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疼痛,又不至於真傷了她,他聲音冷惻惻的:“她從來不會叫我哥,也不會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就你這樣了……”
初時分辨不出她與以前有什麼不同,可是昨天“凌夭夭”回來了一次,凌煊才感覺到,這兩個夭夭除了有著一樣的臉,內裡實在有著很大區別。
“凌夭夭”從來都是叫他“大哥”,眼睛裡帶著畏怯,但也帶著孺慕崇拜,個性也比較跳脫,做事率性而為不經大腦。
至於他喜歡的這個夭夭,除了被他壓著強吻那次……平時可是從來都沒怕過他,圓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的透著狡黠,就像是會發光一樣,靈動極了。
明明剛開門時,他看到她眸子裡閃現的情緒是欣喜,後面卻又故意拿話坑他,假裝她還是“凌夭夭”!
要不是他太瞭解她說話的神態和習慣性的小動作,還有精神上湧起的強烈親近感,指不定還真被她騙了過去。
經過昨天和原版“凌夭夭”的相處,凌煊也再次確定了,和他精神相符度極高的,是眼前的這個夭夭,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夭夭。
凌夭夭理虧地縮了縮脖子,把臉埋進凌煊頸窩裡討好地蹭了蹭:“對不起嘛……我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其實比較希望留下的是她……”
凌煊簡直都要被這丫頭氣笑了,她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
他冷聲道:“我希望她留下做什麼?妹妹又不能跟我過一輩子,知道她沒死,還過得幸福就夠了。”
“你以後都不許再回去那個世界!只准呆在我身邊,別想擺脫我!”
說著,凌煊把凌夭夭的下巴捏住,又狠狠地吻了上去,這個吻幾乎是在反覆啃噬著少女柔軟的唇瓣,十分用力。
只有這樣,他才能確認,她是真的回來了,而不是他的幻想。
凌夭夭的唇很快變得紅腫起來,她吃痛地捂嘴,仰著小臉,桃花眼染上氤氳的水霧,眼角泛紅,控訴地看著他:“禽獸、流氓!對著自己妹妹的身體也能……”
凌煊在那雙清亮的眸子裡,看到的是渴切深沉的自己,他輕輕親在凌夭夭的眼睫上:“昨天,我連她手都沒碰一下,因為我精神感知到那不是你。你既佔用了她的身體,以後我的妹妹是你……愛的也只有你。”
昨天對“凌夭夭”手都沒碰一下的男人,此刻卻把她壓在房間門的牆壁上,親了又親,不肯撒手。
凌夭夭感覺自己和凌煊之間,再也沒有隔閡,他不覺得她是小偷,他依舊愛她。
凌夭夭也顧不上自己唇還微微疼痛著,仰起臉,主動親上了凌煊,生澀而笨拙地給予她的回應……
凌煊狂喜的同時,發現她給他的驚喜還有更多——
小丫頭顫巍巍地放出一根肉眼無法看見的精神觸手,淡金色的主體,閃耀著淡綠色的柔和光芒,在他腦海精神域外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傳遞過來一個意念訊息:“嗨,精神疏導,約嗎?”
簡直撩人極了!
凌煊渾身一酥,差點把持不住,就要大開精神域之門。
好在,僅存不多的理智讓他知道,房間門外實在不是個好地方,精神疏導那可是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持續的時間隨著深入程度可長可短……
凌煊強忍著想要放出自己的精神觸手把某個磨人的小妖精拖進去吃幹抹淨的衝動,有力的大掌往下,一下子把凌夭夭整個身體託抱起來,快速進了她的房間,又十分靈活地把門踢上,然後走向少女閨房裡那張鋪著淺紫色復古床單的柔軟大床……
凌夭夭一下子警覺起來,嗖地收回了自己的精神觸手,人也開始掙扎著,要推開凌煊:“你這是做什麼,臭流氓!大色狼!”
精神疏導,因為深入對方最柔軟的精神域,還能隨機感知到對方的想法。對許多人來說,那可是比身體上的交流還要更親密且私密的事!相當於……精神界的啪啪啪。
若非戰鬥師精神域嚴重受損,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許多精神域高度契合的伴侶,平時都不會進行精神疏導的。
凌煊幽怨極了:“………明明是你先對我精神域耍流氓!我只是表達願意讓你耍流氓而已!”
瞭解完精神疏導所代表的深切含義,本來只是想表達自己現在已經對凌煊毫無保留的凌夭夭頓時囧了。
她紅著臉把自己埋進被窩裡:“那還是等以後吧……”
凌煊看著無比可口的美味都送到了自己嘴邊,卻因為想尋求一個更舒適穩妥的環境,讓獵物又逃掉了,懊惱得無以復加。
不過,只要