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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損……嗯,也不對,剩下一個在醫院苟延殘喘,唯獨你活蹦亂跳的,你不怕這筆錢燙手嗎?”

“怕!我知道這筆錢很燙手,哪怕我什麼都沒做,現在的唯一嫌疑人就是我!更何況我確實做了點什麼。”

不止做了點什麼,所有人當中她做的最多!也最快。

“……所以我要開始逃亡了”印度女郎接著說:“我知道我必須改頭換面,這需要花很多錢,我還需要一個男人,一個保護者,或者庇護者……”

楚楚可憐的媚態騙不了王成,王成的心已經錘鍊的堅如鐵石,他冷靜地回答:“你確實需要逃亡——馬上!警察已透過監控錄影查到了你的存在,雖然你一直裝成男人,雖然你提前離開現場,但別忘了醫院裡還躺著一個人,他一旦清醒,絕不會替你隱瞞任何事。

新聞報道已經出來了,馬上那位出獄者會知道你失蹤了,從會議現場提前離開,然後……你猜他會怎麼樣?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但長久以來你的生活點滴總會暴露點什麼。

比如你出生的地方,比如你最喜歡的餐館,比如你曾經漫步走過的道路……所有這些蛛絲馬跡綜合起來,你是什麼人馬上能勾勒出大致輪廓。你隱瞞不下去的,別以為你過去騙過了所有人而沾沾自喜。過去是大家不想查,不想認真,一旦認真起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暴露的危險越大,按規矩我越該清除你——五五分成。這是我的底線!”

“沒有我,你無法拿到這筆錢!”

印度女郎微笑著回應:“我是委託人,我比你佔有資訊優勢,比如——”

印度女郎拖長了腔說。王成跟著追問一句,表情傻傻的:“比如?”

這其實是一場騙局的雙方較量。女郎說的話可信度並不高。從她深謀遠慮早早開始偽裝男人,以及她剛才恰到好處的表演,加上如今她是唯一的利益既得者等等來看,這場刺殺案中,女郎絕不像她表現出的那麼無辜。

而王成忽而裝傻充愣,忽而表現出絕對強勢。利用警察、利用倖存者,利用一切他可利用的因素,逼迫女郎倉促做出不成熟決定。現在看來,女郎的情緒……很穩定。她做出的驚慌以及哀婉,基本上都是做戲。

“比如我說的備用金,管理備用金的是我與新加坡人,我知道它藏在哪裡,我知道怎麼提現!只有我知道!”

王成一下子笑了:“你如此篤定。看來你確實僱了第二波殺手——我已經放棄了刺殺躺在醫院的傷者,而你剛才說‘只有你知道’,哈哈。你果然不可信任。”

“這筆錢之所以起爭端,是因為當初約定,需要五個出資人一起簽字領取。而我們之所以沒有拯救那兩位入獄者,也是用這個藉口——其中一位出資人死了,沒有他的簽字我們提不出錢來。但實際上,我們五個人都留下了簽字樣本。猜猜看這樣本在誰手裡?沒錯,樣本就在我手裡。管賬的是新加坡人,而我負責保管樣本。當初這麼設定是為了彼此監管彼此牽制……”

“現在你只要有了新加坡人的電腦,就能dúlì完成轉賬——原來這才是你這次委託的目的。”

王成冷笑起來:“我並不貪婪,你們那筆備用金我能不能分享。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你們之間的相互欺詐我不想牽扯。我只想告訴你:你欺騙了管道工。你並沒有告訴我們任務詳情,而且你本身成了任務的重要證人。這讓我很犯愁,按規則我應該消除證人,但另一方面,你是我們的委託人,我不能對委託人下手……”

“四六。你四我六”印度女郎幾乎是咬著牙說:“我多年隱忍容易嗎?你只是受我委託參與其中,卻要分一半走……你不要太過分,你的吃相不帶這麼難看的。”

“這包括騙子的贓款?”

“贓款不能動——警察已經出面了,如果他們不曾追繳到贓款,他們會想水蛭一般死死盯著這件案子,我們誰都跑不了,所以……斷尾求生吧。丟下贓款給警察,我們只拿警察不知道的那部分。”

那筆贓款王成已經動了,他現在只恨百合不貪婪。

五個合夥人之間搞得一團亂麻,他在其中一個合夥人死亡之前做的手腳,有足夠的迷霧作掩護。但現在,如果印度女郎不想動的話,王成真不能動那筆贓款。因為這樣一來,警方確實會對印度女郎窮追不捨。而印度女郎暴露了,這意味著王成也留下案底了。

至於說殺了委託人,那就更不要想了。除非你不想幹這一行,否則沒有委託人會對有這樣歷史記錄的管道工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