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染了病,艦隊醫療船上的醫生又多是男子,所以好如娃就充當了醫生,為鄭夫人診治,後來與鄭夫人熟絡了,便時常在一起聊天,甚至後來住在了一起,這也是葉昭憐她一人孤苦暗中授意,不然鄭夫人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與皇妃同宿。
從新嘉坡到漢州鎮,海路陸路,好如娃和鄭夫人等幾名女眷都沒怎麼拋頭露面,甚至葉昭都沒見她幾次。
說起來,好如娃幹過衛生兵,並不是沒見過世面,更不是忸忸怩怩的人,想來是她在自己面前拘束吧?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厭煩她,這才不敢露面。
葉昭思及,不免心裡嘆了口氣。
鄭阿巧聽葉昭問,忙回道:“是,幸虧皇妃娘娘妙手回春,拙荊有皇上和皇妃庇佑,才撿回了一條命。”
葉昭笑了笑,沒吱聲,鄭阿巧現今已經是京畿督軍,二等伯爵,夫人自也是一品誥命,但嘴上卻仍是這般福祿壽,卻也是一時半會改不了的。
“一路舟車勞頓,都去歇了吧。”葉昭揮了揮手,這一路山長水遠,自己可都有些累了。
晨風送來了幾絲涼爽,遠方朝陽在地平線上,火紅火紅的染紅了半邊天,好似隨時都會一躍而出。
走在草坡上,葉昭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昨晚睡的倒頗為舒愜。
一路走出莊園大門來到這草坡上,身後跟著幾名便裝藍翎衛,都是賊精神的小夥子,葉昭能喊上他們的名字,很是令這些年輕人激動好久,甚至到現在胸脯還是急促起伏,難掩心中漣漪。
“咦”,翻過草坡,葉昭詫異的看著草坡下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