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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又接著說;“至少目前,我們可以白白賺進十萬枚金幣,有了這些錢還怕什麼,我們一樣可以買武器大炮先預備著。就算以後他有其他企圖,我們也不用怕。正好可以告訴他什麼叫做養虎遺患!”

費南德的話終於使卡米爾定下心來,不再胡思亂想。

第二天一早,五人準備好返回阿姆斯特丹,滿載著十萬枚金幣的阿倫海姆號順風而行,很快到達了目的地。

他們照克里福德所說,一下船就來到“鯨魚”。老闆得知來意後,取出一隻羊皮口袋交給他們,說道:“克里福德留在這兒的東西就只有這麼一樣,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不過既然他這麼說,應該就是藏寶圖吧!”麗璐開啟羊皮口袋,裡面有一卷泛黃的紙,上面用蘸水筆寫著一些文字,符號,還有彎曲的線條,誰也看不明白。紙本身已經很破舊了,羊皮口袋的繫繩也已經磨得很光滑,看得出這樣東西是有些年代了,而且曾經經過很多人的手。卡米爾將紙捲起,重新放回羊皮口袋,他們對這件事的興趣明顯沒有對十萬枚金幣那樣大。

臨走時,卡米爾問了問老闆是怎麼認識克里福德的,老闆望著英國的方向說道:“以前我曾在倫敦開了家酒館,克里福德偶爾會來坐坐。後來我帶著女兒搬到荷蘭時,他來送我們,還把這個羊皮口袋交給我說讓我代為保管,我也沒在意。因為那袋子沒什麼份量,所以我想應該不是什麼重要或值錢的東西吧。”老闆回憶起過去,顯得有些傷感。卡米爾也沒再追問下去,眾人離開了酒館。

夜深了,星星爬滿了天空,遠處的海浪聲一陣又一陣,伴著阿姆斯特丹進入夢鄉。

沙灘上並坐著兩個人影,低低的說話聲被海風吹散,讓人聽不清楚。

“卡米爾,明天就要真的離開這裡了……”女孩的聲音說著。

“覺得捨不得離開嗎?麗璐?”年輕男子溫柔的聲音回答著。

“不,也不是捨不得。離開這裡是為了出海去賺大錢,還可以遊覽各國……”女孩的聲音漸漸低沉了。

“那不是很好嗎?這是你從小的夢想,現在就可以實現了。”男子的聲音還是一樣溫柔。

“是啊!我可是阿倫海姆號的船長呢!可不能是這副樣子,會被費南德笑死的。”女孩的聲音又重新充滿了活力。

“不過……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這裡的星星了。”說了這話,女孩垂下了頭,側在男子肩上,她的眼睛眨都不眨地望著深藍色的天空,彷彿想將那美麗的夜色全部記在腦中。

這就是卡米爾知道的麗璐了,在她那活潑開朗的外表下也隱藏著小女兒的多愁善感和脆弱纖細的心靈。不過這些只會在一個人面前表現出來。這就夠了,卡米爾發誓一定會好好保護懷裡的人的。

不知不覺中,麗璐閉上了眼,靠著卡米爾睡著了。

第二天,萬里睛空,海面上颳著絲絲微風,是個非常適合出海的日子。

阿姆斯特丹港口正停著一艘準備出海的船,船身不大卻很堅實,舵和帆也設計得很完美,利於控制。在吃水線上清楚的漆著幾個大字“阿倫海姆號”。

原來的阿倫海姆號被維洛斯打壞了,伯格斯統買了一艘新船當作賠禮。此刻阿倫海姆號的船長正精神奕奕的站在船頭,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穿著綠色的衣服,個頭雖然很不起眼,不過她的名字在這一帶可是無人不知:麗璐•阿歌特。阿歌特商會的負責人,阿倫海姆號的船長,鬱金香出口的代理人,打倒了惡商舒派亞商會,和瑞典海軍關係良好,最近還和英國海軍結成同盟……隨便哪個人都會說出這一番令人驚訝地閉不攏嘴的壯舉。

麗璐並沒有在以船長的身份向水手下達命令。“固定好主帆!”“船頭掛上三角帆!”下達一連串命令的是一個穿白色襯衫的年青小夥子,二十不到的年紀,女孩兒般漂亮的容貌讓他看起來缺少一份男子漢的氣魄,不過他對航海知識的瞭解可不亞於一位有著三十年經驗的老水手。他的命令迅速,準確,因此準備工作進行地十分順利,馬上就接近尾聲。他在船上的身份是大副,這是船長親自任命的。事實上船上的水手都知道應該聽誰的命令。

相較於甲板上忙忙碌碌的水手的身影,船尾的兩人顯得格外輕閒。一個是有著豹一般敏捷的身手的男子,正往嘴裡灌著從貨倉裡偷出來的葡萄酒,他的名字是費南德•迪阿斯,職務是會計。他一點也沒有出海前的緊張、興奮或是不安,一付隨遇而安的神情。站在他邊上的是有著公牛般壯碩體格的年輕人,大嚼著手中的餡餅。格爾哈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