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
在男人懷裡換了一個姿勢,扭回頭,她有種暈眩的感覺。
整齊一劃的大漢,標準的彎腰鞠躬禮。如果此時不是朝著自己這個方向看去,費花花會很樂意的抱
著膀子,純當電視上黑社會老大在小弟面前擺架勢的場面來欣賞一番。只可惜啊,可惜了這麼好的排場
用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個詭異。
費花花正沉浸在自我剖析的角度,想明白這麼多人為什麼對她行大禮的時候,頭頂上那霸氣冷硬的
聲音再次響起“醜八怪,你是打算坐在我懷裡,還是讓我為你吃飯?”
費花花覺得此刻自己死的心都有,一個鯉魚打滾,連摸帶爬的從男人懷中一越而起,訕訕的打著哈
哈,眼神閃躲的就像亮星星”那個……老大……那個,我……吃飯”
容徹皺了皺眉頭,看見女人呆在自己懷裡明顯厭棄的表情,寒意突然猛增,一腳不動聲色的踢開最
近的諂媚小弟,向最大的園桌走去。
男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對於這一點,費花花到現在才深有體會。瞧著那男人無緣無故
的擺架勢,費花花也不好上前指責,畢竟那男人不是她以前養在家裡的波斯貓,教訓兩下,就能把貓爪
子緊緊的隱藏起來。
無語的跟上,眼珠順帶看了一下那些同樣膽戰心驚的小弟,費花花在心中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暗笑,
她那啥的想到一首很經典的詩“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磨磨蹭蹭,幹什麼?過來!”男人的手在半空中招了招,瞧著費花花的眼神有著說不出的不耐煩
。
費花花眼見老大召喚,也顧不得之前眼前之人還是她的暗罵物件,撒著丫子,朝男人的方向走去,
然後故作傻帽的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您……怎麼能坐在這裡,那是他們老大的位置!”
這句問語看起來夠白痴了吧,費花花這樣的表情表現的夠二楞吧。眾小弟的鬨笑顯示出費花花的演
技夠逼真吧!
然而當一切有利的因素全部的朝向你的時候,人生TMD就有苦逼大神降臨。
“在我面前裝傻的人只有兩個下場,第一個死,第二個整死!”
男人一把攫住費花花招搖的嫩手,傾身,灼熱的呼吸潤溼了費花花*的耳垂,危險的情yue威脅後,
又忽的放開,執起餐盤中的刀叉,慢條斯理的開始進食。
徒留下發呆的費花花傻愣愣的坐在原地,那一刻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來自下腹傳來的冰冷尖刀,如果
剛才自己稍微掙扎,或許,下場便真的只有死。
費花花的眼神暗了暗,也許她真的錯了,一開始在這個男人面前裝痴扮傻便是個錯誤,或許在那男
人眼裡自己就像是個小丑,上躥下跳,只為他娛樂的噁心趣。不甘心的抿了抿嘴,費花花忽然有些無力
,明明知道從今天早上自己起床便是在裝,為什麼還能容忍自己到現在,或者到現在還沒有殺了自己?
或者,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費花花不認識這個叫做容徹的男人,但是不認識不意味著不瞭解。在這個留言四處飛的社會,監獄
也不免沾染上這樣的習氣。
於是乎,她知道,這個囚禁監獄裡,最重要的高層人物,容徹,東苑的老大,冰冷霸道的男人,卻
意外的年輕,卻意外的強勢。陸揚,西苑的公子,妖孽的近乎可以用美麗來形容,但是殺起人來也只是
在談笑之間。
他們分別執掌著高層監獄裡的東西苑,到底為什麼會分成東西,就有一定的緣由,東苑關押的是黑
社會中翹楚罪犯,說殺人魔頭也並不為過,所以便有了西苑黑暗地界的稱呼,西苑關押的大多是政府*,
貪汙犯罪,與國家捱上了邊,那就是貴族。華麗麗的染血貴族。
說實話,費花花在判斷容徹真正身份的時候也不是完全沒有依據,畢竟只從一個人的外表就進行猜
測,那完全就是腦殘。首先是男人淺咖色的眼珠,很別緻,卻也很稀有,這是引起費花花起疑心的開始
,而後便是這位大人物的居住場所,豪華的和無星級大酒店沒差別,試問這個監獄誰TMD有那麼大排場?
這也僅僅只是費花花初步猜測的結果。真正確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