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希爾瓦納斯就發現了半人馬精銳部隊越來越多地向羽林血鷹進攻的方向集中。
“哦?有意思!”希爾瓦納斯若有所思:“他們是故意把半人馬精銳都吸引過去,想一口吞完?這有點不太像姐夫的作風呀!那傢伙又摳門又惜命更是怕死,這麼樣強行鑿穿肯定會有不小損失,他怎麼捨得?難道這是老主祭的主意?
希爾瓦娜斯想了一小會兒,忽然說道:“告訴下邊的人把圍三缺一的那個缺口放大一點,也不要去管往那個缺口方向逃跑的半人馬,讓大家把自己前面的半人馬儘量往血鷹城主方向趕,同時讓大家做好追擊潰逃半人馬的準備。”
親兵跑去傳達命令。
“還是老主祭有辦法,競然能讓姐夫這摳門惜命的傢伙這麼拼命,真是有意思!不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明明穩步推進遲早也會把半人馬擊潰的。”希爾瓦納斯若腦中反覆推敲。
忽然希爾瓦娜斯想到了試煉谷上空出現的神秘窺探。
兩次半人馬的出現怎麼看都不像是偶然事件,那麼會不會與那神秘窺探有關係呢?而老主祭這一次這麼做又與這件事有沒有關聯?他該不會是以為這批半人馬的領軍人物與那神秘規探有關吧!
其實對於試煉谷那短暫的神秘窺探,希爾瓦娜斯總感覺有點怪怪地,怎麼怪個法她說也說不上來,她只是覺得有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讓她說清她又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她曾嘗試分析過卡利姆多的主要勢力,但她實在無法知道那是哪方勢力的觀測。
即然想不通她也沒一直糾纏去想,反正她對自己、對部下、對奎爾薩拉斯有足夠的信心,她只需要等著就好,不管他們想想搞什麼鬼,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及無數次,這種偷偷摸摸的人希爾瓦娜斯不相信會有搞垮她的能力,但只要被她抓住一次她會讓對方永遠記住慘痛的後果。
羽林血鷹這邊現在卻是難受且拼命著,現在他只想在儘量減少傷亡的情況下快速推進,但看著前方時不時倒下的戰寵他心也跟著顫一下,這些半人馬真拼命呀!之前倒沒什麼都是一些沒什麼護甲的半人馬,拼命程度也不同,現在基本上都是有護甲的拼命三郎呀!
不但很多半人馬是金屬護甲多且還很敢拼命,為了能讓後邊的半人馬多活那麼一點時間他們就敢拼命,這證明絕對是精兵。精兵的精髓那是精神上的,它決不是口頭上說的,精兵敢用命這絕對也不是口頭上說的,這一點羽林血鷹很明白所以他才怕。
別人都用命來拼了誰不伯?他伯死也怕別的精靈死,但現在他也只能讓自己和自己的部下一起與半人馬拼命了,所以他現在每一次射擊基本上都是一次三支箭支的散射,每一次至少都是直接帶走三個半人馬的性命。仗打到這份上比的就是誰更拼命誰更不怕死,哪一方先扛不住必將先行崩潰,崩潰的結果必然是被另一方大肆追殺。
“老神棍你可別讓我失望啊!”羽林血鷹一邊急速射擊一邊暗暗地想。
說實話他參加的戰鬥也不算少,但直接正面衝鋒真並不多,像這樣以己之短擊敵之長的戰鬥是他最不願意打的,因為他城主近衛隊的戰寵配置真不適合打這種仗,恐狼戰寵相對於血牙野豬和獅子老虎甚至是迅猛龍在正面衝突中實在顯得過於單薄了,儘管給了它們全身披掛上了精良的裝備但仍舊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呀!更不用說與暴熊鐵拳對比了。
純裝備恐狼戰寵的部隊真只適合追擊、警衛和追蹤這些任務啊!就算硬要打仗也只適合打游擊或給正面主力打輔助。假如對方是步兵,正面硬剛一下也有一拼,可遇到騎兵,就像現在的半人馬就有點吃虧了。
羽林血鷹一邊拼命跟進拼命射擊,手雖不停可腦子不由自主總是天馬行空不斷閃出各種各樣的念頭,就算他想停都停不下,好在這些半人馬雖然有不少是著甲的半人馬,戰鬥也還算勇猛,可是真正對城主近衛隊造成的實際壓力還不算太大。
相比於獸人部隊半人馬兵種太單一了些,雖有些法師類職業如什麼奴風者之類的不但數量少而且他的們法術在羽林血鷹看來也是非常雞脅,就那麼一點小範圍攻擊效果有個屁用,而且也不看看咱們是誰?高等精靈遊俠呀!遠射程的瞬發兵種專克法師,能讓你有機會嘰嘰歪歪唸咒?以高等精靈對魔法元素波動的敏感性,誰給你勇氣來高等精靈面前玩魔法?
事實上從突襲到現在還真沒見過一個半人馬法術職業者能最終造出比較有點傷害能力的,基本上大多數剛開始操控魔法引起元素波動立刻就有兩到三支奧術魔法攻擊的箭矢炸到他頭上,有那麼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