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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出“官大一級壓死人”地苦笑。抱拳道:“兩位大人不要問我。下官真地什麼也不知道。”

轉頭一笑。“不過有件事情下官倒是知道。”

“什麼事情?”張鎮孫和凌震同時搶問道。

“呵呵,粵王殿下和國師、陸籤書一行,比下官還要早出發,不過下官輕車熟馬的早到一步,相信粵王殿下亦不遠已。”

張鎮孫和凌震更是吃驚,“什麼?”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狐疑。

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詔命,兩人也匆匆結束談話便去準備安排迎接粵王去了。

傍晚時分,張鎮孫的府衙處迎來了兩個人,只見一人約有四十歲左右。體格健壯,相貌精悍,目光銳利之人,臉頰及手背上游走著一道道泛白之刀疤。另外一人相貌又極是平常卻又短髮蓬生,只有眼光深邃給人一種儒雅之氣的感覺。

二人正是姜明和鄭虎臣。

看到稟帖,驗明印信後,張鎮孫一邊馬上命人去請都統凌震和轉運使姚良臣,一邊穿戴好官服快步迎來出來。將二人接進府衙內後寒暄了一番。邊寒暄邊等待姚良臣和凌震過來。

由於是在戰時,住處本來相隔不遠。片刻後姚良臣和凌震二人就到了。

幾人又相互寒暄了一番。一向心直口快的姚良臣率先問道:“國師,不知道粵王殿下現在何處?”

張鎮孫和凌震心裡暗叫不好,這個心直口快的姚良臣,不問國師為何而來,卻只問粵王地去處,雖然身份有明顯的差距,一個是皇室貴胄,一個只是一個掛有國師名銜卻無官職的姜明,但是這樣問卻是明擺著不把這個國師當回事。

心有憂色的看了看姜明,但見姜明卻毫不在意。還是笑容滿面,沒有一絲感到不妥的地方。

只是聽到姚良臣相問,面色也恢復了深邃。沉思了片刻反問道:“三位大人可以為廣州之困已經解否?”

只問的張鎮孫和凌震眉頭“圖圖”直跳,而姚良臣卻是大大咧咧的回答道:“那是當然,叛將呂師夔聞風而逃,廣州已在朝廷手裡,城內百姓歡欣鼓舞,一片歌舞昇平,這樣還不表明廣州在朝廷的控制之中嗎?”

姜明將眼神轉向張鎮孫和凌震,冷道:“二位大人也是這樣認為?”

張、凌二人對視一眼,由張鎮孫出面回答道:

姜明心道,你們也知道啊,但是為什麼歷史上是“元軍又復佔廣州,張鎮孫兵敗被俘,英勇就義呢?”

“張大人和凌將軍高見!”心裡這樣想,嘴裡卻道。

“正是因為如此,在下才將粵王及陸籤書留在了丫髻沙島上丫子巖附近,扮成商船在那裡停泊著,我和鄭大哥先來一步,想和張大人、凌將軍和姚轉運使合計一下。怎麼才能保住我們勝利的果實。”

“有那麼嚴重嗎?我們收復廣州已經近六個月。也沒有見到什麼異常?”看似書生氣的姚良臣又大聲的提出發對意見,彷彿是有人玷汙了他的功勞一般。

姜明錯愕的看著這個後來被官拜右丞相的粗豪文官,怎麼也想不通以這樣一個莽撞怎麼做轉運使,怎麼去監察軍權。

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張鎮孫看見,忙道:“國師,姚大人終年身在軍旅,難免惹上一些粗豪之氣,望國師見諒。”

姚良臣聽見,又要不服,被凌震伸手拉住。

張鎮孫說道:“竊以為,守住廣州,說難也不難,說易也不易。總起來說是定要做好兩件事。”

右手攥拳放在嘴邊咳了兩下,繼續說道:“一件是要加強城防,應立刻組織全城百姓,加固城壘,增設壕塹,使守城士兵有堅可憑;第二是加緊聯絡香山、東莞一帶的豪傑志士,擴大軍隊,增強戰鬥力。”

第一第二章 罪己詔

姜明仔細打量著一下張鎮孫,他的眼窩顯得深了點,膚色稍黑。個頭也不算高大。但是此刻他那雙陷在深眼窩裡的眼睛,顯得特別的明亮而有神。而突起的眉骨上的那兩道濃眉,正高高地揚起。顯得頗為英武。

凌震附和道:“制置使真是說到我心坎上了。末將和轉運使也正是這般主意!”

姜明笑了笑,沒有出聲。鄭虎臣大急,想發言,但是自己只是一個護衛統領的,職小位卑,說不上話。只得用眼睛瞪住姜明。

其實一路上鄭虎臣和姜明都在討論廣州的攻防,而陸秀夫雖是文臣,但也在李庭芝手下幹了近二十年。久在兵間,也頗知軍務。三人一路上相談甚歡。

最後三人達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