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金兒心中一喜。這些日子出來賣笑。難得遇上英俊又多金的青年公子。張睿的話。可謂是正中心意了。
端起酒杯,小口輕含,害羞之極的閉上雙眼,樂得張睿一口擒咬,兩人旁若無人的擁吻起來,看的其他人鬨笑。
正和鄭香兒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張瀕有些頭疼,假如真被哥哥得逞。自己回家還不得被嫂子罵死?就聽見身邊佳人吃吃笑道:“爺。奴家就認你當乾爹吧。還請乾爹今後疼愛女兒。”一直留心這邊動靜的**。看了眼摟著吳玉兒大佔便宜,又親又咬的張海。笑嘻嘻的道:“乾脆一併都認了吧。尋個清淨院子。一起養著得了。哥幾個誰有閒暇就過去看望,順便幫著照看其她女兒,何樂而不為呢。哈哈
紈絝子弟聚會,談話間自然是無所顧忌,就是光天化日之下。一同胡天胡帝都不稀奇,反正都是窯姐,無所謂誰用誰不用,**自是不把她們當正經人看待。
這下流至極的提議,頃刻間贏得張睿和張海大聲叫好,美滋滋的摟著美人。動作間越發放浪形骸。
卻沒成想,四位粉姐同是臉色一變,先前還心中高興的韓金兒。一邊伸手阻擋遊移在胸前的大手。一邊強笑道:“大爺們看上女兒。奴家心裡自是開心,只不過女兒們雖身份下賤,卻不想被人養做外室,情願日夜苦等乾爹到來,到時一定掃榻以待。”
張睿一愣。心中勃然大怒。他乃是堂堂英國公家的長孫,還從來未被人當面拒絕過,一把推開剛才還恩恩愛愛的美人,怒道:“真是給臉不要臉,難道爺養了你,還比不得被別人輪番睡覺來的體面?哼!不知好歹的賤人
好在張睿為人不算過分,只是推開了事。並未毆打謾罵,不過就算是如此。也嚇得幾個姐兒急忙起身跪到,其中領頭的鄭香兒神色楚楚可憐,卻隱隱間含著倔強,抬頭苦笑道:
“能服侍幾叮,大爺,本就是奴家姐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但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咱們不是那些任人糟踐的窯姐。今日自薦枕蓆都是心甘情願的。但姐妹從小就立下誓言,一等將來賺夠贖身用的金銀,後半輩子彼此相依為命。誓死不做有錢人秦養外頭的籠中雀,還請大爺體諒。”
張睿大感鬱悶的看看一頭霧水的**,兩人頓時怒氣衝衝的盯著一臉苦笑的張海,就聽他急忙起身相勸,解釋道:“還不是瀕弟過來。想著討大家開心嘛!唉,你們有所不知。”
說完指著跪在地上的鄭香兒小嘆道:“她們不是尋常樂
實都是此詐經家的女幾,只不討從小流落京城。被李養的。要不是我苦苦哀求,她們本不會出來應酬,認乾爹都是人家自情自願的,我也沒想到。她們如此有志氣,竟然不想給咱們當個外室,也算是難得了
張睿和**聽的面面相覷。鬱悶之下手一揮。張睿無趣的叫道:”既然你們不情不願,那就算了小爺豈是那種強逼人就範的紈絝公子,罷了,起來吧
幾個粉姐心中驚喜,急忙磕頭道謝,瞧得三個爺們相視苦笑。其實以他們的身份。自有手段逼人乖乖聽話,不過貴族子弟一來身上自有其自尊傲氣。不屑作此卑鄙行為。二來大家逢場作戲就算是養做外室又有何用?又不是那種天仙絕色小過不了多久就會玩膩的,到那時候,難免還得頭疼怎麼打發人家走呢。
一直冷眼旁觀的張瀕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些姑娘眼力不凡。一眼瞧出幾個兄弟都不是什麼痴情種。良善之輩**睡自然是心甘情願畢竟都是些出手豪綽的富家公子。比起陪那些歲數大的,長相噁心的,無疑舒服的多了。
不管何時,賣笑的**女都分為三六九等。有任人作踐的窯姐,也有隻賣藝不賣身的當紅大家,而這幾位,顯然就是自由身的應召女郎了,對於陪什麼樣的客人,那也有一定的選擇權。幾個人心中並不是甘於一生當個**女。比起絕大多數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私娼。可算是幸運的太多了。
不過這一番變故,使得原本香豔氣氛為之一掃,又有瀕二爺杵在一邊幾個爺們至此心中有數,就算是想一親芳澤。憑著這幾位粉姐的身份,還得隆重操辦一場,鄭重其事的下聘禮,吹吹打打,二人抬的花轎。請吃酒宴。假拜天地等一系列繁瑣禮儀,方能入了洞房,可謂麻煩之極了。
畢竟都是些處子。肛使是青樓的清官人。第一次一樣得大操大辦,這也是傳承已久的習俗了。雖然心癢難搔。大家還是興致缺缺,再也沒了剛才的興致。
一個個掃興喝酒,任憑几個粉姐使出渾身解數,幾個爺們也不為所動。自顧自的交談。
張瀕看的輕笑。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