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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部分

阿怒使勁點頭,邀功的把自己那支衝鋒槍在巴克面前炫耀!

這一走,前面就再也看不到燈光了!

這衝出辛哈拉西面的他們就徹底進入了菲律賓的三不管地區,沒有民生、沒有保障、沒有政府管轄了,可現在巴克隱隱覺得這裡恐怕是那個科斯隆市長有能力影響到的地方,這一帶的混亂,不過是他有意而為之的局面,無論是造成他州府鐵腕管理,還是讓中央政府無法加強對這一片的管束,真可謂是一箭好幾雕啊。

逃離並不意味著慌不擇路,車輛駛出一兩公里巴克就讓阿怒在路邊停了車,這樣黑咕隆咚的地區並不適合夜間行車,何況能指路的傷員還處在補血後的昏迷中,所以就在野外休息一晚,剛才突然而至的槍戰,也很容易讓阿怒這樣的新手精疲力竭到全身脫力,這一點在接下來搭建涼棚時候就能看出來了,維傑都好點,畢竟這個傢伙一直抱著傷員躲在後面,但他對阿怒有些戰戰兢兢,看來是發現這個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傢伙動起手來那麼狠!

但特別是的那個傷員在巴克給他做傷口減壓的時候醒過來,只是掙扎著看了看周圍黑乎乎的地形就堅持:“走!趕緊走……趁著天黑還能用車,等天要亮各方都會靠近路邊就只能步行了,還有五十多公里。”

好吧,巴克瞭解這種戰鬥在固定地區的人很容易對這塊地盤瞭若指掌,讓剛躺下的阿怒和維傑重新上路,維傑把傷員扶著坐在副駕駛,阿怒在後面睡覺,少年雖然身體匱乏,精神卻亢奮得想要跟巴克爭奪方向盤,巴克給他嘴裡塞了支菸,這貨在尼古丁的燻繞下很快就睡著了!

剛開始接觸猛烈殺戮之後,身體各種激素在那瞬間超量迸發以後的後果就這樣,上次在海島截殺衝灘武裝分子,巴克就注意到阿怒萎靡了大半天,現在還是好好歇著。

傷員低頭觀察了自己被包紮得嚴謹厚實的一處傷口,而另一處卻只是敷了消毒料粘著止血帶:“先生……謝謝你了!”還很虛弱,但起碼能坐靠在那說話。

巴克指指前方:“用手指,別說話,下面的傷口是穿透傷,給你做了肌肉疏鬆縫合,你也不懂,反正養著就能好,但另一處傷了你的肺部,只是給你做了清創,沒有縫合,免得引起筋膜間綜合徵,等體內壓力正常,區域性血液迴圈正常了,再縫合。”

傷員堅持用手指的同時開口:“先生是什麼人?”

其實這種英語不是禮貌,而是這些感覺卑微的人下意識對外界來人的態度,巴克在維傑那裡就已經體會過了,這貨現在緊靠在車門上扶著傷員不敢吭聲,偶爾回頭看後面開始打鼾的寮國少年。

巴克簡單糊弄:“我來遊覽找人,你是屬於什麼隊伍的?”

和科斯隆市長說的一樣,聲音緩慢低沉:“民族陣線聯盟武裝,我們是棉蘭老島上人口最多的蘇魯族,現在全都被趕到山區……”

巴克不是來聽民族冤屈的,學老婆打斷他:“說重點!你們為什麼要綁架人,跟市長的協議是怎麼樣,熟悉原教旨祈禱團嗎?”

傷員驚訝了一下,但沒抗拒心態:“你知道JL?他們都是狂熱的宗教分子,不在這一區域活動,都是朝著海上去鬥爭的,他們想建立一個伊斯蘭海島國……”說著就有點想咳,巴克還得靠邊停車,開啟電筒檢查他的胸腔傷口,戴上手套做了點引流,才重新出發。

也許這種醫務人員的專業行為,讓傷員徹底少了對抗:“我們庇護的族人太多,要吃飯要生活,還要有訴求,只能綁架換贖金,我們沒有虐待被綁架者,也儘量只針對外國人,希望有國際影響力,讓國際社會關注我們的悲慘遭遇!”

巴克哂笑一下,這種做法跟跳樓討薪的初衷差不多,只不過那上面起碼還有國家、主管部門,還有一定機率能獲得關注,眼前這伎倆嘛,這世上沒有利益,誰來關注一群苦哈哈的山區少數族裔死活?況且這種一開始就把自己擺在弱者地位,帶著乞求模式的做法,東歐哥薩克們就不會這麼幹:“那你們為什麼不到州府裡面去求生活,打個工找點錢。”

傷員也苦笑:“州府?州府裡面只能是市長的人、天主教徒、還有他們聘用的碼頭工人和遊客,其他人都不許進去搶飯吃……”

維傑立刻怯怯的開口證明:“我們都是賤民,不進他的礦山或者碼頭做事,那就只能當賤民……但礦山裡面死的人更多,碼頭和商會要讀過書的,真不公平!”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巴克笑笑不說話了,傷員指著前面:“如果看見一片白牆壁破了一半的岔路口往左走,等到沒有路了就把車停在那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