣,又說:“我知道在你已經有了男朋友還來找你是有點唐突,但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你做我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