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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笑臉。

早知道是這種情況,他隨便派個經理來應付都足夠了。

不過,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非要看演出,這樣一群人,也確實找不到什麼更有意義的事情可以做了。

石毅把人送到了劇場裡面,安排坐下之後,有點想溜。

他發了條資訊給歐揚,讓他找人過來替自己,然後準備在開場的時候,找個藉口閃人。

在這兒陪幾個女人看樂隊在上面嘶喊,他還不如回家睡覺呢!

感覺一群非主流。

他正琢磨的時候,旁邊這位不知道是侄女還是外甥女的扯了他一下:“石先生,這個樂隊是什麼來頭呀,從來沒聽過!”

結果還沒等石毅開口,劇場的燈很適時的滅了,他指了一下舞臺:“你們一會兒看了就知道了。”藉機避開了這個問題。

話音剛落,震耳欲聾的架子鼓就響了起來。

石毅下意識的皺了下眉,看了一眼臺上,不過沒有打光,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隱約能看見大概是有些人在臺上,但是隻有人影和聲音。

這陣鼓打了很久。

激烈的鼓點越來越急促,一直到積累到一個□的時候,才伴著最後的收尾亮起了一束光。

打在主唱身上。

石毅這才發覺,這個主唱長的不錯。

白白淨淨的還有點娃娃臉,一開口嗓子卻是沙啞派,開頭的清唱沒有任何的伴奏,有些頹廢的調調效果出奇的不錯。

看來比他想象的好一些……

留了這麼個概念,本來已經準備開溜的石毅勉強的聽了兩首,整體感覺沒有那麼嘈雜,歌曲據說都是他們自己創作的,都是第一次聽,帶了那麼點文藝小資的強調,歌詞多數都是彷徨遺世的風格,但是也不乏有幾首帶了一點青春懷舊的範兒。

旁邊這幾個女的倒是聽的挺投入,唱到第五首的時候,很小聲的說了一句:“那個吉他手好帥啊……”

石毅下意識的在臺上找了一下,掃了兩圈才認出來縮在角落最邊上抱著吉他的那個是所謂很帥的吉他手。

這連臉都看不見也能說好帥?

搖了下頭,石毅有點無聊的長出一口氣,特別的想抽菸。

“下面這首歌,是我們的吉他手寫的,今天是我們第一次唱,希望大家能喜歡。”

主唱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燈光往吉他那邊掃了一下,電子吉他耍了一段花音,然後被介紹的人往前面站了一步。

哪怕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型石毅也認出來了,那是英鳴。

他意外的愣了一下,看著主唱把話筒放在英鳴面前,隨著前奏,很輕的哼了一段。

英鳴的嗓子也是帶了一點沙啞感的。

但是沒有主唱那種歇斯底里的感覺,嚴格說的話,只是有些特有的痞子味,卻並不刺耳。

他哼的這段沒歌詞,就是一段很短的過場。

燈光下面,能看見他淡的笑了笑,然後衝主唱搖了搖頭,又退回了黑暗裡。

只留了一個光影交織出來的輪廓。

這首歌的節奏不快,即便是□的部分,也還是接近很呢喃的哼唱。石毅幾乎能想象英鳴自己抱著吉他在自己那個大倉庫的慢悠悠一邊彈一邊唱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首歌唱的是英鳴自己。

似乎有點欲言又止。

相比之前唱的那些歌,這首沒有那麼直接也沒有那麼複雜,你就是覺得節奏裡壓著點什麼東西,想要出來,卻偏偏憋著。

有點裝逼的感覺。

石毅聽到最後就笑了,他自認不是一個多懂音樂的人。

但是這首歌很意外的他聽懂了。

可能是因為他跟英鳴身上都帶了這麼點東西,外人只能聽出個大概,卻正好能戳在他的心窩上面,讓人很不痛快,卻又很過癮。

“我操……我服了你英鳴……”

小聲的這麼嘀咕了一句,石毅看著舞臺上抱著吉他一曲一曲彈奏的人影,忍不住揚了下嘴角。

演出結束之後,石毅把這幾個人送回家。

路上一群人還在回顧演出,不同的人喜歡不同的物件,那個之前一直在說英鳴的小姑娘一個勁兒的要說服其他人,吵的比之前還厲害。

送她們到家的時候,石毅有種再生為人的感慨。

他把車停在路邊,點了根菸然後給英鳴打了一通電話。

對方可能還在後臺開慶功宴,旁邊似乎有人在大笑有人在聊天,石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