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不是兩個人了?”
巴克是真因為吃了老婆嘴軟,跟牟大財主的地位財富沒太大關係:“我儘量調和,一定讓小菲開心。”
牟天博不糾纏這個問題,糾纏多了只會自己煩,其實他這樣珍珠一樣的女兒無論嫁給誰都心煩,所以乾脆跳開:“那正事呢?你到嶽蘭這麼些天做了什麼?”
巴克猶豫一下,指指周圍起身拿了自己的雙肩揹包走到外面的陽臺上,秉承法系風格,都是那種很窄只能站兩個人的雕花小陽臺,從包裡摸出一個手機放在欄杆角上,牟天博會意的站起來,慢慢踱步子到陽臺上,他還是有氣度,但還不太相信這個頂級套房有監控裝置,看看那手機,巴克指方位:“無線電干擾儀,也能釋放低頻聲波干擾錄音,自己買的東西不是上面發的。”
牟天博滿臉譏諷:“有這麼警惕?”
巴克把剛回國時候隱瞞關於嶽蘭特工的環節說了說:“算是個提醒,提醒這條線上有多麼殘酷,所以我很小心了,按說我自己不怕這些槍林彈雨,就怕小菲受到傷害,也不想她的企業受到牽連。”
牟天博的表情真實一點,自嘲的笑笑:“跟電影似的,可現在我們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天正集團的藥廠,FEEL的服裝廠,這跟你都落不了跑,嶽蘭方面可是查得一清二楚,到我的分公司要了你的所有資料去備案的,雖然跟戶籍資料差不多,但再查查沒準兒就能把你比較完整的清理出資料來,你打算咋辦?”
巴克看著外面還算繁華的城市,指指北邊:“我是做偵察兵的習慣,由北到南這麼旅遊了十來天,接觸感受了這個國家,城市鄉下都去走走看看,決定的事情卻因為小菲這麼突然過來一下就決定調整了。”
牟天博又有些嘲諷:“你的決定就這麼容易改變?”成大事者哪個不是心志堅定,輕易不受外界影響,老婆的枕頭風更是吹不得,就算是自己女兒,牟天博還是清醒的。
巴克搖搖頭:“原來我打算在嶽蘭邊境以及南部領海入手,挑撥作亂跟隔壁東南亞鄰國的關係這是我們以前的專長,襲擊村莊搞點爆破什麼撩動他們產生仇恨小敲小打很容易的。”
牟天博就半張嘴有些愣住了,他終究還是個商人,對這種動不動作亂破壞社會秩序的心態根本就沒接觸了,這些總算知道這女婿為什麼之前在渝慶那麼有破壞力,到自己家安個火器都不算什麼事兒了:“這……上面允許?”
巴克搖頭:“這種事情我不給上面彙報,上面也裝著不知道,喪天良的,我也是儘量慫恿別人去做,反正能讓其他邊境鬧騰點不得安寧,跟華國的關係肯定就會有變化,我不過是顆棋子,折騰點空間給上面好利用罷了。”停頓一下:“這就是以前我們在東歐經常做的事情,俄羅斯掏錢給我們,北約掏錢給我們,都行,其實兩邊都心照不宣,無非是用這些哄老百姓,帶動民意。”
牟天博嚥了口口水:“然後呢?”
巴克撓撓頭:“其實嶽蘭跟我們的表面矛盾在南海,爭搶油氣資源什麼的,深層次的就不用說了,但其實嶽蘭自己是沒這個開採能力的,都是外國公司,他們的體制決定了對西方國家有提防,所以最大的海上油氣開採都是俄羅斯公司在幹,我本來是想帶人混到什麼俄羅斯公司裡面去的,我們有烏克蘭的底子嘛,作亂、竊取情報或者別的什麼,跟邊境的事情結合起來做,我也就擅長這個,可是小菲來了以後,我想法就變了。”
也許自打從女兒綁架被救回來,在那個高速公路邊第一次看見這個女婿到現在兩年了,牟天博總算能瞭解這個女婿跟自己有什麼區別,身在異國他鄉他終於能感覺到女婿身上那種滿不在乎為所欲為的心態在國內是怎麼被壓抑管制的,沒準兒沒那些個老婆管著,他還真會耐不住生事,語氣就平靜多了:“變成什麼樣?因為她暴露了你的身份?”
巴克解釋:“來嶽蘭之前,我跟幾個人在泰國已經幹了一票,搶了兩百多支槍,肯定心態有點陰暗,滿腦子轉悠的也是這種心態下的思路,但小菲突然這麼來了,休息這麼幾天,感觸最多的其實是我,這世上還是有很多美好的東西,不一定非要打打殺殺搞得血拉呼哧的,這點是她帶給我的。”
牟天博都有笑容了:“那你打算怎麼做?”
巴克指遠處的西貢河,更遠的山川海面:“以前我在東歐是軍醫,跟著一幫人作亂,拿錢辦事是因為那一帶就這麼個謀生之道,現在真不同了,我自己有點經濟基礎,小菲和您都有產業,我應該轉換思路,所以我決定繼續做旅行社,大投資大規模的做旅行社,而且把主要方向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