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我想過的生活。喔喔喔，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嗎？”

百合手懸在兩副鍵盤上空，謝爾蓋也抬起手腕，在百合的示意下，雙方的中指幾乎同時落在鍵盤上，立刻，三部電腦螢幕上，大量的“0”與“1”組成的數字流狂湧而出。兩人欣喜地注視著螢幕上的閃爍，謝爾蓋詢問：“還有多長時間？……我真心想問的是：這幅晶片價值多少？”

百合眼睛盯著螢幕，回答：“我答應你的，我會兌現承諾！但說實話，我並不知道該如何對你進行改造，我對此毫無頭緒，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甦醒了，就一定會有辦法。”

謝爾蓋獸血沸騰：“但願這幅晶片還有備件……咳咳。我其實不奢望能獲得像他一樣的能力，只要有他一半，我已經滿意了。”

“哼”百合精巧的鼻子裡發出鄙視的哼聲：“如果這還不是奢望，那世界上就沒有奢望這個詞了。有他一半的能力，整個巴黎，不，整個歐洲，你可以任意橫行。”

“開始了”謝爾蓋轉換話題：“他正在轉存，需要我們控制嗎？……喔，好吧。”

重啟工作的第一步是備份檔案。王成先要透過雲端計算功能，尋找可能的儲存空間。然後對自己的程式進行加密，分拆成支離破碎的片段儲存出去，直到清空自己的儲存空間。稍後，百合與謝爾蓋將逐項清理程式，進行重新安裝……

之所以選擇這個山區小鎮，是因為這裡屬於“網路淨空”附近數百里除了這座轉播發射塔，再沒有其他無線訊號。百合可以調控訊號塔的發射強度，讓訊號處於可感應狀態卻又無法達到轉播強度，而後依次逐一測試哪組軟體隱藏後門……

時間慢慢的流逝，一天過去了，程式清空期安全度過，接下來資訊開始回流，謝爾蓋看著閃爍的資訊流，突然調侃道：“你說，如果這時一個儲存器突然關閉，機主睡覺去了，那會怎麼樣？”

百合給了謝爾蓋一個白眼：“失禮了——像你這樣的人居然自成駭客？如果你連‘遠端開機’都做不到，還在駭客界混什麼？”

“如果有人截留了資訊，會怎麼樣？”

謝爾蓋繼續嘮叨。

“不完整的資訊片段，對大多數計算機來說相當於病毒，大多數記住第一個念頭是刪除。如果真有誰截流我們的資訊，它只是個片段，並無任何意義，如果他像你一樣好奇，打算破解整個程式……那我會知道的！”

謝爾蓋討了個沒趣，但他不依不饒繼續找話：“我一直很納悶，你說這部機器是如何執行的？計算機是怎樣與神經系統連線到一起……”

“找到了！”

百合一聲歡呼，但馬上有點無措：“居然在預警體系裡，大腦自動發射感應波，感應到附近無線訊號後，使身體處於警戒狀態，這一訊號傳遞到附近網域，而後……噢，如果這一‘後門’清除，會不會降低警覺性？”

謝爾蓋一聲狂笑：“這個，我可是最在行的——大不了重編一套山寨程式，取代原始程式就行。我幹這一行幹了三年啊三年，世界上最偉大的戰爭機器，出自我的山寨軟體，還有什麼比這更激動人心？”……

三天後，香榭麗舍大街附近的一座高樓曬臺，烏佐舉著望遠鏡百無聊賴地觀察著街道，身後的平臺上，一架直升機正在降落，螺旋槳的呼呼聲震耳欲聾，等直升機停穩，康斯坦從樓內走出，去迎接直升機上下來的乘客。烏佐並不關心康斯坦的客人，他繼續用望遠鏡觀察著街道。稍後，直升機重新起飛，樓頂平臺再度清空，周圍終於安靜下來，康斯坦走過來問：“發現了什麼？”

烏佐乾笑了一下：“你知道一天之內有多少人走過這條街道？一百萬？兩百萬？在上百萬人中尋找其中之一，你覺得我們這樣能有什麼突破？”

康斯坦接過望眼鏡，回答：“明天我們將上一套面孔識別體系，對這條街上的人流進行自動識別……剛才我們得到確切情報：左手的任務目標，將於明天抵達？”

烏佐精神一震：“目標什麼時間出現在這條街上？你猜測那個人會從什麼地方下手？……我能知道他的目標是什麼嗎？”

康斯坦咳了一聲，用最平靜的語言回答：“我猜測他已經醒了——我剛接到訊息，三十分鐘前烏克蘭出事了，從作案手法上來說，這很可能是他的報復行動？”

“烏克蘭發生了什麼？”

烏佐立刻問：“你是說：三十分鐘前他在烏克蘭？他已經清醒？”

第290章成為英雄的最懶方式

羅馬尼亞、半山腰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