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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出門,賈氏刷洗鍋碗,文軒坐在小凳子上守著兩隻小狗說悄悄話,藍怡先到溫室內,開啟北牆火炕的封口,填些木柴進去,檢視了一番蔬菜的生長情況,想著再過幾日東西兩面的火牆炕也該生上了,否則溫度不夠的話,蔬菜的生長速度就會變慢。

藍怡剛從溫室內出來,便見賈氏快步從中院走過來,“藍六爺來了,在堂屋裡。”

藍怡差異地挑挑眉,他來幹什麼?

“瑤姨,軒兒呢?你先帶他出去轉轉吧。”不管為什麼而來,藍怡都不想讓文軒與藍家的人多接觸。

賈氏明瞭地點頭,“好,我這就帶他出去。”

藍俊正在堂屋裡看貼在牆上的梅花消寒圖,這幅梅花消寒圖不是時下流行的瘦骨嶙峋、老樹含花的畫法,而是一株茂盛挺拔的梅樹,梅花稀疏錯落點綴枝椏間,因還未數九所以花瓣只是以細墨勾勒了形狀,並未染色。但是若細看的話,能看出若是染完花瓣,將出現一張簡單的笑臉。

見藍怡進來,藍俊正笑道,“師妹這梅花,畫的甚有意思。”

“不過是給孩子們玩的小玩意兒,師兄見笑了。”這副消寒圖是她畫來玩的,更接近現代的漫畫風格。

藍俊正微微搖頭,看著畫,笑意不達眼底,“從畫中可以看出,師妹心中,頗有溝壑。”(未完待續。)

第四八四章 疑似故人

看著藍俊正皮笑肉不笑的面孔,藍怡自然不會以為他是在誇自己。而且,心中有“溝壑”,這麼聽也不是一個褒義詞。

不過,跟他,藍怡沒有辯論的興趣,只平淡言道,“多謝師兄,不知師兄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有事快說,沒事趕緊走。

藍俊正查藍怡神色,笑意不減,言語之間頗有幾分曖昧暗示,“師妹,愚兄記得前幾年,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幾次見你都是跟在春榮身後,見了愚兄都紅著臉不肯抬頭,偶有事情問道你,你也是一副受驚般的模樣,可愛的緊。上次在王家靈堂之前見你,便覺得你與之前大有不同,如今再觀,竟似變了個人一般,當真讓愚兄刮目相看。”

藍怡不急不緩地坐下,梅縣王家多平堂內為依柔架起靈堂之時,藍家之人確實有來祭拜,但藍怡只記得藍俊辰,並不記藍俊正有去過。不過他這麼說,定然是去過的吧,“是麼,多謝師兄。”

藍俊正也坐下,微展衣袖,探究地看著藍怡,“師妹,之前種種,你都忘記了?”

“嗯。”藍怡微含歉意,“師兄若是來找我敘舊,怕是要掃興而歸了。”

春桃之前只是王家的小丫鬟,能與他這個藍家六少爺有什麼交集,有何舊可敘。

藍俊正關心地打量藍怡的面色,頗為關心道,“師妹,愚兄認得幾位醫術尚可的郎中,不如過幾日師妹隨愚兄一起回梅縣。請他們為你診治,說不定還能記起來。”

藍怡不是孩子,自然不會把這種話當真。且她根本就不可能記起春桃經歷的種種事情,“不勞煩師兄了,我爹已經帶我看過多次,郎中均言無望,我也已經習慣了。”

“師妹果真與一般女子不同,遇此大事竟能不慌不亂,帶著幼主千里奔波至此。足見師妹毅力超乎尋常,難怪恩師他老人家會收你為徒。”藍俊正讚賞幾句,話鋒一轉。語有所指地接著說道,“愚兄之前也見過失憶之人,都是忘記事情惶恐不已,卻不曾見與師妹一樣失憶之後卻多了諸多本事的。若非這張面孔。愚兄還真不敢把你和之前的小丫頭看作同一人呢。”

“我也沒多了什麼本事。只是這兩年多了些閱歷罷了。”其實藍俊正所言也不算差,自己與春桃,可不就是換了一個人麼。

藍俊正低頭飲茶,目含冰意,語氣卻依舊溫和,“師妹過謙了,能讓王家老夫人將唯一的嫡孫託付於你,能讓恩師收你做唯一的女弟子。能讓戰王手下愛將娶你為妻,還能以你一人之力支起青山商記的招牌。可不是隻增了兩年閱歷就能做到的。”

藍怡眉頭微跳,他怎麼會說青山商記的招牌是自己支起來的呢?不過若真是有心去查,發現自己與青山商記有關也不算奇怪,但是他該說自己在其中持股才對。不過藍怡知道若是自己問他這些,他也絕對不會說的,“師兄謬讚,或許真如師兄說說,大家覺得小妹我心中頗有溝壑,毅力超乎尋常吧。”

藍俊正微怔,看著她回不過神來,暗道這小丫頭的言語神情,與她爹王承德還真是有幾分相似,不想說的任你怎樣問,依舊一字不肯吐露。與她這般周旋下去也不會有用處,“也對,師兄眼拙,比不得王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