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大的溫玉床。”朱罡列跟著二人腳步過得法陣,第一眼便看到堂內正中一張粉紅紗幔包裹的玉床。
感受著其上傳來的絲絲暖意,郎飛點點頭,讚歎道:“這梁國不愧是修真者傳下來的,其底蘊,果然不是漢邦可比。”
他們倆就眼前玉床議論開來,方清寒卻一眼瞅到那床上二人,隱約間只見一個潔白如玉的半裸美女雙臂環抱著一個上身赤裸的魁梧老者。
她禁不住走進兩步,透過輕紗,就見那妙體橫陳的絕色美人臻首埋於老者臂彎,一隻玉腿輕舒,一隻玉腿盤曲,其上覆蓋半形紗被,在她輕微的喘息間,透過搖曳的燭光,一點蕾心隱約可見。
絲絲淫靡之氣自玉床上傳來,方清寒不覺桃面更紅,呼吸漸漸急促,最後更是一轉身,猛地撲入郎飛懷中再不肯出來。
“呃……這。”郎飛單臂摟著方清寒,無奈之極,苦笑著看往朱罡列。
“嘿嘿,最難消受美人恩,嘖,嘖,若是方師姑酒後姿態被雲羽師叔祖見到不知會作何感想。”朱罡列玩味的一笑,接著不再搭理郎飛,輕邁腳步來至玉床一側的木案之上。
“飛哥兒,在這。”
郎飛循聲望去,果見得朱罡列手中託著一黃綢包裹,正是白日裡鑲金殿中所見。
“嘿嘿,也不知這東西寶貝在哪,怎麼看都無法和先前得自洛方的那玉盤匹配啊。”
聞言,郎飛自朱罡列手中接過玉璽,仔仔細細瞅了瞅,突然看到玉璽上雕的九龍吞水,郎飛臉色一喜,接著手指輕輕點在九龍嘴下的玉潭之上。
隨著他手指上真氣的注入,那玉璽上雕刻的水潭竟然變了顏色,自白而碧,然後轉至墨綠,最後在朱罡列驚訝的目光中,其上竟然真的如水潭一般四散出一道道波紋,然後一枚墨綠色的玉珠緩緩浮出水面,被郎飛一下捏在指中。
“哈哈,成了。”仔細瞅了瞅手中玉珠,但見其中一股黑色的氣流將碧色的玉珠染的墨綠,郎飛合掌將其放回須彌帶,然後將玉璽拋還朱罡列,道:“不要打草驚蛇,將他原樣放回。”
朱罡列點點頭,邁步走到木案之前,又將那玉璽重新包裹好放回原先之處。
見一切收拾停當,郎飛點點頭,對著朱罡列道:“走吧。”
接著三人又自原路迴轉前廳。一出法陣,郎飛掃視周圍一眼,順手將些精品玉器收入須彌袋中。
朱罡列見他作為,心中不解,開口道:“飛哥兒,你這是?”
郎飛微微一笑,道:“咱們放翻了那些侍衛,有人夜闖皇宮之事,第二日必然難以隱瞞,念及此,何不裝做小賊以掩人耳目?”
聽完郎飛的話,朱罡列沉吟一下,皺眉道:“那要不要想法處理掉前時曾詢問過的太監?”
“不用,那太監為了自己小命,斷不敢聲張。走吧。”話罷,三人出殿,各駕坐騎返回。
第一百六十九章 問情花
轉眼的功夫,清風起,烏雲散,星稀、雲高、月明。朱罡列駕著當扈頭前而去,後面的郎飛不緊不慢綴行。方清寒在他懷裡果然又不老實,一雙小手這摸摸那捏捏,呵的郎飛直癢。
“飛哥哥,我熱。”將郎飛折騰片刻,方清寒媚眼如絲,雙手環住郎飛頸項,猛的一拔身形,在郎飛錯愕之間櫻口輕張,一下印在他的唇上。
“唔。”一股酥麻自唇上傳來,郎飛先是嗅到一股芬芳,接著方清寒如蘭的鼻息拂過臉頰。郎飛忍不住輕吟一聲,這時一條游魚一般的丁香小蛇,倏然探入他的口中。
香津淺嘗,滑舌輕觸。郎飛只覺一股火熱上湧,再難止住那份拘謹,雙臂一下緊緊抱住嬌軀,應和著方清寒,轉眼變為激吻。
小白兒感受著背部扭動的二人,輕微的打下響鼻,轉出梁州城後,腳下風流漸漸舒緩,慢慢降落在一處嫩早滿地的密林之中。
郎飛此時早就意亂情迷,哪還顧得上小白兒,抱起方清寒一個縱躍躲離小白兒,然後找了個柔軟之地,輕輕放下方清寒。
“嚶嚀”察覺到離開了郎飛胸膛,方清寒一聲嬌
喘,接著猛然坐起,探手就去撕扯郎飛的衣衫。
“呃”郎飛此刻腦中一片空白,耳聞方清寒的嬌
吟,鼻嗅處子體香,稍稍茫然之後,雙手略略一頓,繼而微微顫抖的探手伸向她纖腰束帶。
衣帶漸寬,兒女情濃,天為被,地作床,密林棵棵紅燭,嫩草叢叢碧毯,鬢髮散亂生雲雨,絲衫零落起旖旎。青衫薄,瑤華羞,幾經纏綿。疏星朗,婉月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