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一道一道腫起的稜子。雙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滿意地看到懷暖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這個小笨蛋難道不知道,自己最滿意的就是他這隱忍的表情?
“你說你何苦?非要來這麼一下,板子是受著好玩的嗎?”
“犯了錯自當手責罰的。”
“還會和我耍心眼了是不?我打你是為的這個?”蕭逸的手又重了一些,“反正都是做,在哪裡不是一樣了?”
將那聲痛呼嚥了下去,懷暖道:“是,是屬下的錯。呃……”
蕭逸突然狠狠掐了一下那飽受摧殘的肌膚,懷暖的觸不及防的呻吟又被他自己生生嚥下。
看來殺手的忍耐力果然不同凡響啊。
懷暖的額上浮現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看來大哥還要玩很久。如這樣的鈍刀抹脖子,文火滿煎,他倒寧可直接就上,痛就痛,大不了就是被幹得人仰馬翻四腳朝天。
察覺到懷暖走神了,蕭逸不滿地拍了一巴掌,道:“這樣你都能走神?”
“對不起。”懷暖的表情還是那麼冷,但是蕭逸總是能輕易地看到他稍縱即逝的慌亂。
“這板子是打你不聽我的話。在大廳裡我要做的事才是真正的懲罰。你要真覺得自己有錯該罰,那時候你攔什麼?”
“我……”懷暖的臉有點熱。
“現在呢,要不要?”
只見懷暖還站得跟杆標槍一樣,蕭逸輕輕一笑。那戲謔的雙手游到了前面,感覺到手下的面板顫抖了一下,蕭逸說道:“要不要?”蕭逸的手指開始搔掛周圍的面板,卻就是不觸碰那個要命的地方。
“要。”權衡了一下自己的體力,為了保證自己別在半途中暈過去而掃了大哥的興致,懷暖決定不在無謂的地方浪費體力。這樣一想倒也沒那麼不好意思了。
大哥,也就是他的師父,曾經說他很喜歡他身上這種不染塵埃的氣質,所以房術就作為選修課。導致他跟了蕭逸也快兩年了,卻每次都還如初次般羞澀。
蕭逸得到答案,手指開始或輕或重地挑逗起來。
白色的浴袍擋住了視線,自己赤裸著下身被玩弄和大哥的衣冠楚楚是何等鮮明的對比,這樣半裸比全裸還讓人難堪。
蕭逸的手法很是高超,懷暖的腳有些發軟,他感覺自己要射了。
而這個時候,蕭逸的手卻離開了。
“忍著!”剛剛想自己伸手去弄的時候,聽到一聲輕喝,懷暖的手垂了下去,白玉般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粉紅,“你的這個課業雖說是選修,但也不能這麼馬虎。再不及格的話,就有你好看的了。”邊說著,蕭逸邊把懷暖拉到自己腿上趴著,把浴袍蹭到腰間。
懷暖心中一涼,大哥不是還要玩他吧。
看他這幅樣子就來火了,蕭逸有點子怒。別人想自己的寵幸還沒門兒呢,這人倒好,你要他,他不拒絕,你不要他,他也不爭寵。
只覺得臀上一涼,卻是蕭逸往他受傷的地方細細的上藥。
雖然蕭逸總算替那裡上了藥,但是現在自己的胯下腫得幾乎要爆炸了,得不到蕭逸的許可之好忍著,實在是難受。漸漸的懷暖的眼裡逼出了些許的水氣。
實在難想,將就吧
懷暖隱隱覺得有些好笑,要是那些自己的刀下亡魂知道自己這樣虔誠地做這種下流的事,不知會不會鬱悶得活過來。
他自認已經很努力了,但是蕭逸的那話兒依然堅挺。兩害相權取其輕,於是——“膽色不錯,我的眼皮底下都敢搞鬼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蕭逸的聲音冰冷中帶著戲謔。懷暖居然罔顧自己的命令提前射了。
扯開浴袍,蕭逸踢了踢懷暖的下體,說道:“不想要了是嗎?”
“不敢。”冷汗從懷暖的額上滴落,他不懷疑蕭逸話語的可執行性。
“算了,今天就先這樣,挑個時間要好好訓練一下。要是再敢陽奉陰違,這可就是你的主修課了——趴上去。”蕭逸指了指床。
終於,蕭逸不是太為難他。今天與好幾個高手級的人物對戰,還遇上了師兄。全身而退實屬不易,胸口還捱了一掌。這會兒幸虧事先服過了雙絕,意識還能保持清醒。
蕭逸一早就知道懷暖情況不好,但是也沒到玩不起的地步。再說了,那關他什麼事。
懷暖擺好姿勢,準備迎接那生不如死的酷刑。
也許蕭逸從來都不知道,這樣的性事裡,懷暖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或者說,懷暖的痛苦不在他蕭大爺的考慮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