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動作奔上前檢視情況。
一直站在一邊的南宮裕德也走上前看看,人家畢竟是為了救他才受傷的。而且隱身在拐角處的上官雪妍卻發現靠近的南宮裕德的手中竟然還能拿著一塊磚頭,想必那是他隨手從地上撿起來的。
“師兄我沒事情,只是我們兩人看來是打不過這畜生了怎麼辦?”
“和他拼了,絕對不能讓這畜生傷害了一條性命。只是我們今天要是留在這裡了,我們出來的任務就完不成了。”
“那怎麼辦,真的沒想到我們第一次出山就遇到這樣棘手的的事情。”
“師妹,我去阻止這畜生,你帶著那個人趕快走,這樣你還可以去找師父報信,如果有機會殺了這個畜生為我報仇就是了。”
年輕的男子在聽到的師妹的話之後,回頭看看在靠近他們的那匹狼,眼睛一閉像是想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才和自己的師妹說。
說完之後也不等躺在地上的師妹有什麼反應,他再一次提著劍站在自己師妹和南宮裕德之前,大有和那匹狼同歸於盡的打算。
只是他那視死如歸的樣子換來的卻是那匹狼嘴角更為明顯的嘲笑,似乎是覺得年輕人自不量力了。它慢慢的靠近那三人,像是在故意戲弄他們一樣。
只是在他靠近那三人的時候,卻突然間倒地不起了。突然間變故讓那邊的三人都有點蒙了,尤其是那個舉著劍,閉著眼睛的人年輕人,他原本以為自己這是要是死了,但是卻發現那匹狼倒在了他的腳下。
“師兄,小……師兄你沒事情吧?”
這句話中間停頓的有點長了,她預想中的情況也沒發現。
“你還好吧?”
南宮裕德看著前面的那個人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會是被狼給傷了吧?擔心之下他站起來走上前去看看了。結果發現那個人不是受傷了,而是像是嚇呆了一樣。
南宮裕德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喚醒了那個人。
“哦,怎麼了?這畜生怎麼就死了?”
年前人回過神看著身後的兩人,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回過神的他們才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
南宮裕德拿出手機照了一下就在躺著的那匹狼的腹部發現一節木棒,似乎是和木棒連在一起的那一部分紮在狼的身體裡。於是他大著膽子上前拔出那節木棒卻發現紮在狼身體的是一把匕首,他們看見的木棒是匕首的刀柄而已。
“這是有人救了我們?你們看?”
南宮裕德舉著手中帶血的匕首給他們兩人看。
那對師兄妹在看到那把匕首之後,互相看了一眼。年輕男子站在小巷道的中間,對著前後各行了一禮:“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還請前輩現身一見,我們兄妹自會稟明家中長輩答謝。”
只是回答他的還是隻有寂靜的夜色,小巷子除了他們三人再也沒人出現了。
“師兄你說前輩是不是已經走了。”
後面的小姑娘依靠著牆壁站起來,緩慢的走到師兄身邊看著空蕩蕩的巷子有點艱難的開口。
“也許吧,既然前輩已經走了,這裡的事情我們也已經解決了,那我們也離開吧?對了小兄弟,你也趕快離開吧,這裡不能就留,不知道一會兒這畜生的同伴會不會找過來了。”
年前男子扶著自己的師妹打算離開,只是才走了幾步想起了南宮裕德於是停下提醒他。
“你們都受傷了,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吧?”
南宮裕德想起他們的傷勢建議大家一起去醫院,他的手也需要去醫院在包紮一下。
“不用了,我們自己帶的有藥,等會了賓館吃些就好了。小兄弟你趕快回去吧。”
“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了。你說你們住賓館裡,那一定是從外地來的。我是南宮裕德,自小在帝都長大,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找我,我把電話留給你們。”
南宮裕德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自報家門,還留下了電話號碼。
只是他沒想到那兄妹在聽到他自報家門的時候,眼中裡有著讓他意外的欣喜。竟然同時看著他,開口:“你姓南宮?帝都有幾家姓南宮的?”
南宮裕德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問,但是也回答了他們的問話,他可以感覺到這個姓氏對他們兩人很重要:“帝都就一家姓南宮的,就是我們家了?”
“就一家姓南宮的,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南宮訣的人?”
那對師兄妹問過之後期待的看著南宮裕德。
“你們這是找人嗎?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