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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己的新九旅二十六團,可是對王參謀長就沒辦法了。這個王永元,1939年騎兵團太行整軍也多少是因為他,這回只好再讓他去太行山學習。王永元於1957年去世,最後的職務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六一軍一八一師五四一團的中校團長。

元城戰役後,許多從延安回來的領導都在冀南停留休息。於是,騎兵們每天聽首長們做形勢報告,從中知道了許多毛主席的指示。

上級也組織大家學習《論持久戰》,這是毛主席在1938年就發表的文章,可好多戰士以前都沒聽說過。直到這個時候,劉春雷和戰友們才從理論上真正認識到抗日戰爭是一個長期消耗的過程,認識到“相持階段”的殘酷性,認識到黨中央提出“主力兵團地方化、地方武裝群眾化”的重要性。

在嚴酷的相持階段,面對困難的局面,面對群眾情緒的反覆,怎麼辦?照毛主席的話去做。

從這時候起,根據地黨、政、軍合而為一,實施了“精兵簡政、統一領導”。原先到游擊區開展工作,黨委派宣傳隊,行署派工作隊,軍區派手槍隊,各幹各的,現在統一組成武工隊,效率大為提高;原先和鬼子打游擊,民兵聽行署的,部隊聽軍區的,情報站聽黨委的,現在都統一協調起來了,力量更加強大。

先前,為迅速擴大局面,過快地發展了武裝力量,導致過度使用民力,傷害了群眾的利益。現在,共產黨就從走“群眾路線”入手,樹立軍民魚水關係,透過開展“減租減息”、“合理負擔”運動,減輕根據地人民的經濟壓力。而與此同時,日偽政權卻加大了對佔領區的掠奪,中國軍民的持久抗戰和太平洋戰場的壓力,使得日本鬼子不得不撕去“親善”的虛假面具,露出了“以戰養戰”的本質。在共產黨八路軍的抗日決心面前,岡村寧次的欺騙伎倆破產了。

在抗日戰爭最危險、最黑暗的日子裡,黨的指示就像一盞指路的明燈,照亮了根據地軍民前進的方向。在當時,毛澤東不愧是中國抗日戰場上最為睿智的領袖。

“毛主席真是神人啊!”和許多八路軍戰士一樣,劉春雷對毛澤東的崇拜,是從這個時候建立起來的。

從這以後,“咬牙堅持”、“長期抗戰”、“擁政愛民”、“為人民服務”,成了共產黨人使用最多的字眼。

第十六章飢餓的困擾(1)

《論持久戰》告訴大家一個道理:別怕日本的槍炮狠,他們的國家小資源少,只要咱們堅持住,小鬼子磨不過咱們;別看鬼子現在兇,他們的人少底氣不足,咱們和他拼消耗,最後還是日本受不了。戰爭雖然艱苦,可是不要慌,一要靠鬥志旺盛,二要靠軍民團結,堅持住這兩條,和鬼子打持久戰,最後的勝利就是咱們的!

“咱們困難,鬼子也困難,豁出命和他們耗上了,看誰熬得過誰!”透過學習毛澤東的理論,戰士們的精神重新振作起來,不急躁也不慌張。大家看到,許多部隊已經化整為零,換上便衣到各地去恢復縣大隊和區中隊;地方組織提出“區不離區,鄉不離鄉”的口號,幹部們都堅持在鄉村發動群眾,女幹部也深入群眾中間“認乾孃”、“走親戚”,重新建立農會、婦救會……軍隊和政府都在盡最大的努力為恢復局面創造條件。大家明確了勝利的方向,心裡又充滿了希望。

思想上的困惑解決了,可騎兵團的戰鬥減員仍然是個大問題。

騎兵的訓練週期長,不是隨便招人就能補充得上的。冀魯豫這地方,有乘騎基礎的青壯年比較少,連會趕馬車的人都不多,就更別提能騎馬打仗的了。為了這事,上級領導在騎兵團休整期間作了一些調整。

1942年11月,新七旅的騎兵連被合併到騎兵團,同時到任的還有政治處主任李庭桂(後任貴州省副省長)和參謀長王玉珂(1947年5月在安陽戰役中犧牲)。

李庭桂主任原先是新七旅二十團的副政委,是河北人,參加過“一二·九學生運動”和“反帝大同盟”,有才氣,喜歡寫詩,高興起來一會兒寫一首,一會兒又寫一首。

李主任一到部隊就組織大合唱比賽,還搞運動會,跳高、跳遠、拔河、賽跑,每次都邀請領導參加。賽場上,首長們講話發獎,戰士們玩得不亦樂乎,附近的老百姓也都來看熱鬧。一群群的小孩子在隊伍裡面跑來跑去,歡聲笑語,真是軍民一家親。李庭桂還創辦了《鐵騎報》,這份不定期的八開兩版小報專門宣傳騎兵團的好人好事,還開展各項評比活動。首長們看到鐵騎英姿,知道了戰士們的蓬勃朝氣,格外滿意和高興。

新七旅的騎兵戰士編為騎兵團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